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民主(上)
大秦都城建平。
张岳进入一处商楼,用手中的下品灵石,兑换了十万两黄金。
这是张岳行走七国时有意为之的一件事情,并不是张岳对黄金有“偏执”的病态喜好,而是他想有朝一日,为自己的家乡,为自己的生养之地,尽自己的一份绵力;他希望自己的祖国繁荣昌盛;而黄金储备事关重要,他关系到中国钞票的底气和“硬度”。
张岳收购了大量青册药园中没有的高品阶灵草和材料,所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五株天麻和五颗人参而已;“星际商贩”的赚钱效率,可比自己老婆的“娇衫”强得太多。
十年间,张岳的黄金储量达到三十万吨;估计已超过地球上的总量。各种炼器材料更是堆积如山。
张岳的腰包不但没有见瘪,反而愈加充实;仅转手贸易就赚了几亿灵石,还不算黄金储备和青册药园内过剩灵草的抛售;但有一条,他对手中的材料却吝啬无比,从不与人交换,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单纯买进,有一次居然用手中的新成熟的五级灵草,将价值不到本身一半儿的材料购得,让很多人误以为他是不懂得行情的“菜鸟”、“冤大头”。
即便如此张岳也没有停止收购的脚步,他想为宗门、为“平等修士军”,为“平等帝国”的明天增加底蕴;这样才有机会,实现心中的期盼。
“回去得和老婆,好好显摆显摆。”
望着青册中望不到边际的药草,和堆积成整整五座的“材料大山”,这可是整整十年的心血;张岳暗自高兴,他要在建平好好转转,他要给家人和师长带些礼物,这可是旅行的最后一站,他想家了。
十年里,张岳没给雨娇发过一张灵符,没有传递过一块玉简;不是张岳薄情,而是他怕自己无法抵御自己的思念,放弃艰苦的磨炼;世上那里有胜过家人铸就的港湾......
张岳只能选择放弃,他只有“无情”于家人,“无情”于几身,这样才能全身心的磨炼自己,把自己变得更强,才有一丝机会实现心中的“梦想”!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酒肆之中,这是大家正在议论的话题。
“都说平等帝国的皇帝是轮流做的,这不,头两年就换了个新皇上;听说,过两年还要重新选。”
一个略有酒意的筑基后期正同同桌的几个修士侃谈。
“你懂什么,”另一个筑基圆满反驳道。
“人家那叫总统,平等帝国真正的皇帝是‘平等女王’;听说就是‘韩月派’的掌门,张雨娇。”
“《约法三章》和《新约》法知道吗?那都是张雨娇掌门搞出来的。”那名筑基大圆满借机炫耀道。
“你看看人家,把‘平等帝国’治理的物盛人丰,七国称雄;据说那里的百姓买东西用的都是灵石,普通的金银,掉在地上,都没人愿捡。”
“你们懂什么呀?”
邻桌的一个金丹强者也加入了话题;叱责着两个筑基修士的无知。
“那叫:‘路不拾遗’!告诉你们,我头几年就去过韩月城,很多百姓晚上睡觉的时候连门栓都不上,夏天干脆敞着门睡;可即使这样,也没听说那家丢过东西;那里才是真正的‘君子’国度!”金丹无限向往。
“偷东西在平等帝国可是大罪,连说谎在平等帝国都是不允许的,这是《约法三章》中明确规定的。”
旁边又有人插口,一时间整个酒楼里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参与进讨论之中;所有话题都与“平等帝国”有关。
“敢问这位道友,可也是旅经建平?”
张岳邻桌一个金丹五层打着招呼,此人剑眉朗目,头发修长,浑身散发着儒雅的气度;虽粗衣布袄,略显陈旧,但也整洁端庄;英挺不凡。
张岳身穿雨娇亲手缝制的“娇衫”,虽不是特别扎眼,但也卓尔不群。
“正是,不知道友有何指教?”
张岳客气地回应。
“我见道友的‘平等衫’,与大秦式样有所不同,应是大韩之物吧?”
金丹五层接着问道。
张岳心生戒备,忙敷衍道:“这是在下路过蒲槐城,在‘韩月琅’中购得的‘娇衫’。
蒲槐是大齐都城,确有‘韩月琅’的存在,大齐与大韩又是相邻的两个国家,受大韩影响最深,张岳的话完全可以自圆其说。
毕竟身处异国他乡,人心难测,张岳不得不防,也只有“知法犯法”了。
“难怪,难怪,让兄台见笑了。在下本是大韩之人,离家二十余载,对家乡的风物甚是挂怀,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金丹五层自知失礼,忙向张岳道歉。
“道友客气了。”张岳还礼,对这名金丹中期不再反感。
“我闻大韩这十几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谓国富民强。道友既是思念故里,何不归国一趟,以慰思乡情怀?”
张岳见前者坦荡,也心生好感;好言劝慰道。
“道友有所不知,我是无脸归乡之人!”金丹中期满脸羞愧,继续讲说。
“我曾作过对不起宗门的蠢事,二十年苦修,虽是功力大进,可每每想起家人、师长却是无颜面对!”
交浅勿要言深,张岳不便深问,更不能深问。
“请问道友,对总统制可否明了?”对方主动岔开了话题。
“略知一二。”
张岳也没客气,毕竟他才是雨娇背后的智囊;能借机宣扬民主,何乐不为。
自从结成金丹,张岳的“道法”愈加坚实,他更加清晰地明了了下一步要进行的作为,现在可能还言之过早,毕竟自己的底蕴有限,还需要不断地积累、挑战和磨炼;但并不妨碍他将“民主”的种子洒向四方。
张岳心中有一个期盼,若有一天,平等之风席卷整个魔云大陆,那将会是怎样的情形?
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但却可以布下星星之火,唤醒民众潜在的意念;他们所真正缺乏的,不过是指路的明灯,明确的方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