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姐推的你?”
桑诀皱了皱好看的眉,将赖在他怀里脏兮兮的人给推了出来。
“嗯…师尊,是师姐推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师尊你要保护我啊…”
烛欢粉嫩的小嘴继续巴啦吧啦的说着告状的话,因为被桑诀推出了怀抱,又伸着两只手要抱桑诀。
桑诀见此,念了个口诀在两人之间设了个屏障。
烛欢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向后推着她一样,但她仍然不放弃的挥着两只胳膊,“师尊?师尊?你人呢……”
桑诀:“……”
小腊:[……]玛德,这个傻—逼……
烛欢挥了一会儿,觉得手酸,愣是没再碰到仙尊一下,索性自己也就把手放下了。
她白嫩嫩的小脸鼓了鼓,
怎么没个声?人呢?好不容易的金大腿跑了?
害她白白装了半天的劣质小白莲。
桑诀早已绕到烛欢身后,“以后不许来灵泉了!还有,以后不要听见声音就往人身上扑。”
清清冷冷的话音未落,他就掐了一个诀,将烛欢身上的衣服烘干,然后给自己身上的白衣也除尘。
依旧一尘不染,清冷如玉。
他提着烛欢的后衣领御风出了灵泉。
烛欢只觉得自己耳边有风“嗖嗖”的往两边去,后衣领有人提着。
“知道了师尊。”
“哎?师尊?我们这是在哪?”
这风吹的我脑瓜子翁翁的,你能不能给我消个音?
“去主峰寻你师姐。”
桑诀清冷的目光目视远方的主峰,如玉的容颜没有一丝变化。
“啊?师尊要为我主持正义吗?”
烛欢的泪珠的早已收了回去,喜笑颜开,八
九岁的容颜瞬间变得绚丽多彩,有着这个年纪独有的朝气蓬勃。
“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桑诀骨节分明而又过分白皙的手提着乱动的烛欢。
“哦!”
烛欢消停了起来。
金大腿还怪好使,见她第一面,就要给她伸张正义。她可不能任性,把金大腿给气跑了!
桑诀冷冷澹澹的眼神有些幽深,他依稀记得当初在长老的要求下,收那个覃家的嫡女为徒时,见过那女子一面。
脾气秉性倒算是善良,不像是会做出谋害同门之事的人。
可见小徒弟说的,又不像是假话。
很快,两人到了主峰。
桑诀一袭白色的衣袍飘然落地,美得如梦似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松开烛欢。
“天呐!那是灵清峰的桑诀仙尊吗?我竟然有幸见到!”
“仙尊竟然又来主峰了…”
“好看,好看……”
几个正在打扫的弟子叽叽喳喳的议论不停。
烛欢一把又抱着桑诀的胳膊,“师尊,我看不见!”
言外之意就是,你得扶着我点。
桑诀见此也没有推开,只不过身体有一瞬的僵硬,他其实不喜与人相处。
尤其是靠的如此之近。
如若是旁人,恐怕此时早已被他拍飞了出去。
这个挂名的小徒弟,毕竟眼睛看不见,拍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师弟?”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
来人约摸四五十岁,身穿深紫色衣袍,袖口绣着代表宗主身份的花纹,腰间挂了一枚品色上好的玉佩。
“师弟今日怎么来主峰了?”宗主孟方海大跨步而来。
这师弟倒是稀奇,没什么大事可没见过他主动出过灵泉峰,就连几个弟子都是挂名的,放在主峰由他看管。
不过师弟不是一向不喜人靠近的吗?
孟方海盯着烛欢扒着桑诀袖子的嫩白的小手,不由的有些疑惑。
师弟何时与见回来的小徒弟如此亲密了?
跟在孟方海身后的几位宗里其他峰的峰主也很疑惑,不过面上不显。
“覃灵可在?”桑诀面上仍是没有任何表情,倒是符合孟方海记忆里的师弟模样。
闻言的孟方海更是疑惑,师弟这是要把徒弟要回去,亲自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