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金屋有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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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与阿娇,乃青梅竹马,故因人情而爱之,得人之所贵也,刘彻目中,阿娇即彼以自守一世之女,而于阿娇目中,刘彻不为胶东王,亦不为太子,而是可守一世之男也,故刘彻为陈阿娇作金屋,欲使陈阿娇身有金光,与世俗不同!——华夏鼎世

长安城的一封书信传来,胶东国人有喜有忧。喜的自然是刘彻这类人,其中也包括投靠而来的主父偃和董仲舒。而忧的人,几乎都是胶东的百姓。毕竟胶东国是七王之乱中的一个诸侯国,要不是和齐王有内讧,现在这地界还不知道属于谁呢。自刘彻当了胶东王以来,百姓才知道生活和活着的不同,在生活明明没什么变化的情况下,胶东国的百姓就是感觉胶东国强大了。而在这些人中,陈阿娇则是最最信任刘彻的那个!

“胶东王,现在应该改您叫太子了吧?”要说长安城的这封书信,除了使刘彻最高兴外,自然也有主父偃和董仲舒了。

“太子说换就换,本王去了长安也不是那么稳定,还是先叫胶东王吧。”刘彻不知道这一次的长安之行到底结果如何,但知道此时自己必须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低调。

“是,胶东王。”主父偃和董仲舒同是儒家人,生怕这时候的刘彻太过高调。但与此同时,二人也希望刘彻高调,这样可以及时看清楚这位今后汉世帝王的真心,从而选择去还是留。

胶东国地处齐鲁之地,其境内有一个城池叫即墨城。是当年周世五国伐齐的时候,最有独有的两个齐国城池之一。齐国从建国开始,便以商立业,是整个周世最为富庶的国家。但也因为富有,从而安心不整,外面打破了天,齐地也不愿意一鼓作气的吃掉鲁国,继而向外发展。

这即墨城是古城了,刘彻在当上了胶东王后,本想好好的整理一下这个历史古城。只是百姓之愿,希望古城就这样传下去,好让那些后人知道,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刘彻认真的考虑过,把争取而来的所有用于建设即墨古城的钱财,全部分给了还算是富裕的胶东百姓手里,得到了胶东百姓的认可。同时刘彻还认为,自己来到胶东国不是做王爷的,而是带领着胶东国的百姓,走出造反之人的阴影中的。

百姓们频频献策,最后刘彻用了大部分人的计策——不管不问,老老实实。

这种老实也让刘彻从众多诸侯王中脱颖而出,长安城的消息传到了梁国再传到胶东国的时候,梁王是看到过内容的。但对于胶东国的刘彻,梁王也是赞赏有加,认为自己没希望的话,刘彻去当皇帝也行。

由于还没有正式的任命,毕竟这段时间天子刘启还在讨论着如何让刘彻顺利继位的事情。所以当下胶东王刘彻无事,便和主父偃与董仲舒,开始对整个胶东国进行游历,希望从治理胶东国的经验上,得出治理整个汉世帝国的方法。

胶东国在齐国境内,但并不靠海,被其他诸侯国和郡县格挡之后,单独的形成了一个齐地小内陆。所以需要的海产品,比如食盐,都需要和其他诸侯王以及郡守交易。这让刘彻不仅仅知道了一些经济手段,更知道了类似于食盐这种国家控制的东西,实际上在社会上了流传的非常广泛,办法也是非常多的。

食盐之所以被国家控制,除了利润及高之外,更是所在数量很难被控制。一个盐田至少上千座盐山,在检查之下,也难免有漏网之鱼。

刘彻记得自己刚刚当胶东王的那会,曾经去过一次旁边的东莱郡乳山之地,去偷偷的视察了一下旁边郡守是如何制盐的。

那是一个明媚的早上,刘彻从胶东国的边界处莱阳出发,顺着边界线来到了乳山。沿途的美景自然不用多少,齐地的风也不是很大,顺着海风的方向,在第二日的夜晚才到达的乳山。

在到了乳山后,一股子食盐咸味便被海风吹着,到了刘彻的身上,刘彻骑着马,总感觉自己的马儿在不听的舔嘴,好像想喝水一样。所以刘彻也口渴了,随便找了个乳山的老乡,询问乳山盐场怎么走。

