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周六挺不住了,休息了一下。今儿开始恢复正常更新。另,我刚才看了一下,才发现居然不小心多粘贴了一遍,不好意思,已经修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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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熹很郁闷,作为一个直率的人,他本来不喜欢弄这些污七八糟的阴谋诡计。在他看来,真男人就应该直面一切,无论前面挡着什么,全都一刀劈开就是了。
可是高昌迷宫的宝图太重要了,所以,在他的一个最聪明的手下苦口婆心的劝导中,拓拔熹终于极为少见的使出了一个计谋……把自己的团伙伪装成一个商队,然后争取逐渐降低对方的戒心,最终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暗算对方。
可是拓拔熹没有想到的是,这才刚刚进入大草原不到一天,自己就被人识破了。那个提出这个计划的手下更加倒霉,就在自己面前,被一支弩箭从斜上方倾斜着刺进了屁股里……箭尖从他的双腿之间穿了出来……
那极度不人道的伤势连拓拔熹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惨不忍睹啊!
使劲摇了摇头,拓拔熹终于甩掉了脑海中的可怕场景,咬牙露出了一丝狞笑。
阴谋诡计果然还是没有前途呀,还是正面战斗比较合胃口,不过区区四个人而已,六十名手下可以轻易的将他们砍杀个精光!
而此时,在另一边,则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
“哦~呵呵呵呵……”喜醉笑的异常开心,原本发现误伤他人的忐忑瞬间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哼哼哼哼!本姑娘早就看他们不似好人,这不是被本姑娘一箭便试出来了!”喜醉一边洋洋自得的炫耀着,一边钻回了马车当中,拽出武器,跳上了一匹空余的战马跟着李斯文身后便冲了出去。
而此时,李斯文与莫言三人已经挥舞着长枪冲出去了……双方仅仅距离二百米,快马奔驰之下也就十秒的时间,连射箭的时间都不够。
事实上李斯文并不懂什么枪法,长枪在他的手中是当作铁棍用的。通体精钢的长枪沉重异常,被李斯文单手挥舞起来那是相当的凶悍。
马贼的制式是马刀,使用方便,威力强劲。但是无论长度和重量就都没办法与李斯文的精钢长枪比起来了。
仅仅一个照面,李斯文就将两名马贼抡落马下,然后便迎上了直冲而来的拓拔熹,舞出了三四条枪影是当头便砸!
空中响起了一阵厉啸,由此可见李斯文所使的力量之大。
然而那拓拔熹不亏被成为城北道东部第一高手,面对如此威猛的枪影居然斜斜一刀便架住了枪杆,紧接着手腕一转,刀身便擦着枪杆向李斯文的手指挥去。
李斯文大吃一惊,没想到拓拔熹外貌如此威猛却能使出这般细腻的刀法,居然想要在一个照面之下就逼得自己长枪脱手。
危机之间李斯文手腕一抖,整杆精钢长枪登时被李斯文抖得宛如一条活蛇般的弹了起来。
枪杆猛然弯曲然后迅速的回弹,好似铁锤般撞在了刀面上,只一下便将马刀震开。
不,准确的说那马刀并不是被李斯文震开的,而是借着这一震的力量翩然而起,仿佛在空中跳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拓拔熹身下的战马斜斜的踏出了一步,等到马蹄落下的时候,不知怎的,拓拔熹的马刀居然已经划到了李斯文的咽喉之前了。
那一瞬间,李斯文亡魂大冒,他脖子上的汗毛几乎感觉到了刀身上的温度……
但是多年连连续不懈的对肌肉的锻炼救了李斯文,他的身体以一个近乎折断一般的姿势向后弯了下去。
双方的马匹交错而过,而刀光,就擦着李斯文的鼻尖削了过去。
李斯文甚至能够从刀身上看到自己的倒影!
刷!马刀仿佛完全违反了诡异一般正在空中定了一下,然后又砍了回来!
