第174章:搏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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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是鸟的)足趾、垫:有无足垫和趾部皮肤坏死和脱落。

第十是鸟排粪带痛:当鸟在排便时,表现疼痛不安、惊惧或费力,多患有腹膜炎和胃肠炎,或是由于胃肠心肝等脏器被铁钉、钢针、鱼刺、尖锐的木棍等刺入,引起的创伤性心包炎、创伤性胃肠炎及肝创伤等所致。

赵元佐演讲式的叙说完毕珍鸟的健康和带病情状,干鸟头不禁目瞪口呆;对赵元佐生出万般的佩服之意。

干鸟头定定神,向赵元佐跟前近了几步道:“公子还真是行家里手,观察鸟的疾病和健康老夫很少听说到过!”

“晚生是珍鸟专家呀!”赵元佐毫不谦虚地说着,扬扬洒洒道:“老丈挂在这里的鸟如不及时进行隔离治疗,恐怕很快就会消失?”

赵元佐说着,更加谈虎色变地叨扰着:“晚生这不是吓唬老丈,信不信由你!”

干鸟头诚惶诚恐地向元佐深深一揖,道:“老夫相信公子没有说错!那么如何让鸟儿恢复康健,还望公子指点迷津!”

干鸟头这是一种虚心的表态,赵元佐瞥了他一眼想了想;郑重其事道:“老丈实在,晚生不遮不掩了!”

赵元佐说着扬起手臂在额头上抹了一把道:“现在拯救的办法只有一个,要不将病鸟杀死;要不就赶快隔离开来!”

回头看了干鸟头一眼,见他神情凝重,便就加重语气道:“老丈明白晚生的意思不?那几只珍鸟就是传染疾病的源头,如果不杀死或者隔离开来,你的这些鸟,花鸟市场这些鸟都得死僵僵!”

干鸟头的脸色更为难看,成为酱猪肝;赵元佐冷哼一声道:“老丈,晚生这些话不是危言耸听;信不信由你!”

干鸟头凝视着赵元佐眼睛珠子在眼眶中骨碌碌转动着,赵元佐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插在他的心窝上。

花鸟市场上这些鸟不光是他的***而且是毛洪的***,尤其是四只珍鸟:绿翅鹦鹉、红靛颏儿、蓝靓颏儿、金丝雀可谓价值连城,但元佐却说那是传染疾病的源头。

没错,四种珍鸟这几天是萎靡不振不停地拉稀,可是拉稀不至于就是传播病菌的源头啊!干鸟头哪会相信元佐的鬼扯!

赵元佐见自己说了一河滩话干鸟头将信将疑,便就煞有介事地指着红靛颏儿、蓝靓颏儿、绿翅鹦鹉、金丝鸟道:“老丈你看,那四只珍鸟已经患病不轻;再扛下去问题就严重咧!”

干鸟头脸上没有血色,因为这四只鸟的价值是千缗钱啊!

干鸟头蒙头想了想,看向赵元佐道:“公子有何办法挽救老夫的四只珍鸟!”

赵元佐见干鸟头自己跳上灯盘,目光四处瞅瞅;心中安安说道:“甭看你是老狐狸,元佐却有好猎枪,不信套不住你!”

元佐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暴露了他的恶作剧行径;没错,元佐是在恶作剧;他想通过恶作剧弄点钱給翠屏、静怡这帮帮女孩子给给,让她们满足一下购物欲望。

元佐同志才是真正的“活雷锋”,共产主义精神在宋朝大相国寺大放异彩。

可是他的手段是不是有点损?带有一定的欺诈行为呢!

说元佐同志有点欺诈行为这话讲得有点大了,干鸟头几只珍鸟屁股拉稀这是事实啊!元佐同志只不过在事实基础上做了一点夸张罢了。

话又说回来,元佐同志这是用自己过硬的养鸟技术做了一点发挥而已;和欺诈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干鸟头要是对鸟的疾病有所了解,也不至于元佐说东就是东;他提不出一点儿反驳意见。

说白了这是一场知识、智慧、气质耐力的大比拼,元佐同志从一开始就占有主动权。

大家应该明白,元佐同志有点赖,有点油,有点花,更多的是凶和狠吗?

