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松风同学对战车感兴趣?”静公主整理好课桌后,对松风铃说。
松风铃见到这个印象给人高冷的人居然主动和自己搭话顿时手忙脚乱脸色通红:“啊……没有啦……怎么说……只是一时兴起。那个……静公主,你愿不愿意一起和我战车道?”
“战车道的话,请容我拒绝。我对什么什么‘道’不感兴趣。”
“那你问来干吗啊!”有同学直接吐槽了。
“啊,说的也是。”松风铃倒是本来没抱有希望,所以失望也不大,但是想起了什么,挠了挠头说,“你不是在弓道部吗?”
然后马上有几个同学突然出来请求几天前刚刚退部的静公主回到弓道部,松风铃屈指一算,那不是74届战车道全国大赛的决赛结束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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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回,当下——
“松风同……学,虽然是让你直接说,可是我觉得你似乎讲得太多了啊。”惠里莎看着还在滔滔不绝陷入了回忆的松风铃说道。
总之松风铃就是一股“我是你的粉丝”的感觉就是了。
“哦,感觉从头说起才明白啊,马上,马上就到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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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到,松风铃回忆视角——
那天放课后,松风铃正准备回家,却发现静公主在门口等她。
“松风同学,你早上说的那些,是真的吗?”静公主靠在门边抄着手,一副十分大佬的样子,但却是十分认真的表情。
“啊?”
“不过别把战车想得太天真了,绽放光芒什么的。在那具钢铁的棺材中,只可能是你被点着了,像个火炬一样,最终化为灰烬。我这里有一辆战车。”
静公主可怕的话语和气势,让松风铃咽了咽口水,但也掩饰不了兴奋,完全流露在了表情上。
静公主的祖辈挺有钱的,静公主的宅院很大,而且祖辈是战车爱好者,家里有一辆祖传的97式轻装甲车Te-Ke。
“太酷了!”松风铃看见了战车便一阵惊叹。
“不过这样的战车要在战车道大赛出战,非常困难吧。”了解过战车道的松风铃有点为难地托起下巴。
“无须担心,我们要参加的不是战车道,而是——战车战。”
之后学习和练习了两三天驾驶的松风铃就驾驶着战车和静公主一起来到了这里。姑且先打算围观一下各种战车的训练和非正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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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回——
惠里莎觉得松风铃大概是说还是对战车道更有兴趣,便开口道:“没关系啦,我家在大洗的,大洗在今年展开战车道前,也是从我们家和学校社团的名义参加战车竞技开始的呢。”
虽然过程应当没有可重复性,但惠里莎觉得这话在这时候说出来似乎很合适。
“我们当时最初的资金和后来的资金多少有些利用学校和我们的名气炒作了,你们要怎么办?校内没有废弃战车的话,要去援交或签订契约成为偶像吗?”惠里莎说。
当然战车道系统的功勋点取巧利用“人脉”做“买卖”也多拿到了更加贵重的战车,不过这点惠里莎不打算说了,说了想要解释就很麻烦。
“这种……事不……太了……解呢,绝对不行啊!世道竟如此艰难!”
“啊,我知道了,祝你们好运,早日绽放光芒了。”惠里莎最后只有礼貌地祝福了,反正只是萍水相逢的一个崇拜那时候的大洗某些人的粉丝一员而已。
这时候亚理纱也开始了她的表演,可以叫表演吧——
她走了过去插入双方之间:“Hey,girls~不要欺负弱小啊,战车道毕竟是淑女的传统活动,不是吗?”
通常,就算态度再怎么不好,这么说出来的话,至少明面上的吵架就该收敛了,谁知——
“哇哈哈哈哈哈哈!”红色缎带女放声大笑了起来,让众人一片哗然。
“吾辈所为岂是战车道这种妇孺所好之儿戏?乃是战争也。”她说。
“不,至少也得叫做战车竞技吧!”松风铃大声吐槽。
不过这影响不了缎带女的大话:“汝等够胆量的话,尽管放马过来,毕竟欺负不会动的靶子相当的乏味呢。”
“那家伙是昭和来的吗?”艾丽娜坐在炮塔一侧无语地看着对面说。
妮娜:“那还用说吗?”
惠里莎:“如果没我们事的话是不是离开好点?”
“Hey,等一下,那边那个大嘴巴,好厉害的样子啊,让我领教一下如何啊?”亚理纱顿时不淡定了。
“亚理纱?!”亚理纱的装填手妹纸看起来有些慌了,这样就被挑衅了怎么可以?很容易被正面挑衅也是亚理纱的坏习惯之一啊。
“不过话说回来,要让你用那辆小装甲车和谢尔曼比试,未免太不公平了,你还是赶紧回去换一辆实力相当的战车再来吧。”亚理纱指了指这次她带来做点小训练用的M4谢尔曼,说。
红缎带女露出了一副轻蔑的笑容:“是这样吗?不会是其实你们学校没有能够参加战车竞技的战车吧?”
“什么?!竟敢瞧不起桑德斯,你这缎带女!”亚理纱气得直跳脚。
战车竞技一般都是用轻战车,谢尔曼确实不行。
不过这不是重点,惠里莎稍微眉头紧锁了一下,但考虑到自己还没被波及到,便放松了,现在的重点是——亚理纱已经被缎带女给进行意识引导了。
见对手已经上钩,缎带女坐回战车的炮塔上,用拇指指着自己发话了:“恕在下鞍马之上礼数有所不周,楯无高校鹤姬静是也,承蒙邀约,深感荣幸,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亚理纱:“桑德斯大学附属高中,亚理纱。你那是什么中二病腔调?”
鹤姬静:“阁下身上散发着同伴的气氛呢。”
亚理纱:“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我可是有男朋友的现充!”
“刚才不是还说没有告过白吗?”惠里莎腹诽了一句。
(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