“连乳山盐场都不知道怎么走,你不是东莱郡的吧?”老乡一看是外乡人,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

刘彻生性敏感,总觉得这个老乡对自己有警惕之意:“老乡,我是即墨古城来的,听说贩盐有钱赚,特地来乳山看看。”

夏世末期,商人就把东边的食盐做成了商业化的东西,钱财滚滚而来,让夏人失去了和商人斗争的可能性。所以商世周世秦世到汉世,食盐这种高利润且并无太多技术的东西,国家是绝对管控的。

这东莱郡原本属于胶东国管辖,只是胶东王一造反,就让诸侯王管理郡县的权力没了,这东莱郡之内的乳山情况,得刘彻亲自来。

“哪里有钱赚,国家管控的东西你也敢碰,可真是胆大。”老乡见刘彻虽然气宇轩昂的,还是从即墨古城来的,自然有些在意。只是这刘彻年纪太小了,很难让老乡认可:“是不是...你有人?”

刘彻一听就知道有希望,脑子飞快的转了下:“老乡,不瞒您说,我认识胶东王刘彻。”

老乡眼睛一瞪,仿佛找到了新大陆一样:“当真?”

“这还有假?咱是从即墨古城来的,现在食盐之事,闹得太大了,胶东王希望把这个权力握在自己的手里,所以才派了好几拨人来,咱只是其中的一拨人,要是没了功劳,就什么都没有了。”刘彻是聪明极了,知道自己就算真的是刘彻派来的人,也不免使这些人心生怀疑。

所以对付商人,刘彻就用利益来紧张他们,告诉有不止自己一拨人,好让老乡着急一下:“老乡,您也知道,老胶东王干的那些破事,搞得新胶东王没了财税权限。这不,让我们这些同龄人来看看,这食盐到底有没有能赚钱的地方。”

老乡不是被刘彻的气质给镇住了,而是让刘彻的话语给迷住了:“说得对,你说得对,我得跟我老大去说一下,你们稍等,稍等啊。”

刘彻仅仅带着几个随从,不敢轻易移动,最后在盐场等了将近一个晚上,这老乡所谓的老板才姗姗来迟。

这一夜刘彻想的非常清楚,自己今后若是当了皇帝,必然要让这盐类成为国家绝对管控的东西,要不然帝国的经济要崩溃,三十税一后的整个国家财政收入,是真的会拖死国家。

在目光所及之处,刘彻能清楚的看到既有达官贵人,也有商界大佬,而且这官商之间,也有不少有联系的。至于这片地界里的社会人员,那是更多,好像帝国的江湖,都在这乳山之内一样。

“哎呀我的小兄弟啊,可真是让您久等了。”这老乡的大哥明显是故意拖了一夜的,从昨夜身旁渐渐多了一些人的时候,刘彻就知道了——这即墨古城之内的贵族们,多少也和这乳山有些联系。

“确实久等了,这位大哥可真是给面子啊。”刘彻身上就有这江湖气息,利用在当下,也最为合适。

刘彻的厉害之处不仅仅是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更重要的是各方面都还挺均衡,可以当皇帝,可以当诸侯王,甚至在没办法的时候,当百姓也可以。

这让的性格使得刘彻的脑子转的飞快,几乎可以说不过脑子就能说出一些合适的话来:“这生意,你到底有没有想法?”