元佐同志心中得意洋洋一气,提高嗓音道:“老丈快拿主意,如果不忍心杀死四只传染病毒的珍鸟,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们弄到深山大谷中隔离起来;不这样做灾难马上就来临!”

干鸟头终于有了反应,重复着赵元佐的话:“把鸟弄到深山大谷里隔离起来!”

赵元佐见干鸟头心有所动,笑了道:“要不这样,晚生用黄鼠换老丈四只珍鸟;代您去深山大谷去隔离如何!”

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立即展现在干鸟头的脸上,被人用棒子敲打脑袋的感觉顿时在身上发酵。

老儿愤怒地瞪着赵元佐甩甩手臂道:“你这混小子说了半天尽是放屁,原来是想用黄鼠换老夫四只珍鸟?”

干鸟头越说越上气,十只鸟爪子一样的手指头在空中乱抓着;双脚在地上跺的“嘚嘚”响,冲着赵元佐道:“混小子知道老夫四只珍鸟值多钱?没有一千缗休想拿走!”

赵元佐不以为然地冲着干鸟头笑笑,并不吭声。

干鸟头死死盯着赵元佐道:“你这三只烂黄鼠能值几个毛钱?滚远里去吧!”

赵元佐见干鸟头睁了硬眼,气势不减地说:“老丈不要把一点当莫啥!知道晚生这三只黄鼠值多钱吗?讲出来吓死你!”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晚生的黄鼠一只一千缗钱都不卖!有人出两千缗想买三只,被晚生怼了个干的:哪里凉快那里歇着去吧!”赵元佐把牛皮几乎吹破。

谁让干鸟头先把牛皮吹得“嘎嘎”像,元佐是前有车后有辙;这也叫一物降一物,喇嘛降怪物;元佐糊弄干鸟头这样家伙还不是小菜一碟……

元佐吹完上面的牛皮接着吹得更响,只见她手舞足蹈,口若悬河的蹡蹡不休,道:“老丈知道晚生三只黄鼠哪里来的?太上老君八卦炉冶炼出来的金毛鼠啊!用晚生的天宫圣物换你的病鸟,哪里凉快那里歇着去吧!”

元佐同志这一次用的是激将法,干鸟头一听还真瞪直了眼睛。

这厮以前做过巫师,听说过天宫中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元佐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将信将疑,痴愣愣凝视着元佐不知如何是好。

赵元佐见干鸟头傻愣,变本加厉地说:“老丈不相信晚生的锦毛鼠是天宫圣物?不相信晚生现场表演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给你看!”

干鸟头乜斜着眼睛盯看着赵元佐,狐疑不解地问:“什么是爬高柱、拄拐棍、齐步走!”

赵元佐见干鸟头询问认真,吆喝一声:“扈大哥、张大哥、邓大哥,我们拉开场子来!”

扈于睿、张琳、邓瑶三个卫士见小皇子如此讲,便就张开双臂将围观的人向后驱了驱挪出一方大空地来。

赵元佐见一方大空地腾挪出来,便对赵元佑、赵元休道:“小六、小七,你俩把带来的家伙拿出来!”

赵元佑拿出一副小铜镲,赵元休拿出一只小铜锣;两样响器是元佐早就准备好的,教赵元佑和赵元休敲打过。

赵元佑和赵元休一拿出铜镲和小锣,赵元佐便喊着点子让两人敲打起来。

“铛铛铛、镲镲镲”的响声掀扬起来后,赵元佐指挥三只小黄鼠“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

这不是耍猴吗?可赵元佐耍的是三只小黄鼠,三只小黄鼠在“叮当叮当”的响器伴奏中表演完“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三种十分滑稽的高难度动作,惊得围观的人齐声喝彩。

赵元佐见人们喝起了彩,便给德恭、德隆两人招呼一声;德恭、德隆两人每人牵了一只黄鼠;赵元佐自己牵了一只扬长而去,把干鸟头胡嫠晾在那里了。

干鸟头胡嫠看完三只黄鼠的超高能表演已经动了心思,赵元佐几人这么一走老狐狸便就有点着急。

干鸟头瞪直眼睛盯看着离去的赵元佐几人,心中顿时像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涩各样滋味都有。

