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终于来到玄镇,我没有往永生集团去,而是往赵玉君的别墅去。
先去看看他在不在,不想等东凃来的时候在从新开始。
站在门口徘徊着,安保看出我内心的小九九,上前问我是不是风水先生,想混口饭吃。
本来,我不想承认,但为了能接近赵玉军,我也只能点头承认。
他告诉我,每天下午两点,北门会开,到时候会请我们这群混吃混喝的人进去,如果能留下来,就有十万块的奖金。
我对金钱不感兴趣,但对这房子的风水布局很感兴趣,谢过他就往北门去。
现在是一点半,此时北门已经人满为患,都身着道袍,手拿八卦乾坤镜,都装模作样的,一副谁也不服的样子。
一个人见我什么也没拿,而且又是一身素衣,凑上前来问道:“小友师出何门吗,家师可否健在?”
他想探我的底,想试我的功,淡淡一笑:“师出龙虎宗风向学派。”说着还冲他们抱拳施礼。
所有人都不说话,都看着我,龙虎宗听说过,但风向学派,根本就没听说过。
他们一致认为我是骗吃骗喝的,连山门都报错了。
两点,北门准时开门,所有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然后有序地往里面走去。
安保见我没穿大褂,又没拿家伙,还以为是我走错了,一把将我拦了下来。
我看着他,眉头一皱说道:“你今年二十七岁,命里犯桃花,昨晚上被女神表白,但是拒绝了,因为你天庭有团黑气把运势挡住,这玉石就送给你,替你排忧解难。”
本来想将我拒之门外的他,此时神情木讷,一脸认真,猜想被我蒙对,我所说的昨晚上肯定发生了。
“你真的神人呐。”
收起之前的不恭,小心地给我让道,样子及为恭敬。
我欣然的接受,大步往前,走路都是昂首挺胸。
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只能说是东凃教我的。
和他在一走几日,他教会了我看手相,看面相,看风水,本来还要教我看脚相的,但我拒绝了。
这里很大,复式花园,前面是一个若大但院子,有喷泉,有林园,工人门们在给花草浇水。
穿过大院,我们来到小院,这里座落五六栋单房,我看正前面有个游泳池,一群跨家子弟正在戏水。
保镖将我们带到另一个则,说这里是会议室,一会赵玉君会在这里接待我们。
那被我算了一卦的保镖,一直围在我身边,问我有没有办法,把他女朋友给拒绝了,他说实在太丑了。
若不是从小父母指腹为婚,他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毕竟他现在出息了,有钱了,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前程似锦正是自己嘴里的丑妻替他求的。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只能欣然接受,否则会遭天谴。
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拒绝一个女孩子,还会遭天谴,有点说大话了。
我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以后他自然就知道,不过那也不关我的事。
等哪天两人分开了,他才会后悔莫及。
两点五十,只见一个西装革履,叼着雪茄烟的男子,正缓缓朝我们走来。
他并不是别人,正是赵玉军,像他们这种有钱人,非常相信风水。
会见我们这群风水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出最厉害的,重点培养。
他坐在我们正对面,用余光环视一圈,在我身上,停上几秒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说说,我这别墅的风水如何,他先拿他自己的别墅开测。
所有人道人纷称赞,但赵玉君却是皱着眉头,都不愿正眼相看。
直到最后一个说完,赵玉君摇一摇,示意保镖给我们一点小钱,打发我们走。
我也不能说真话,毕竟东凃不在,搞滥竽充数的事,我做不到。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这里面的布局如何。
“小兄弟,你还没说呢!”
我们正要离开时,赵玉君突然叫住我,从头到尾,我还没有说过一句话,毕竟能进入这里,肯定多少有点本事。
我顿了顿身子,停在原地问他:“您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当然是真话。”
他眉头皱了一下,没想到我还能说出这种话。
“你们谁知道对门煞?”
我门向这群江胡术士,既然都称自己有本事,相信对门煞这么简单的东西,肯定知道,但让我意外的是没有一个人知道。
他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鲁班经有记载,二家不可面相对,必主一家退;门开不可两相冲,必有一家凶,连基本功都不会还自称师水师?”
见他们不说我,不禁鄙夷一眼,所谓对门煞,就是在风水上来讲,两个人在五米之水不能相对应。
如果把房,比喻成人,门就是我们的口鼻,两个人相隔近了,自然就能吸到对方的口味。
对门煞理论上来讲,就是采用这样的原理,大门选对应了,别人家的霉气也会被你吸收,然后霉事就发生在你身上。
别墅大门有问题,东凃说过,它位于凶煞位远偏吉位。如果不是门口那两个石狮镇压,也许这房子的主人早就出事了。
而且,洛河源头有颗柳树,它将所有阴气吸收,引到房子底部,无形之间,这房子成了阳墓。
“好!这位小兄弟说的对。”
只见赵玉君拍手叫好,称赞我刚才所说的一切。
“你们都回去,这位小兄弟留下。”
他示意那群人离开,让我留下,不明白什么意思。
虽然他们心有不甘,也没听懂我所说的对门煞是什么玩意,但还是无奈的离开了。
这一次的名单与他们无关,只能等下一次。
赵玉君叫我留下后,自然就离开了,只留下我一脸懵逼,直到晚上,他才带着七八个风水师往别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