这些在社会上混的大哥未必胆大也未必聪明,但经验还是有的,一看刘彻变得连,心里也一顿惊慌:“小兄弟,咱可不是真的故意数落您,而是这手上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实在是脱不开身。要不你看看咱的眼睛,通红通红的,也是一夜没睡。”

如果这个时候刘彻怂了,那么说自己是胶东王刘彻派来的消息就会让这些社会油子发现是假的,从而做不了事的同时,还会有生命的危险:“你一夜没睡我不管,但我和我的兄弟也是一夜没睡,怎么办?”

“来人,给小兄弟们准备最好的屋子,最好的女人。”社会大哥现在相信了,这群人真的是厉害的人。

刘彻住了下来,还接受了社会大哥送来的女人。但自己一个都没要,都给了自己身边的侍从:“你们跟着我也很难找到老婆,都给你们吧。”

刘彻的心里只有陈阿娇,这些女人刘彻看不上:“不过小心一点,他们都是在社会上混的女人,嘴里套话的厉害,你们怎么玩都行,但千万不能说咱们是来干什么的。”

侍从们点了点头,纷纷离开后,刘彻开始计划下一步的打算。

江湖大哥一夜没来,是因为要派人去即墨古城问问,这胶东王刘彻,到底是不是真的派了几批人来了。而这些女人的来到,实际上也是想拖延时间而已。

一天时间过去后,从即墨古城调查的人回来了:“大哥,暂时没有调查出来这些人是真是假,但是胶东王刘彻,此时不在即墨古城。”

“不在?什么时候走的?”社会大哥想了想刘彻这群人,顿时觉得心惊:“那小子不会就是刘彻吧?”

负责去即墨古城调查的人是这些盐场和即墨古城中,达官贵人以及官员接触的人,一连问下,都没有知道这些事情的。所以社会大哥在心惊之余,打算再次去会会这群自称是刘彻派来的人。

“胶东王,刘彻。”社会大哥第一句话,便是点出了刘彻的身份。

刘彻这一夜想的事情很多,其中也有被人识破身份后的解决办法:“派人去即墨古城了吧?”

“你果然是胶东王。”社会大哥心境的不是刘彻本人正在自己面前,而是身份被发现后,还是那种临危不惧的样子,显然是留有了后手:“请问胶东王,来咱这个破乳山做什么?”

“东莱郡依附于本王的胶东国,本王来乳山看看,难道还要经你同意吗?”刘彻还是坐在那里,但语气中蕴含着的霸气,让混社会的这群所谓的大哥,是真的害怕了:“刘彻,这里不是即墨古城,这里是乳山,莫要断我们财路,要不然啊,我们也只能玩命了。”

“玩命?和朋友玩命吗?”刘彻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社会大哥的身边:“你这位商人是真的傻,不配和本王做生意。”

生意二字在商人的耳朵里,就如同论语在儒生的耳朵里一样。社会大哥刚刚嚣张完了,就觉得自己把话说死了,现在刘彻自己走过来亲自拉拢,混社会的哪个还会说什么:“胶东王,您要和咱做朋友?”

“做不做朋友无所谓,本王只是想赚钱,你要是也想赚钱,那么就好好的跟本王说话,要是不想,你尽管动手,但你要明白,一介平民尽管是有通天的关系,杀一个诸侯王,其结果也是个死。”刘彻知道这时候自己必须压着社会大哥,要不然自己的结果就只能是死了。

“胶东王,只要能赚钱,您让咱死都行。”社会大哥跪了下来,身边的小弟也一个个的跪了下来。

“你在这片说话能算数吗?”胶东王希望和大一点的人物交流,这样自己就能得到想得到的消息。

虽然社会大哥只是众多社会大哥的一员,但看自己有机会和诸侯王做朋友,所以在私心之下,没有说自己的大哥:“当然,这乳山之内,您的所有业务都可以交给我来做。”

刘彻本想找更大的人物,但思索一下觉得如果找最大的,指不定其后台在长安城。现在有个现成的地头蛇愿意给自己做事,这样容易控制:“不管你是不是最厉害的,但只要跟本王合作,至少在这乳山之地上,没有人敢在你头上。”