干鸟头这些珍奇观赏鸟真要像元佐说的那样是疾病的源头一个个死了,还感染其它的鸟;那么干鸟头这个作巫骗人的家伙也是罪有应得。

赵元佐说狼说虎地叨叨半天,说要拿黄鼠换染了疾病的珍鸟;干鸟头一听便气炸胆,可现在回头一想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莽撞。

赵元佐的三只黄鼠表演了高难度动作“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还真像他说的是天宫中的圣物,不是圣物,一只普通的黄鼠咋会给人打躬作揖;三只小家伙手中拎根棍子学老太太走路,还能整齐划一地齐步走。

如果用染病的珍鸟换来天宫圣物黄鼠,好像并不吃亏……

干鸟头心中急剧地寻思着,抬头去看赵元佐一行;已经走得几乎看不见踪影。

赵元佐、赵德恭、赵德隆三人牵着三只黄鼠头也不回地走出干鸟头的花鸟摊子,赵德恭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五弟你闹什么鬼,我们不就是来卖黄鼠换钱的吗?三只黄鼠的表演已经征服了现场的观众,你走了弄甚?”

“就是啊!”赵德隆接上赵德恭的话:“元佐你别闹啊!见好就收才是好汉,三只黄鼠是我们从晋王府后花园逮来的,多少卖几个钱得啦!”

赵元佐瞪了赵德隆、赵德恭几眸子,狡黠地笑着,道:“三哥、四哥军人的不是,元佐用的这是激将法;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赵元佐说着,让德恭、德隆加快步子;三人牵着黄鼠急急而走,赵元佑、赵元休、扈于睿、张琳、邓瑶5人紧紧跟在后头。

扈于睿跟上来拽拽元佐的衣袖悄声问道:“小皇子,你犯哪一门子神经啊!我看那老儿已经动了心思,你走了干么?”

赵元佐回看扈于睿一眼嘿嘿笑道:“卫队长哥哥不懂兵法实在遗憾,这就叫兵不厌诈啊!”

赵元佐说着,压低声音对扈于睿道:“老头那几只鸟低头耷耳精神不振只不过是着凉、消化不好而已,晚生夸大其词蝎虎一番把老儿給镇住了;其实老儿根本就不懂鸟病,咱家这么做是想勾出老儿心中馋虫;没见那家伙使个干鸟头吗?贪心大着哩!”

赵元佐说着冲扈于睿一笑,道:“扈哥哥放心,老儿一定会找上门来;我们今日一定会拿到钱!”

扈于睿有点不相信,赵元佐戳戳他的腰眼道:“傻站着干么,不信你等着瞧!”

赵元佐和扈于睿几人走到另一家花鸟市场上去了,干鸟头果然跟在后面赶过来。

赵元佐佯装没有看见地在这家草鸟市场的鸟笼跟前转来转去,干鸟头远远喊了一声:“公子留步!”

赵元佐装作没听见继续在那里转圈圈,干鸟头嘴里喊着“公子留步”,大步小跑地来到赵元佐跟前和软了口气道:“公子我们商量商量好不好!”

赵元佐知道干鸟头是来商量换鸟之事,佯装不明事理地看了他一眼道:“老丈喊晚生有何公干!”

“商量换鸟的事啊!”干鸟头直言不讳地说着。

赵元佐嘭地一声笑了,凝视着干鸟头揶揄道:“你倔强地像块木头,我们有什么好商量的?”

“别别别憨后生!”干鸟头打躬作揖道:“好事多磨呀!老夫要用珍鸟换公子的黄鼠如何!”

干鸟头这么说完,不失时机地补充道:“公子是养鸟行家,知道给病鸟治病的法子;与其看着珍鸟染病死去,还不如换你的黄鼠让毛球玩儿!”

