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movente自走炮的车组知道聚在一起撤离并不好,毕竟没有炮塔,在撤退的时候无法反击,所以是分散撤退。
“按照现在的阵型,各自负责距离最近的那一辆Semovente,不要让她们去和安齐奥的旗车汇合!”艾米向其他战车下令后,再转向自己的战车,“鹰见,追左边那一辆,喜多,待会儿瞄准点。”
“了解。”n
本来就是老练的车组,追了不过十多秒,喜多就一炮击中了Semovente自走炮的菊花,无悬念地击出了白旗。
“佐佐木,扣杀瞄准点!”典子看着自己的二式炮战车负责追击的Semovente自走炮,说。
“是!”佐佐木快速地摇动手轮做最后的微调。
典子:“射击!”
“轰!”佐佐木扣下击发器后,Semovente自走炮一侧发生了爆炸,也即是没击中。
“河西,驾驶能再平稳一点,近藤,填装再快一点!”
“不知道,但我会尽力。”
“嗯,我会尽力去做的。”
“好的,大家打起精神,剩下的靠毅力!”
“是!”
佐佐木打出第三炮后,将Semovente自走炮击毁。
柏叶姐妹那边更加风骚,直接靠着BT-7A夸张的机动力冲到了Semovente自走炮后面,Semovente自走炮想要扭动车体至少也要干扰一些,可奈何柏叶姐妹精湛的驾驶技术,BT-7A就像麦芽糖一样黏着Semovente自走炮。
柏叶姐妹将炮口对着人家的菊花,近乎零距离地入射了一发,BT-7A的团属榴弹炮穿深不高,可Semovente自走炮的后部装甲也就14mm,弹头入射瞬间的爆炸,毫无悬念击毁了安齐奥最后一辆Semovente自走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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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bis开到赛场东侧一处看起来还算隐蔽的陡坡下面时,才停了下来,安丘比打开舱盖,探出头拿起望远镜向周围看了看。
“呼——”安丘比稍微喘了口气,“可是,她们居然连撤离都做不到啊,接下来,怎么办才好呢?一辆P4-bis很难形成特攻。”
“轰!”隐隐约约从上面传来的声音。
“嗯?上面有炮声,难道追过来了?”
“安丘比大姐,大姐,我来了!”这时伴随着电台中的喊声,一辆CV5从陡坡上高达四五米的茂盛灌木丛中冲了出来,似乎没发现这里的海拔变化过大,当即就翻滚着掉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幸运值比较高,战车翻滚到了地面,居然还翻回来了,没有升起白旗。
“喂,不要乱来啊,受伤了怎么办啊!”安丘比责备起来,相比最拼命的真理和把胜利看得很重的黑森峰,安丘比还是非常关心队员的。
然而没过多少秒,上面的灌木丛瞬间崩了一块,准确来说,是T6重型坦克从上面冲出来了。
紧接着就和方才的CV5一样,翻滚着从极端陡峭的山坡上落了下来!
安丘比被吓了一跳,虽然很突然,可T6并未升起白旗,果断命令炮手给T6重型坦克补了一炮。P4-bis的火炮真的不错,只要没有被跳弹,打T6基本是打哪儿哪里就能击穿的。
“继续填装穿甲弹。”安丘比预防万一对装填手下来,再确认T6不会再动后,朝那边喊了一句,“喂,你们没事吧!”
可“战斗”还没完,紧接着KV-1就跟着冲了出来,不过当战车冲出来一半的时候,妮布莉娅成功刹住了。
“直感对地形杀意外的没用?”惠里莎此时心里也被吓到了。
虎P也成功刹住了,停在了KV-1侧后距离不足1m的位置。
“呼,优花里你们没事…………”惠里莎抓着再次抢过的对讲机还没说完,顿时感到战车压着的地面不稳了,战车开始向前下方快速倾斜。
因为KV-1的重心相当靠前的缘故呢。
“妮布莉娅快倒车!”惠里莎大喊道。
“不好办呢。”妮布莉娅已经挂上了倒挡,但履带倒转了几下,反而把更多的土石给甩到了陡坡下面,让战车加速倾斜下去。
“不行,拼了!”惠里莎看见瞄准镜中被陡坡的坡壁战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扣下了击发器!
“轰!”猛烈的爆炸和火光在炮口和近在咫尺的坡壁伤汹涌而出。巨大的后坐力把KV-1给顶了上去。
可没等几人高兴一点,更大的灾难出现了,这一炮,引起了山体塌方!
一般来说赛场都是主办方勘察过的,有塌方风险的山体都会先炸一下或铲掉,或者干脆不圈进赛场范围,不过土质也是会随着时间而有点变化的呢。
严格来说这还算不上什么事情,只是被炮弹击中的位置和它上面差不多10m范围的土石崩落而已,但这就让上面不足以在同时承担总重量超过100t的两辆战车对地面的压力了。
KV-1和虎P紧接着就随着崩落的土石从上面翻了下来!
安丘比:“开炮,然后准备看看是否需要救援!”并不担心炮弹会对乘员造成什么伤害,碳素涂层就是这么厉害,丘吉尔皇家工兵坦克和突击虎那种奇葩除外。
“轰!”KV-1翻滚刚刚消停,近乎侧翻地斜躺在坡壁上,车体正面遭到击穿,升起了白旗。
虎P则倒霉多了,直接底朝天,都不用打了,这种情况会在车体直接弹出白旗。
“紧急呼叫,紧急呼叫,豹狮队和呱太队的大家,状况怎么样了!”两车的电台中传来了沙织的声音。
优花里是第一个翻车的,所以很及时地把信息发出去了,美穗也顾不上别的了,连敌人的方位都顾不上了,立即让沙织确认大家的安全。
“豹狮队……总算,还好。”中岛确认其他人的状况后,扣住喉麦回复道,好在大家都经过专业训练的,尽管就算自我保护也弄得浑身生疼,但总算没大碍。
“这里是呱太队,伤员两名,已发出救援信号,联络场外派出救援。”KV-1中,米布莉娅看了一眼炮塔中无法再动弹更无法操作电台的两人,静静地拿起被电线吊在半空中的对讲机,淡淡地说。
“伤?伤得怎么样!”电台中传来了更加担忧的声音。
(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