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我同学他不是有意的,您别生气。”
周世恒满头大汗,一边说着,一边给江鸣使眼色:“鸣哥,快给轩哥道歉啊。”
众人本以为江鸣会顺着这个台阶低头认错,却只听“啪”的一声,秦若轩双腿一软,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一片。
“轩哥,你怎么了?”
潘辉等人大惊,连忙要将他搀扶起来。
“你就这么怕我吗?”
江鸣好笑,自己又不是什么魔鬼,至于这么害怕吗?
“江……江先生,是我错了,非常抱歉。”秦若轩勉强站起身来,却依旧脸色苍白,全身都在颤抖,一如败家犬,全然没了往常的意气风发。
众人顿时惊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原本气势汹汹的秦家大少,却在看见江鸣的一瞬间,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轩哥,你这是怎么了?”
周世恒笑容僵在脸上,不明所以。
廖初雨也是神色呆滞,不可思议的看向江鸣。这个除了帅就没啥本事的家伙,莫非是什么背景极大的公子哥不成?
而刘莉等人也是被这一幕弄得有些懵逼,不是说这秦家金城最牛的吗?怎么现在这秦家少爷都快要吓尿了?
他们不知道,江鸣在武道大会上杀了秦一清,早已将秦家上下的胆子都吓破。如今秦家对他江云烈,只有唯唯诺诺,低头做人。
“我在和朋友喝酒,结果你这朋友却跑过来打扰我的兴致,还说什么要我向你道歉。”江鸣指了指潘辉,淡淡道。
秦若轩脸色一变,转身一巴掌扇在潘辉的脸上,骂道:“混账东西!还不向江先生道歉?”
潘辉捂着脸,感觉大脑都不够用了。连秦少都这么害怕,莫非这小子有什么大来头,刚才是在扮猪吃老虎?
但不管怎样,他现在只能低着头,满脸惧意的道:
“江先生,对不起。”
“滚吧。”江鸣挥了挥手。
秦若轩一行人就灰溜溜而去,连来头最大的秦家大少都不敢硬扛,谁还那么傻缺出来冒头?
等他们走后,刘莉这
才满脸惊讶的问道:“江鸣,你到底是什么人?连秦家少爷都被你吓住了。”
“对啊,鸣哥,他可是秦家的未来继承人,秦仲礼的儿子啊。”周世恒也是眼神复杂,完全想不通。
面对众人的目光,江鸣只是笑道:“他会怕我,其实很简单。因为我认识他的父亲,如果我向他父亲告状,他的下场会很惨。”
众人显然对这个敷衍的答案很不满意。
不过本人不想说,他们也没办法,只是看向江鸣的目光已经不同了。
连秦若轩都要惧怕他,说明他的来头绝不简单,没准是什么燕京、中海的大少爷,甚至可能家里有军区背景。
‘不过学校论坛不是已经辟谣了吗?鸣哥是清河的,孤儿出身。’
周世恒头大,怎么也想不通江鸣到底凭什么就让秦若轩如此忌惮。
刘莉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倒没想那么多,只是双眼放光的看着江鸣,心道:‘江鸣长得又帅,背景又那么大,老娘绝对不能错过!’
接下来刘莉连连对江鸣劝酒,目光从未在他身上移开过,一双美眸秋波流转,摄人心魄。
她本来就穿得十分性感,如今媚到像个狐狸精似的,顿时让周世恒等一种舍友暗呼受不鸟。
廖初雨眼中更多的则是不悦,她虽然对江鸣没什么想法,但也是很好奇他的家世背景。可这家伙一直藏着掖着,不管怎么旁敲侧击,都不透露半点信息。
“鸣哥,刚才是我错了,这杯酒我敬你的!”
周世恒举起酒杯,不等江鸣回答就一饮而尽。
他刚才害怕秦若轩的背景,所以一直逼着江鸣给他道歉。哪怕江鸣表示不必担心,他也只是把他当成愣头青,完全不相信他有能耐和秦若轩扳手腕。
“别放在心上,大家都是舍友。”
江鸣笑了笑,向周世恒举杯,然后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在他看来,周世恒这人虽然有不少缺点,风流、自大、善妒等等,但关键时候却是很讲义气,比他旁边那势利的女人好多了。
林美卿自然也是有些尴尬,毕竟自己刚才可是一直怂恿周世恒和江鸣划清界
限。
倒是欧阳和吴志扬欢喜得不行,自己宿舍有这么一尊大神坐镇,以后谁敢欺负?
众人又喝了一会,却没什么意思,便各自散去。
江鸣没有坐周世恒的车回去,而是说想自己在附近走走,领略一番金城的夜景。
走在金城的街道上,灯火辉煌,南淮河上被街灯照得波光粼粼,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缥缈感。
“臭死了,要饭别来这里!”
突然一声咒骂传来,江鸣好奇看去,只见一家中药房门口,一个脏兮兮的青年被赶了出来。
那青年穿着苗族的服饰,头上裹着块彩布,但脸蛋和衣服都是脏兮兮的,估计好几天没洗过澡。
“我不是要饭的,我是来卖野山参的!”苗族青年一边用口音极重的普通话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碎布打开,里面是一株婴儿手臂大的人参。
“我们这里不收胡萝卜!”店员忍无可忍。
苗族青年差点被他气吐血,不服气的喊道:“我这不是萝卜,是我千辛万苦从山上挖来的野山参!”
“那你去别的地方卖吧,反正我们这里不收!”店员叉着腰骂道。
“你你你你……你们城里人真坏!都爱欺负人咧。”苗族青年拿着人参,很是委屈。
“可否让我看看。”
这时,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苗族青年转头,便见一个俊俏少年站在自己身后,对着他微微笑着。
赫然是江鸣。
青年愣了一下,还是把手里的人参递给江鸣,说道:“小哥,这真的是我从山上挖来的野山参,你可要相信我啊。”
江鸣接过人参看了看,发现这的确是一株野山参,并且年份不少,上面散发出来的灵气极为浓郁,恐怕年份至少在数百年以上,甚至有可能是千年!
这样的灵药,可谓千金难求啊!
“这人参我要了,多少钱?”江鸣淡淡开口,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株人参上,没有移开。
“三……三万?”青年试探着询问道。
“三万?你开少了,这株人参我用50万给你买下来如何?”江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