干鸟头说的毛球就是毛洪的儿子,也是他的干儿子。

赵元佐见干鸟头自己跳进灯盘,假装不换予以拒绝;依旧说他这三只黄鼠是太上老君八卦炉里冶炼出来的金毛鼠乃天宫圣物,岂能换凡间的鸣禽。

干鸟头苦苦哀求,赵元佐见火候已到,这才郑重其事道:“老丈既然要换,那就提个条件吧……”

干鸟头见元佐让自己提交件,沉吟一阵于心不忍道:“老夫用一只红靛颏儿换你三只黄鼠如何?”

“你这是哄小孩啊!”赵元佐霍地直起腰杆,甩甩膀子道:“我的三只天宫圣物金毛鼠换你一只红靛颏儿?你哪里凉快哪里歇着去吧!”

赵元佐转身要走,被干鸟头一把拽住胳膊道:“公子不要急嘛!我们再商量还不成?”

干鸟头说着,眼仁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转动一气道:“红靛颏儿和蓝靛颏儿两只换你三只黄鼠如何?”

“你想割韭菜?用两只换我三只?这对等吗?”赵元佐不依不饶地说着:“你是长辈晚生再忠告你一句,你那些鸟儿如果不及时隔离开来进行诊治;明天早晨一起来就会死光光信不信!”

干鸟头见赵元佐又提他的鸟儿染病会死亡,蔫头耷脑地乜斜着元佐道:“哪公子你说怎么换?”

“起码是一换一!”赵元佐慷慨激昂打死说着:“一换一晚生还觉吃亏哩!”

赵元佐把话说到这份上,干鸟头只好答应;回看他一眼道:“一换一就一换一,请问公子要换哪三种珍鸟?”

“凤头鹦鹉、蓝靛颏儿、金丝鸟!”赵元佐一言九鼎地说着。

干鸟头一下子傻了眼,这三种珍鸟可是他众鸟之中的精品啊!

可是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是沟是崖干鸟头只能往下跳。

赵元佐见干鸟头郁闷不禁,长长嘘了一口气道:“老丈不想换是不是?不想换那就拉倒!”

“别别别!”干鸟头拽住赵元佐道:“就按照公子说的办!”

“那好!”赵元佐将三只黄鼠的绳子递给干鸟头道:“老丈你看看,晚生三只金毛鼠的项圈可是花了不少钱才制作的;现在不要钱送给你,你的三只鸟笼子也得给晚生啊!”

赵元佐这是步步紧逼?干鸟头想了想没有反驳的理由,便将红靛颏儿、凤头鹦鹉、金丝鸟和三只鸟笼给了赵元佐。

赵元将三只鸟笼一只递给扈于睿,一只递给张琳,一只让邓瑶拿了。

三人拎了鸟笼子,赵元佐把手向前指指道:“快,我们往那边去!”

八个人拎着三只鸟笼,装着三只珍奇鸣鸟走出大相国寺;扈于睿问了一声:“五皇子,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赵元佐直言不讳道:“先去马行街,再上御街,然后去十二拐把子胡同!”

扈于睿一怔,盯看着赵元佐道:“我们去这三个地方干么?”

赵元佐长长吸了一口气道:“马行街上的祥瑞当部,御街上的高盛当部,十二拐八胡同的鸿远当部是东京城最有钱的地方,我们去这三个地方当鸟!”

赵元佐这么一说,身边的扈于睿、张琳、邓瑶、德恭、德隆、元祐、元休全都面面相觑。

德隆不认识似地凝视着赵元佐问:“五弟整天跟我们一起抓鸟、逮黄鼠、捉知了,好像没有出过晋王府的门;怎么就知道这三个当部里面的钱多!”

“三哥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赵元佐嘻嘻哈哈说着:“有言道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元佐尽管很少出晋王府的大门,可能从东京示意图上辨别出这三个地方的当部人气最旺;便就想到上那里当鸟!”

赵元休听赵元佐说要当鸟,小嘴嘟噜着说:“这么好看的鸟儿我们还没玩儿呢就要当,当是干么啊……”

赵元休不知道当鸟是干甚的,他的年纪小只想多玩几下;可是赵元佐却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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