“谢胶东王。”社会大哥此时差点要飞起来,深不知自己已经完全的被刘彻控制住,思想之下都是利益,却不是刘彻要的哪里是什么盐田的管理权,而是整个汉世帝国的管理权。

刘彻的身份被公开后,乳山和乳山附近的大佬纷纷前来,带上钱财和女人,纷纷而来。

刘彻谁都不见,都让这个社会大哥前去处理事务,自己则带着最开始见到的老乡,在盐田之间行走,询问着一些事情。

老乡虽然不如社会大哥胆大,但年纪比社会大哥要多得多,从跟着刘彻一路走来便心知肚明,这刘彻压根就不是要利益的人。但至于要什么,就真的不清楚了。

“胶东王,您这番前来,到底是因为什么?”老乡壮着胆子问,毕竟要搞清楚刘彻的心意,才能给自己多某些利益。

“你觉得呢?”刘彻反问后,老乡也是放开了话:“咱觉得胶东王您是想了解这盐类的事情,而并非是为了利益。”

“你说得对,本王不是为了利益而来的。”刘彻的坦荡让老乡心生敬佩,从而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胶东王,您对我这个老百姓都说实话,那咱也不能说假话。别看这些盐田值钱,但老百姓是穷的。在咱汉初的时候,这盐田确实被管控过,老百姓活的还算是舒服。但之后过了这么多年,管理力度远远不如从前了,如今我们获得哭,比在秦世的时候还苦。”

老乡声泪俱下,让刘彻皱起了眉头:“老乡,不至于吧?”

“是真的,这乳山之内尽是冤魂,那些富商们都该死,那些官员也都该死。”老乡话都说到了这里,也就什么都不怕了。而刘彻则认为这是个最好的机会,可以把很多事情搞明白的机会:“本王不希望这种事情永远的发生下去,老乡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现在就咱俩。”

在经过老乡的说明后,刘彻是真的知道了所谓资本的可怕之处,姬胡可以把整个帝国的经济,都给破坏了:“这乳山本王先接手了,等本王成了天子,这些事,这些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都是刘彻的回忆,因为此时刘彻已经带着主父偃和董仲舒来到了乳山,看着乳山的盐场,心思也重新回归了过来。

“胶东王,您可真是敢玩命。那群人都是社会的垃圾,为了钱什么事情都敢做的,您竟然带着几个随从来,哎...咱不想说什么。”主父偃听着刘彻说的话,总觉得自己的胆量还是太小了。

“事已至此,本王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类似盐铁之类的事情,若是本王真的当了皇帝,如何管理啊。”刘彻知道不仅盐是国家管控的东西,铁这种即将全面替代青铜的物质,也是需要国家管控的。

“胶东王,历朝历代都有麻烦,切不可跟始皇帝一样,想一刀切了。”主父偃是认真的,毕竟前两个同仁的削藩之策,其实都可以说是失败了。自己现在跟着刘彻,一旦刘彻当了皇帝自己一定可以成为贾谊或者晁错,那么自己的削藩之策如果一刀切的话,那么要反的诸侯王,可就不止那七个了。

“不能一刀切...也得看事吧。”刘彻想的事情和主父偃不一样,主父偃想的还是削藩,是中原内部的事情,而刘彻想的是华夏,是草原上的事情。

“这...胶东王,还是要慎重。”主父偃误会了,但也不敢多问。

“对,要慎重,走一步看一步吧”刘彻带着二人来到了盐田之上,光着脚做起了和盐贩子一样的事情:“二位,这就是帝国的命脉所在。”

三十税一的税收政策,实际上是限制诸侯王们财富的。但总的来讲,帝国的财政收入,长时间算起,也是受到了一些影响。所以真正的帝国财政收入,还真是靠商业。而商业,最重要的就是盐钱差价。

可就在刘彻等人清理盐山的时候,突然发现了秘密!

