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总是这样,有人光鲜亮丽,就会有人泥泞不堪,有人成功,有人失败,世界永远都拥有两个面。
我妈妈永远不会明白,在一个没经过引导,心里渴望光亮的孩子面前说那些话,伤害到底有多大,有些事情不能怪我,或者说不能完全怪我。
还记得我妈这段时间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儿子,我这些白头发都是你给我搞出来的。
我当然知道,儿子生病哪有妈妈会不担心的,但是我该告诉你我这支离破碎的内心,是你们造成的吗?如果那天我死在了哪里,你们皆是凶手?
隐藏在心里的话不能说,要当一个乖乖的好孩子,但是这段时间,我真的难受死了。
后来,两个星期之后,用了大量的激素药物之后,身体终于有了好转,我回到了r市,开始疗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觉醒了狰,它带走了我的疾病,之后的事情你们也就知道了。
我从回忆中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好像暗暗的了,我没有说话,但是早已湿润了眼。
狰兽在我身边对着我缓缓的说道,“很难受就哭出来吧,这不是你的错,如果真的觉得受不了,就去解决这一切吧。”
我仰起头发出了人生中最爽的一声怒吼,我愤怒的吼声在天空中回荡,回音一层又一层的激荡响彻云霄。
“走吧,解决这一切。”
“好勒。”
狰兽身上散发出金色的光辉,我的身上也有金色的光辉,眼前一阵光亮闪过,我出现在了江城的公共厕所里。
好家伙,还好这公共厕所是新建的,点了檀香不会臭烘烘的,我和狰兽从公共厕所位置里走了出去,回到江城,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
“他会在哪里?”
“这种事情难得到我吗?”,狰兽的身上再次涌现出金色的法术光辉。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然后他就对着我说道,“找到了,在洗脚城呢。”
我翻身骑上狰兽,它展开锋利的爪子,在大街上奔跑起来,顿时间我觉得我的心情大好,或者说,现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终于有能力摆脱这些一直困扰我的难题,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骑着狰兽在马路上一路狂奔,穿过了人流和车潮,在特殊状态下的狰兽身上,我可以穿过一切物体。
终于五分钟之后,我找到了那家洗脚城,看起来是新开张的,距离家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而且它的店门口还摆着开业酬宾和一排穿着红色开叉旗袍的姑娘。
我骑着狰兽进去,然后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近,我在厕所里下来,然后我直奔着那个房间过去,忽然我的电话响了。
我接起来一看是沈楚楚的电话,“喂,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在哪里?”
“唔,我在江城。”,我决定不隐瞒。
“江城?”,沈楚楚的语气有点惊讶,但是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了,“你去那边干什么?”
“办点事情。”,我回答。
“好吧,蛋炒饭放火腿肠吗?”,她问道。
“放啊,豪华版蛋炒饭,我的最爱。”
“好。”
“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去吗?是什么事情,很重要?”,她担忧的问道。
“很重要,做完这件事情我可能会开心一点。”,我回答。
“好吧,你去吧。”
我收起手机,然后顺手在洗脚城的墙壁上拿下来了一支灭火器,在红色的的地毯上试了试我新皮鞋的摩擦力,再看了看金碧辉煌的墙面,镜面中的人昂首挺胸,一看就是要做大事的男人。
我推开洗浴室的门,只见那个男人左拥右抱,还有一个捏肩,一个捏脚,看样子很享受的的感觉,那些女生一看就是二三十岁,穿的薄纱轻衫,一个比一个透,一个比一个贴的更近。
我都已经不想说话了,看见我冲进来,男人一下子在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说道,“暖山?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找你,我是不是就要被抓进去了?”,我说道。
姑娘们见状都纷纷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只剩下我和男人两个人,我拿了一张凳子,关上包厢的门,缓缓坐了下来。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男人的眼里有点尴尬的神色。
“我的卡被借贷款了,欠了快五百多万。”,我缓缓的说道。
“啊?这么多钱啊?你有没有报警啊?”,男人假模假意的关切,还真当我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呢。
“别装了,我知道是你,五百万拿去干什么了?”
“阿这,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怀疑爸爸拿你的信息去贷款了吗?”,他夸张的说道。
我不耐烦的拿出手机,然后翻开客服给我的截屏,然后我给他看接着说道,“还用我报警吗?”
看到这个,男人闭嘴了,他沉默不言的把头转向一边,一副钱是老子拿了想怎么样表情。
“五百万你拿去哪里了?”,我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拿了,但是我养了你那么多年,这些钱就当你提前孝敬我的不行吗?”,男人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你从我三年级就不怎么管我了,你这也敢说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男人看着我说道,“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我好歹生了你,现在给我点钱也不乐意了?”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且不说这些年你到底有没有尽过一点父亲的义务,好,这些钱我也当做送给你了,但是我今天必须要说,不管你烂成什么样子,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一样当一人渣的!”
“你说什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男人奋起身,然后挥动拳头就朝着我锤过来。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我了,我用手抓住男人的拳头,而已经二十多岁了,我是世界新升起的太阳,而他只是鬣狗群中老弱的鬣狗,这场战斗注定是我赢了。
我抓住男人的拳头用力一拧,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男人的手臂骨裂,我再接着补上一脚,一脚轰在男人的腰间,他直接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