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哲会爵士鼓？”宋慧乔好奇道。
“不知道。”韩佳人摇摇头，继而笑道：“但他一直能够给我们带来惊喜，对么？”
“唔，这倒是。”
向工作人员示意后，李在哲坐下，眯眼回忆一番曲谱，便开始敲击。
之前在美利坚，和权宝儿在伯克利学院的时候，他曾研究过很多种乐器，东西方皆有，连古华夏的瑟也曾涉猎。
“Enenenen……”熟悉的前奏响起，全场陷入安静。
《PDG》这首歌，最吸引人的便是前奏，有种魔性的力量，会使听者不由自主跟着轻哼。
结束演唱，李在哲站起身。
“oppa再来一首！”粉丝们大喊。
“可惜，我没歌了。”他耸耸肩。
听到这话，人们才发觉李在哲的歌，严格来说只有《PDG》，其余的都是为别人而作。
“虽然我没有，但不久后宝儿的正规一辑便会发行，大家可以期待。”
“oppa有参加么？”
“商业机密。”他卖个关子，与观众告辞：“大家再见，回家时注意安全。”
“走吧。”去到权宝儿身边，李在哲低声道。
“嗯。”少女乖巧点头，跟在他身后。
两人走到后台，水晶男孩正准备离开，见到李在哲，赶忙鞠躬道：“李在哲XI，再见。”
“嗯。”他颔首。几个小时前，李在哲便察觉到，他们中有人对自己不满，可他并未在意，和几个idol置气，不值得。其实他对这个组合的态度，不是看不起，而是由于水晶男孩的性别。
如果是Fin.K.L向他问候，他至少会笑着回一句，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但美男还是算了吧。只照顾美女，不理会雄性。此为李某人的处世哲学。
“老师。”权宝儿说，“你什么时候学的爵士鼓？”
“和你在伯克利的那段时间。”
“可我没见你练习过啊。”少女回忆道。
“所以说。”李在哲低头看她，“为师是天才。”
“自恋。”少女嘀咕一句，然后伸出葱玉般的手指，轻点男人的手背。
李在哲不动声色握住，权宝儿小脸微红，任由他动作。
师徒二人返回休息室。
………………
为了防止有记者或粉丝跟拍，李在哲和韩佳人几女分开乘车，权宝儿由他送回家。
来到目的地下车，少女挥手笑道：“老师，明天见。”
“回去早些休息。”
“内。”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男人嘴角翘起。
“走吧。”闻言，徐东智调转车头。
收回目光时，一件物事闯入眼帘，李在哲复又低头。
一条纯白，不，应该是原本纯白，现在却有部分被鲜血染红的，少女内裤。
不用想，肯定是权宝儿的，许是方才不小心落在车内。
这丫头，把内裤脱掉演出？李在哲心道，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也无法忍受那种粘黏的感觉，便不再惊讶。
呆呆的盯了片刻，他伸手将内裤揣进衣兜。
与此同时，权宝儿家中。
少女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边洗着身子，脸上时喜时忧。出浴后，她拿起上衣，翻找起来。
“咦？不对啊，我记得上车之前还确认过，就放在这里。”久寻无果，连裤兜都找过后，权宝儿疑惑道。
思索自己去过哪些地方，最后，一个恐怖的念头浮现。
“难道在老师车里？”猛地摇摇头，少女心中对自己道：“不会的，哪有这么巧，不会的……”
可越这样想，越就觉得事实正是如此。哭丧着脸，权宝儿走进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
“要是真的丢在老师那里，该怎么办……”少女不断捶打枕头，声音悲凉。
“宝儿，怎么了？”权妈妈敲敲门，关心道。
“额、额妈，没什么。”权宝儿停下动作，应道。
“那就早些休息吧。”
“内。”
今晚的汉城，注定多处一名失眠少女。
而李在哲那边，他选择将事情告诉韩佳人。
“宝儿的内衣？”看着那条红白相间的**，韩佳人表情奇怪，“在哲你为什么要拿人家……”
“想哪去了。”某人赶紧解释道：“宝儿今天突然来例假，所以脱了下来，结果后来送她回去，不小心落在车上。”
“即然这样，我去帮她洗干净。”说着，韩佳人拿起内衣，丝毫没有嫌弃的模样。
“麻烦你了。”李在哲轻捏她的手。
“没事，你是她的阿爸，那我这个师娘就是额妈，为女儿做这事很正常。”她笑笑。
闻言，李在哲想起今晚发生的几件事，陷入沉思。