李斯文直到此时在收回了被挡在外门的长枪,轰然架住了马刀之后,仗着长枪较长,就这么仰在马上,一枪刺向了拓拔熹的后心。
然而那拓拔熹却连头都没有回上一下,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双腿一夹,胯下的战马登时一个前蹿,仅仅差了不到三寸的距离,李斯文就刺了一空。
双方的距离逐渐拉远,短短一个照面李斯文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拓拔熹不仅刀法精绝,就连马术也是绝顶。李斯文更习惯在地上战斗,手中的武器也不太合手,居然几乎一照面之下就伤在了拓拔熹手里。
这拓拔熹号称城北道东部第一高手,实力之强果然名不虚传。
而此时,李斯文身后,喜醉却紧跟着李斯文策马向拓拔熹冲了上来。
“哇呀呀!奸贼,看刀!”
这回,冒汗的改成拓拔熹了。
原因无他,喜醉挥舞着一把足有三米长,刀头近尺宽的大关刀几乎一刀就劈得拓拔熹长刀脱手,原本光滑雪亮的马刀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差一点就被劈成了两截。
拓拔熹刀术精绝不假,可他手中的马刀刀身宽两指,刀背厚三分,重量还不到十斤,面对一把重量超过五十斤,刀背足有一寸厚的大关刀抡圆横斩了过来,没把拓拔熹连人带刀劈成四截已经是拓拔熹马刀上用力巧妙的结果了。
兵器的绝对差距根本就不是内力深厚就能抗衡的。
拓拔熹几乎被喜醉气的吐血,怎么还有这么无赖的打法?这个疯女人手中的大关刀完全没有防御自身的意思,面对拓拔熹不管不顾的就是一记抡圆了的横扫。
拓拔熹固然能够使用巧妙的刀法一刀取下对方的性命,可是自己十有八九也会被对方直接砍下坐下战马的脑袋,连带着把自己拦腰砍成两段。
面对着喜醉破绽百出但又凶悍异常的乱披风刀法拓拔熹完全没有办法靠近,就算他的刀法再高,在没办法靠近的情况下却也施展不出来。
不远处,李斯文却已经拨转马头冲了回来,这回李斯文到是学乖了,挥舞着长枪也不靠近,就是绕着拓拔熹一阵乱打。
这二人死死的缠住了拓拔熹这个唯一的高手,旁边莫言和柯馥可当真如同虎入羊群一般。
莫言就甭说了,还是老样子,手软。
被他用枪杆子抽下去的马贼大都只伤不死,还有不少忍耐力比较强的,居然还能重新爬上战马,继续挥刀战斗。
可是柯馥那边情况就比较血腥了,这厮出手之狠辣向来不在李斯文之下,阴线程度更是犹有过之。
人家战斗的时候都是对着马上的骑士动手,可这厮居然仗着长枪比马刀长那么一截的优势,专门刺马。
开战还没多长时间呢,柯馥所在的战团中就有十数个马贼被刺倒了战马专职成了步兵了,这些可怜的孩子一边追在柯馥的马屁股后面举刀飞奔,一边破口大骂。
开始的时候柯馥还没理他们,只是兴致勃勃的追着别的马贼刺马。
可是当一个马贼口不择言,大骂柯馥是卖屁股的死太监的时候,柯馥的脸黑了下来。
几乎立刻,这个可怜的家伙就被抓狂的伪娘砸得脑浆崩裂。
他也举起了手中的马刀试图抵挡过,但是以柯馥一击能够活活震毙二流高手的内力又怎么是他们这些实力不过三流的马贼能抵挡的?
当马贼们看到死去的那个家伙身上的血在冒着丝丝寒气的钢枪上凝结了厚厚的一层,最后冻结成了类似于狼牙棒形状的冰茬之后,脸上的表情都异常的精彩。
“你们居然如此侮辱一个真正的男人!我承认,我生气了。”柯馥娇颜的面容此时却一片冰冷。
嫩白的脸上,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淡淡的狰狞。
马贼们齐齐后退了一步,不止一个人后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