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易靖庭,在门口吻了她半天,她一摸自己的脸,好烫!
唇火辣辣的,这个男人,每次都吻得这么重!
易靖庭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往饭厅走。
穆深往易靖庭的怀里一瞥,小妹的脸色通红,抿紧了唇。
“妹夫,回来了。”
以前不都是叫易先生的吗?
怎么改口叫妹夫了?
虽然没错,不过易靖庭的岁数可是比哥大了那么几岁。
更奇怪的是,易靖庭竟然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易靖庭吃过饭,照看两个孩子午睡之后,从房间出来。
叶轻秋在楼上,透过窗户,哥和易靖庭两个人在谈什么?
两个大男人,在午后的小树林散步漫谈,怎么感觉怪怪的?
仔细看,两个人帅出新高度!
不过她有那么点小小的私心,还是自家哥更帅。
易靖庭那张面瘫脸,板起脸来都能吓死人。
“这次,谢谢你了。”
穆深递给易靖庭一支烟。
易靖庭对穆家,对小妹,他都看在眼里。
这次易靖庭去A国,小妹不知道易靖庭去做什么,他可是心知肚明。
易靖庭面色淡漠,没有接,“戒了。”
穆深有些诧异。
陵城的易先生每天都有那么多的单子要谈,一支烟也不抽?
在家里吃饭,好像也没有见他喝酒。
难不成是为了小妹?
穆深心里又多了几分接纳易靖庭的意思。
“在陵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他原本以为她会给他说,没想到她倒是只字不提,想来是怕打扰他工作。
穆深提起那天出去逛街的事,将后来的微博热搜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
易靖庭淡淡点了点头,转身就回去了。
和他调查的结果大相径庭。
坏人就要慢慢收拾!
鹰眸一紧。
叶轻秋趴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杂志。
易靖庭怎么还没有上来?
两个大男人在说什么呢!
说那么大半天!
叶轻秋也不知道自己生什么闷气,一个翻身,脱衣服睡午觉!
门口一声响动。
只有易靖庭才敢这样,进她的房间,不敲门。
叶轻秋往被窝一缩,拉上被子。
露出个脑袋。
易靖庭不禁一笑,大步迈过来,修长的手有条不紊地开始解开衬衫钮扣。
一颗两颗,小麦色光滑的胸膛,紧实的质感,诱人的人鱼线……
易靖这个妖精,一回来,就让她看美色!
“你……易靖庭……大白天的,我不来!”
喉头溢出笑,他一个俯身,双手撑在她的耳旁。
呼吸都好像被收紧,空间仄逼,他的英俊迷人的脸,近在咫尺。
“你不来什么?”
嗓音低沉,是掺了迷药?
她怎么听的一阵的耳热,心跳加快?
“反正我不来!我要睡觉!”
易靖庭低笑,探手进被褥,一触她的美好。
她以为他是要那个么?
他只是想洗澡,不过他不介意。
叶轻秋倒是没有拒绝,他的吻也落下来。
浓烈的呼吸,交织。
易靖庭吻得深,叶轻秋涨红了脸,她没有想到,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吻,她居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她觉得温暖静静地开始流动,随着易靖庭的单膝抵上床,她身子一阵的麻。
易靖庭的掌心缓缓摩挲着她的脸,缓缓游离。
轻轻一挑,一松。
他的手更加的肆无忌惮,触到她独特的地方的时候,易靖庭眸色一深,显然他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秋儿,你好像变了。”
叶轻秋羞得背过身,易靖庭的呼吸粗重,倒是及时刹住了车,松开了她,去了浴室。
易先生是这样打算的:
先洗澡,然后再慢慢的、吃她!
结果当然是某只小白兔,被刚回来的易大boss吃得骨头都不剩。
叶轻秋累得一觉睡到了晚饭的时间。
……
蒋泽这次回国,蒋梦晴也跟着他回来。
机场,一身单薄的皮衣,风又大,蒋泽脱下羊绒大衣,盖在她身上。
她抬手就要拿开,蒋泽生气威胁她,“想见易三哥,就得听话!”
蒋梦晴咬咬牙,“谁给你说我回来是见易三哥的?”
她的眸里寒凉,淡漠而冷艳,别人以为她是冷血无情,铁石心肠,可是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住着易三哥!
蒋泽心里一痛:“给我好好披着!不然,我马上告诉爷爷,说你偷偷出来!”
蒋梦晴气的整段路,都没有理蒋泽一句话。
她不熟悉陵城,人生地不熟的,她只能够跟着蒋泽,来到他在陵城的住所。
两百八十多平米的简约别墅。
风格还行。
蒋梦晴去了二楼的客房,砰得把门一关。
蒋泽眸色阴郁,脾气还不小。
蒋梦晴其实心里很乱,易三哥已经结婚了,她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弄不好,还会背上一个小三的骂名。
刚坐下来,电话响了。
“什么事?”
这边。
顾雪笑道:“你来了陵城,我作为东道主,肯定要请你吃一顿啊。”
“不必。”
蒋梦晴自认为和顾家不熟。
知道有个顾雪还有顾笙,他们两兄妹,逢年过节,会给爷爷送送礼什么的。
但蒋梦晴对就是对两兄妹,生不出来好感。
想也没想,一口就拒绝了。
性子很直,也很冷,顾雪打这个电话就猜到了,想要约她出来不容易。
顾雪嘴角一勾,一抹的阴险,翻了翻手中的资料。
蒋梦晴,蒋祁山领养的孙女,从小就将她培养成一位打手,身手敏捷,年仅0岁,没有男朋友。
她约她出来,只是想要确定一件事。
“蒋小姐,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好歹我也是庭的大学校友,我本来说,约他一起出来,我们三个人,吃顿饭!”
庭?
蒋梦晴眉心一跳。
“庭?”
她果然在意易靖庭!
顾雪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忘了给你说,我是易靖庭的大学同学。”
蒋梦晴不淡定了。
“说吧,哪里?”
顾雪一捏紧手中的资料,缓缓吐出几个字,“赫里斯酒店。”
蒋梦晴换了一身衣服,从楼上下来。
蒋泽在打电话。
和她比起来,他可是忙多了。
一身素色的包臀裙,该有的地方,一点不缺,不该有的地方,丝毫没有。
二十岁的年纪,对于二十七岁正值男人一生盛年的蒋泽来说,她还嫩得很。
一看,便猜出了她的意图。
“去哪儿?”
嗓音隐隐的怒气。
他记得,她,从来都不喜欢穿裙子。
穿着这样给哪个男人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