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凤璟珏站在了素慕雨面前,素慕雨因为身怀有孕,没有喝酒,而邵舜则相反,他想了栾若那么久他想麻痹自己,所以喝得有点多,已经睡着了。
“大公子?来找我有事?”素慕雨明知故问。
“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包括你肚子里的。”凤璟珏说着。
“你抓到我什么了么?”素慕雨问。
“你这分明就是玷污皇家尊严!”凤璟珏叫下人把素慕雨与邵舜带走。
“你放开我,你没有权利抓我!”素慕雨大喊。
“为了确保皇家的尊严,只能先委屈你了。”凤璟珏完全没有一丝手软的意思。
“妹妹!不是姐姐说你,你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都已经傍上了太子这棵大树,你干嘛还要出来乱搞!这女人呀,久该本分,要从一而终。”素慕雪似乎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
素慕雨知道她不会安什么好心,所以素慕雨连看都没看素慕雪一眼。
就这样他俩被抓起来,关在大牢里准备等邵舜酒醒了押去见皇帝。
“别睡了,快醒醒!快醒醒!”素慕雨隔着栅栏门看喊隔壁的邵舜。
“干什么?别吵!”邵舜似乎听见了,却根本不醒,还很不耐烦。
“你要是再不醒,咱俩的命都没了!”素慕雨吓唬他,想把他吓醒。
“没就没吧!”邵舜根本不在意,一直睡着,素慕雨可睡不着,这一夜她无眠,看着从小窗子里照进来的微弱的光,她蜷缩在角落里,等着明天的到来,但是她不能放弃,明天她一定要说自己是栾若,只是对这个栾若知道的太少了。
很快天亮了,来了几个人把她与那个还睡着的邵舜架了出去。
俩人被架上了大殿,素慕雨一抬头看见前面正坐着皇帝,他的威严依旧。
凤璟岚与凤璟澈分立两边,凤璟珏就站在自己身边不远处,那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素慕雪蹲在自己身旁,双眼含泪,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要是在现代会不会拿个什么影视大奖。再看那半睡半醒的邵舜,不停地打着瞌睡。
“大胆素慕雨!”皇帝身边的曹公公操着公鸭嗓对着她大喊。
“喊啥?”邵舜跟刚才完全是两个人,“你对本王的妃子如此大声呵斥,难道这就是乾国的待客之道?”
这话一出,素慕雨都大吃一惊,这小子喝酒烧坏脑子了吧,居然在大殿之上敢如此说话,素慕雨试图拉一拉叫他别说话。
“爱妃!不用怕,还是那句话有本王在,没人能伤害你!”邵舜从怀里掏出一块像木头一样的牌子,牌子上似乎写着什么,还没等素慕雨看清,就被小太监端着呈给皇帝看。
“原来是大燕皇子!”皇帝一句话惊呆了所有人。
“燕国?”
“这可不是小事!大燕国的皇子来我们乾国做什么?”
“我听说大燕国的国王已经去世了!”
“别瞎传,大燕国可不比阙国,他们土地肥沃,人民富裕,锅里强盛,别惹火烧身!”
几位宫娥与太监讨论着。
“不知大燕国皇子来我乾国有何要事?”凤璟岚现在终于开口了,当他见到素慕雨与这个男人一起被带上来的时候,真的不敢相信,没想到着才一夜她就变成了这个男人的王妃。
“本王子来乾国,并没有提前通知,只是来送张喜帖,本王要与王妃成亲了,但是不知为何,本王被莫名其妙地弄来这大殿之上,刚才那架势似乎有人想要了本王的命。”邵舜一字一句与那个素慕雨认识的胆小怕死的男人截然相反。
“哦?这个女子是您的王妃,您没有认错?”素慕雪眼角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干了,完全不在是那好姐姐的形象了。
“本王的王妃,本王会不认得?”说完宠溺地拉着素慕雨的手说,“栾若,这次你可还会再逃了?”满眼宠溺。
素慕雪脸上虽是笑意,但是那手却攥成了拳头,可见她的恨意。
“你认错人了!”还没等素慕雨回答,凤璟澈一把拉过素慕雨,“她是我们乾国的素慕雨,不是什么你们燕国的王妃。”
“陛下!这是何意,乾国就是这样待客的?先是无缘无故将本王与王妃抓来,再来就是您的公子明抢本王的王妃?”邵舜很绅士地伸出一只手,素慕雨乖乖地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凤璟澈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抓住素慕雨的肩不停地晃。
“你是素慕雨,你是哪个满脑子点子的素慕雨,你会做生意,对,你还有百花楼,你还有那么多的姐妹,你不可能是什么大燕国的王妃的!”、
“公子,您认错人了,我确实是大燕国的王妃——栾若,因曾经燕国皇室的不同意,我逃出了燕国,这次他找来了,我就随他回去。”素慕雨说得很自然,但是她却不敢看凤璟岚,她怕自己会穿帮。
“好!王妃,不知道我能否请教您个问题?”素慕雨害怕的还是来了。
凤璟岚站在素慕雨的斜前方,依旧老样子,只是素慕雨似乎看见他眼里有晶莹闪过。
没办法,素慕雨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能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说:“您请讲!”
“您可认得这个!”说完从腰间拔出那把软剑。
这把软剑她怎么不认得,就是因为这把软剑素慕雨才觉得他没有想占自己的便宜反而送礼物给自己,才渐渐喜欢上他的,但是她不能承认面带笑容:“不曾认得,但是可以看出您这柄剑价格不菲。”
“可曾记得乾国与阙国边境生死一夜?”
“未曾去过!”素慕雨分明感觉到凤璟岚眼里的泪,但是奈何她若承认,腹中他的孩子就会被强制打掉。
“妹妹!妹妹!你别闹了,你难道真的要跟这个陌生的男人去燕国?那可是一个陌生的国度,你会生活不习惯的!”素慕雪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其实她是在告诉素慕雨,去了会有很多不习惯。
“这位姑娘,您多虑了,我从小生活在那,又何来不习惯一说!”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