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只见她葱白般的小手摸过来,他当下失控,一把将她拖起,压在墙上,凶猛地吻上她粉色的小嘴。
这个女人,意外的香甜,他简直要溺毙在她温软的唇舌间。
余晓瑶被吻得差点断气,当他松开她的唇舌时,她惊惶乱叫:“救,救命呀,盆栽树成精了,树,树精要吃人了。”
他身体里的药、力乱窜,根本不去理会余晓瑶在叫什么,他仅靠最后的一分理智,扛起她,离开酒吧。
余晓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吓得就要哭出来了,双腿乱踢:“谁,谁来救救我,成精了,成精了,呜呜呜,不是说好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陌生的酒店,一夜蛮横的掠夺。
余晓瑶醒来时,头痛欲裂,晕乎乎地坐起身,手边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回头看去,竟是男人精壮的胸膛,她吓得就要大叫,幸好反应快一手捂着嘴巴。
这陌生男人没醒,吵醒他,那可就尴尬了。
她惊恐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奢华的套房,满地散乱的衣服,昨晚喝醉后的一些片段闪过脑海。
她强行抱着树精。
余晓瑶捂着脸,简直想拿面条上吊。
玛德,她从来不乱喝酒,不就喝醉一次吗,就被树精强了。
她蹑手蹑脚下床,悄悄穿好衣服。
那男人一直没醒,临走时,余晓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因为到现在都不知道男人长什么样,她一直不敢看。
主要是怕他长得太爱国,这可是她的第一次。
可看到他熟睡的脸庞时,余晓瑶彻底怔住了。
妖孽呀!
这男人真要成精了,好看成这个鬼样子。
皮肤牛奶那样白,厚薄适中的嘴唇,是颜色很漂亮玫瑰粉,紧闭着的眼睛上,睫毛又黑又密,长长的,弯弯的。
再往下看,被子盖到腰上,精壮的胸膛,腹肌结实,纹理分明的线条,一直延续到被子下的禁区,令人遐想。
余晓瑶几乎忍不住再次扑上去,重温‘小树枝’的坚硬与灼热。
她不能就这样走了,这么极品的男人,她怎可以白睡人家。
连忙掏口袋,悲剧地只掏出五块钱现金,她摸下耳垂,只剩一颗珍珠耳钉了,虽然是塑料的,好歹也是五块钱一颗嘛。
她赶紧摘了下来,跟五块钱一起放在床头柜上。
余晓瑶默哀,对不起了,树精,这是我全副身家了。
又看了两眼,她赶紧悄悄离开。
她才出了酒店,林宇哲那个贱渣就打电话来了。
余晓瑶一直没接听,谁知道这贱渣面皮那么厚,打个不停。
她都当场抓奸了,她还真想听听这贱渣打电话来想说什么。
余晓瑶在路边,一边接电话,一边等滴滴车。
“瑶瑶,你为什么不听我电话,你还在生我气吗,昨晚都是误会。”
余晓瑶翻了个白眼:“误会?林宇哲,我还没瞎,你打电话来就是想说这个?你脑子里都是屎吗?”
“瑶瑶,你听我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