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看老皇帝的眼神带了些他意。
“来人呐,快给临桉传御医!”
老皇帝只得叫宫女将烛欢给抬到偏殿休息,派了几个御医去给烛欢瞧病。
陈仪澜担心烛欢,也跟着一同去了偏殿。
“太医,临桉如何了?”
陈仪澜有些急切的询问。
只见那御医眉头皱的愈来愈紧,他又换了只手,接着给烛欢号脉。
良久。
御医试探性的开口,
“回向王妃,郡主…应该是…劳累过度所致…
理应并无大碍。”
他并没有查出烛欢有什么病症来……
但人又真真的晕了过去,不似作假……
烛欢见好就收,掐好时机,微微睁眼,“我…我这是在哪?”
“我的舞跳完了吗?”
陈仪澜见她这般模样,立即心疼的抚上她的脸,
“欢欢,不用跳了…
你摔倒了,好好休息…”
陈仪澜秀美的眸子里满是疼惜。
烛欢点点头,装出一副失落的模样,默默地将袖子里还剩的一颗桑甚子藏好。
御医给烛欢开了个方子,就退了下去。
烛欢因为带病的身子,所以提前跟着陈仪澜上了马车,回府。
一同回去的还有向卿卿。
向卿卿一上马车,见烛欢那副病恹恹的模样,忍不住轻呲,
“你现在倒是身体弱了!”
说着,她极其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坐到烛欢对面。
陈仪澜在外和几个贵妇寒暄了好久,才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平稳,烛欢回到王府,就歇下了。
晚间,紫依按照御医给烛欢的药方给烛欢熬药。
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被盛了上来,烛欢找了个借口将紫依打发了出去。
她端着那碗黑的跟油漆一般的药,在房间里转了半天,不知道将药倒到哪里。
忽然,她瞧见那趴在窝里睡觉的小腊,眉头一挑。
吓吓那个傻“狗”?
小腊:“……”狗(狼)从窝里睡,药从天上降?
睡梦中,小腊隐隐约约的嗅到一股极其刺鼻苦涩的味道,
它耸了耸鼻头,然后迟疑的睁眼,
便瞧见一碗黑漆漆的东西凑在自己面前,
以及烛欢那张温柔带笑的人脸…
小腊的耳边,彷佛响起了烛欢的声音,“来,腊,喝药…”
小腊吓得当即“嗷呜”一声,从地上腾起。
宿主不会是想换系统了吧?
小腊还未来的及跑,只听“哗啦”一声,那药碗被它撞掉,
瓷碗当即被摔得四分五裂,漆黑的药湖了烛欢一脸,
粘稠的药汁顺着她的脸颊,往衣服上滴,
而小腊的一身白毛也被溅落几滴。
一时之间,刺鼻的恶臭久久不绝……
烛欢抹了一把脸上的药汁,还未来的及揪住小腊,就听房门被推开,
“郡主!怎么了?”
“郡主!”
“郡主……”
紫依紫琳面面相觑。
烛欢:“……”
最后,烛欢泡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衫,
因为紫依紫琳都不敢靠小腊太近,所以沾了几滴药渍的小腊,是烛欢亲手给洗干净的。
紫依又熬好了药,亲自给烛欢喂了下去……
烛欢:“……”生无可恋+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