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千野逐浪一个人回到了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香尘被抱走的时候,他就像一个失去底气的木头人,根本没办法上前要人,眼睁睁看着誊煞从自己眼皮下带走香尘。
回去后,更不想还要面对自己最讨厌的人——千野鸿。
他就坐在客厅,像是等着自己。会吗?他会那么好心?一定不是。他千野逐浪知道他找自己一定有事。
站在他面前,不想废话,直接开口。“有什么事快说?我很累,想回房休息。”
“香尘没跟你一起回来?一定又出状况了。”
“那与你何干?”
“小浪,我们之间有必要这么说话吗?”
“然后呢?您认为我该怎么说话?”
“你。”
“不要以为一句小浪我就会感恩戴德,告诉你,别这么叫我,我只会觉得恶心。”对于千野鸿,千野逐浪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既然多说无益,千野逐浪选择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解开衬衫上面的扣子,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却发现自己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想去想。
而此刻的降城。
有个人静静的站在神堂。神堂,安放的是降城所有成员的神牌。没有人看守,全靠一层防护罩守护。然而除了降城盟主,未曾听说他人可以随意进出。这里是降城最重要的地方。一旦神牌破碎,便意味着联系的那人彻底的死亡。所以布下的防护哪会轻易被人破解。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香尘,宛悦阁阁主的神牌。右手轻轻抬起,一团蓝色的火焰在掌心跳跃。不过很快,手又收了回去。因为他想起,几天前有人信誓旦旦的对他说,“若你敢动她神牌,我便成魔,让降城破灭沉沦。”那样直白的威胁,让他心生忌惮。可这样的话同样让他感到欣慰。他喃喃自语,“不愧是我的儿子,有气魄。”
可片刻他又沉默了。他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记得那日他恍然的胸闷,心绪不安的他追踪出来的结果竟是,竟是····
“究竟我是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那样的一个女生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待她?言煞,你可知道生命对于你早已不但是自己的。从你被人们成为可索诺少主那一刻,你所代表的不是我儿子,而是整个的降城。而你竟为了救她,牺牲了自己。你让我如何承受?”
“你可知当我看到你破碎的神牌时,我想做的是什么吗?”
“我想劈烂她的神牌,以祭你亡灵。”
“你又知我为何派她此刻执行任务,因为我不想见她,因为我自私的想要她再也回不来。”
“可是为什么你们两兄弟同时喜欢上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是啊,站在这里的便是降城的盟主,言煞与誊煞的父亲。看着前面言煞破碎的神牌,他的眼角湿湿的。谁说他无情,他只是不愿意被人看到。原本言煞那破碎的神牌,应该如以往被处理掉。可是他不同意,降城人死没有尸体留下,唯一的纪念便是这些碎片。他不要他的儿子不留痕迹。他不要。
小梦语:一直觉得亲情是文字表达不出来的,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我不知道该如何表现。现实中经常吵吵闹闹,慢慢地我总结出一句话:淡然一点,吵闹不是重点,亲情依旧最珍贵!
亲们觉得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