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离分
这几天,张岳彻底过了把土豪瘾。
见什么,买什么。一下干出五百多万。
他频繁出现在各大药材市场,不问价格,只看品质,对于种子更是青睐有加,甚至连蔬菜籽也不放过;干粮食品补充两车,酒水大量买入,香烟更是必备口粮......
花钱的感觉,一个字“爽”!
小金则同他分道扬镳,扩大着搜索范围,几次甚至都跑到了其他城市。
刚开始张岳还有些担心,过后一想,以小金目前筑基期的实力,自己都远不是对手。
“那狗东西,嘿、嘿......”
张岳又把眼界放到了钻石上。
这一次他只走了一家珠宝店。
钻石恒久远,一颗就破产。
一颗鸽子蛋,就得八千万。
妈妈、姥姥、爷爷、祖宗他问候了个遍。
最后咬咬牙。
“不买!”
“这性价比太低了。”他再有钱,也不能怎么败家不是。
看着青册内,坐在钱上修炼的张岳,扎木合彻底无语了。
银行里,剩下的七千万,大多被这个吝啬鬼换成了黄金;只留下了一百多万现金。
除此之外,他还专门兑换了一些欧元、英镑、日元和美金,甚至还有“卢比”和“第纳尔”;数额惊人,光“手续费”就干出了两万多元。
他不是没想过将这笔钱全部留给雨娇,可雨娇和他的家人能保得住吗?没有能力和实力一切都是惘然。
“金钱是罪恶的根源,是灾祸的起因。”
张岳并没有将母亲葬入大海,而是将母亲和一瓢海水葬在了青册之内;全当父母合葬。
他太需要安慰了;有父母在身边陪伴,他的心,多少还有些寄托。
功夫不负有心“狗”,在小金艰辛的努力下,青册药园内又多出两株灵药,一为“杜桑叶”,一为“葛根”;虽不能提升修为,但却是疗伤的灵物。
这是小金纵行千里的成果,小家伙犹不满足,又嚷嚷着向更远处进发。
望着风尘仆仆,一身疲倦的小金,张岳心疼不已。
这回张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直接下了禁足令:两个字“修炼。”
扎木合这几天有些紧张,离开的时间要到了。
在他的安排下,这段时间张岳专习阵法,直到张岳能自如运转十几种不同的阵法,彻底达到“超”一级阵法师的水准,方才罢休。
身法是保命的本钱。
老家伙并未让张岳修习小木诀和烈火九阳中的。而是另辟蹊径,让张岳修习风属性功法“幻天”。
三系同修,饶是有扎撒柱的帮助,也让张岳大感吃不消,累的连数钱的力气都没有。
老家伙可不管那一套,除了耳提面命,就是打理药园;最痛苦的是,让张岳大量记录在今后修炼中会出现的问题,各种功法的难点,尤其是阵法一途,不管张岳能否领悟,将尽百个阵法变化全部记录而出,“填鸭”试的教学方式,搞的张岳一个头有两个大,这那还像个仆人?
又是十几天过去,张岳从“闭关”中苏醒,这段时间,他收益良多,小木诀二层圆满,突破在即;烈火九阳也达到一层巅峰状态,幻天不但入门,更习得“风刀术”。
张岳肚子有些饿了,正想在洞府石屋中来块压缩饼干,喝瓶矿泉水,顺便来根儿火腿肠,“改改馋”;突然发现居所后面多出了一片菜园,瓜果蔬菜一应俱全,葡萄搭起棚架,十几颗果树也在茁壮成长。
“前辈”。张岳招呼着扎木合,不用问这一切肯定是他老人家的手笔。
当初,张岳想为自己盖一间一层的“别墅”,又是图纸、又是设计,忙了大半天,可扎木合却只是问了一句。
“主人,你看这样是否符合要求。”张岳的身后就瞬间出现了一片房屋......
张岳“滚”、“爬”到石屋之内,竟然是一应俱全,比自己想象的要好上百倍。
“这几天闲来无事,顺便为以后做做准备;天天看你啃饼干,瞧着都麻。”
老家伙若无其事地说着。
“主人,三天后有雷雨,我们将到达魔云大陆,这是距地球最近的修真大陆,等级最低,为三十三天之末;那里凶兽横行,崇尚武力,强者为尊,最大好处是材料丰富,灵草多多,对于炼药师的养成有莫大助力;我会尽快苏醒,助你筑基,还有......”扎木合将一切交代的清清楚楚。
“对了,我教你的《星语》可一定要牢牢掌握,免得到其他位面连话都不会讲。”扎木合最后还不忘叮嘱。
张岳用新换的号码,同雨爸通了个电话,询问上次打听开发商的事情。
雨爸的回答让张岳满头雾水,开发商早就卷款跑路了?而且市里领导也参与进来,负责严查、重办,据说,此次的牵扯金额巨大,有十几亿之多。
霸天来明明死了,难道别有猫腻?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雨娇安全了。”
张岳估计恐怕这与高层有关,让霸天来消失,可能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这样霸天来就会背起全部“黑锅”,将开发公司彻底作成一笔“死账”!
回到久别的家,张岳把房间收拾一空,把房产手续单独收好,又去了趟公司和库房,高薪辞退了所有员工;最后将自己这些年的所有劳动成果,全部“打包”到了青册之中。
夜半无人后,张岳才悄悄来到雨娇的房间。
“雨叔,我要走啦!”
张岳直接说明来意。
“什么时候回来?”
雨爸并没有问张岳去那里。
“能治好雨娇的时候。”
“我有信心。”
张岳卸下装有二十块金砖、一百万人民币、外币和房产手续的背包。
“这些本来是怕出意外,带你们跑路用的,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但千万不要‘露白’,以免引来祸端。”
“什么时候走?”
雨爸并没有去接背包。
“今晚。”
张岳答道。
雨爸起身向门口走去,一把拉回睡眼朦胧,正欲进门的雨妈,回自己房间去了。
“长相依、长相离,终不悔,今生不弃。”
叵测惊风寒厉冽,
愁对庭槐,
无力连枝叶。
斜倚雕栏谁与说,
断鸿声里伤离别。
若到今番非永决,
除是青天,
掉转云和月。
笑语明园意正切,
那堪绝岛雪霜贴。
“我走了,但我一定会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