第二日清晨，餐桌上，全宝蓝心不在焉地拨弄着肉粥。
“宝蓝，怎么了？”韩佳人道。
“有点事要和oppa商量。”斟酌良久，少女决定说出来。
李在哲道：“嗯，说吧。”
深吸一口气，全宝蓝直视着他说：“我想去公司做练习生。”
郑家姐妹和李安宁都看向她。
“理由呢？”他又道。
“昨晚看到你和宝儿欧尼，感觉很羡慕。”很羡慕宝儿欧尼，可以和你并肩站在那里，她心中补充道。
“那好，等正式开始练习，你可以和秀妍秀晶一起，但你们不必签合约，练习生的日子很苦，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看自己。”因为羡慕舞台上耀眼的明星，而选择成为练习生的人很多，他并未深思少女的理由。
“oppa，为什么不签合约？”郑秀妍眨眨眼睛。
“如果某天，你们累了、厌了，不再愿意做一名练习生，便能随心所欲离开，可一旦签下名字，就会被约束。”李在哲扫视几个丫头，“人的一生，会因为某时的冲动，而做出选择，但将来可能后悔自己那时的决定，所以，我留给你们一次重来的机会。”
几名少女的未来，依旧充满不确定，被一纸契约束缚的她们，并非李在哲愿意看到的。
即使LOVE练习生的合约，相比其他公司已经十分优厚，但它依旧是樊笼。全智贤几女的合同，是为了抽取片酬，条条框框相对少很多，而练习生不同，他们是一家娱乐公司的储备资源，好比保险柜里的金条，必须用最复杂的密码保管。他将三个小丫头当做家人，所以不愿如此。
“我才不会后悔呢！”闻言，郑秀妍皱起琼鼻。我还有更大的理想没有完成，怎么能放弃呢？
“嗯嗯。”郑秀晶表示同意。
“我也会坚持的。”全宝蓝握紧秀拳。
李在哲笑笑，然后板起脸道：“还有十分钟，你们就要迟到了。”
“诶。”郑秀妍一愣，扭头看向妹妹，可惜旁边空空如也。
“哼，笨蛋姐姐，快走啦。”郑秀晶拿着背包，正站在门口。
郑秀妍小跑过去，姐妹俩挥手道：“oppa、佳人欧尼，我们走了。”
“哥哥、佳人欧尼，再见。”李安宁和全宝蓝也收拾完毕。
“路上小心。”
等她们离开，韩佳人笑道：“有点像自己的女儿呢。”
“嗯。”李在哲颔首，“我们将来也生个女儿。”
依偎到他身旁，韩佳人喃喃道：“一个怎么够。”
“那就多生几个。”男人摩挲她的脸颊。
……………………
来到公司，权宝儿正蹑手蹑脚站在他办公室外。
“宝儿，有什么事？”
“哇！”少女被吓得直接跳起，转身一副见鬼的样子。
“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来啊。”李在哲理所当然道。
“可你平时应该已经在里面了啊。”权宝儿茫然。
“……”闻言，李某人老脸一红，方才在别墅，和韩佳人进行了晨间运动，自然迟许多。
“忙了些事情。”他含糊道，转而继续询问少女，“宝儿你找我？”
“嗯……”依旧有些懵的权宝儿下意识应道。
“进来讲。”他打开门。
随着他走入办公室，少女才回过神来。啊！权宝儿，你承认干什么！现在怎么办？少女内心哀嚎。
“说吧，什么事。”
“那个，昨、昨晚……”刚出口几个字，少女便已俏脸绯红。
见状，李在哲顿时了然，将一个袋子递给她，“昨晚落在车上，佳人帮忙洗过了。”
“谢谢老师和欧尼……”接过装有自己**的纸袋，权宝儿羞涩无比。
呜，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真的在老师这里，好想死……
注视着少女羞红的小脸，他鬼使神差道：“一身纯白，很适合你呢，宝儿。”
“老师喜欢么？”抬头与李在哲对视，她轻声道。
话音刚落，两人猛然清醒。
“我、我还得练歌，老师，我先走了。”
“哈哈，我也有文件要处理。”男人尴尬地摸摸鼻子。
少女夺门而逃。
“哎西，李在哲，评价学生的内衣，你是疯了吗？”撑住额头，李某人头痛道。
一路跑回练歌房，权宝儿紧紧抱住纸袋，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两人的对话。
……………………
“老板，老板！”朴明焕叫道。
“嗯？”李在哲结束发呆，“怎么？”
“我说，三天后举办第二次选秀，可以吗？”他无奈道。
“嗯，没问题。”
这个月，除了推出权宝儿的正规一辑，还要进行选秀，地点正是LOVE大楼。
然后，他便要去美利坚，再次与杨青城见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