“二位看。”刘彻没有穿诸侯王的服饰,主父偃和董仲舒也是一样,所以没有人注意这些人,还以为是从别的地方前来合作的商人。

主父偃和董仲舒也看到了,这盐山之内竟然是白色的石头,从而混在一起,以便增加盐田的面积。

“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刘彻抬头望去,这盐场里的盐山至少得有几千座了。即便是是座里有一座是这样,也会得经济有所响应。

更何况,若是每个盐山都这样...刘彻不敢想了!

“走吧,这里的事情就是这样了,等本王当了皇帝后,一定会管的。”刘彻怒气而走,董仲舒虽然也很生气,但嘴巴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主父偃一位刘彻要一刀切了,赶紧跟在后面,一句一句的说着事情慢慢来,要慢慢来。

长安城内,刘启的身体已经开始下降了,这些年经历的事情,让刘启认为当皇帝真是不容易。所以在废掉皇后栗姬和太子刘荣后,刘启和窦太后多了一些交流。

“太后,刘彻应该可以的。”刘启肯定不会把皇帝之位给兄弟,只能给孩子。栗姬不止刘荣一个孩子,现在栗姬废了,刘荣也废了,当然不能选择栗姬的其他孩子。

“刘彻这孩子骨子里透着一股凶狠,但要是用不好,你和文帝的财富,可就真的功亏一篑了。”窦太后的言外之意,是自己需要控制刘彻。

刘启这辈子都笼罩在窦太后的阴影下,大是大非上总是被掣肘着。就拿梁王刘武来说,要不是窦太后实在是过分了,自己也不会让周亚夫前来背黑锅。

“这...等刘彻来后,咱们看看再说吧。”刘启希望刘彻别被窦太后继续压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窦太后成精了,知道刘启这辈子自己也只管到这个份上,剩下的刘彻,得见到面后才能知道。

此时的长安城里,王娡地位一路高升,其女阳信公主也重新回到了长安,希望能在长安定居着。

王娡更是精神有道,整个人都换了风采:“孩子,你可回来了。”

“母亲,您要做皇后了。”阳信公主从外地而归,沿途之中听到的消息,几乎都是有利于自己的:“弟弟成了皇帝,我也可以选择喜欢的人了吧?”

王娡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曹参的曾孙曹寿,希望从阳信公主变成平阳公主:“这段时间很多达官贵人来,还有没来的也给捎了话,这曹寿的父亲曹奇也在其中之一,你先随我进宫见见你父皇,等到曹寿他们来了,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

阳信公主和曹寿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在一起玩大的。只是前些年的七国之乱,天子刘启生怕长安城真的被叛军给攻破了,就让很多自己在意的人离开长安城,曹参的后人在这些人中,阳信公主也是一样。

“好的,咱也许久没见父皇了,正好今日去见一见。”阳信公主说的话在往日里就是大不敬,毕竟皇帝是天子,不是谁相见就一定能见的。

“见到陛下后,可要老实一点,切不可跟往日一样了。”王娡知道北边的匈奴再起乱事,中原的换储风波还未完全结束,现在的天子刘启正心烦意乱着,谁都帮不上忙。

王娡带着阳信公主进了宫,找到了天子刘启,以及正在和刘启讨论事情的窦太后:“陛下,太后,您看谁来了。”

阳信公主比母亲王娡还要快,一个箭步冲了进来,可把窦太后和刘启吓了一跳:“阳信啊,是阳信吗?”

窦太后上了年纪,眼神已经渐渐的出了问题,这让刘启深思,忘记了和女儿阳信公主打招呼。

“父皇。”阳信上来就抱住了刘启,刘启只能乐呵呵的笑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家人看似其乐融融,但各有鬼胎。窦太后觉得自己是越发的老了,而且刘启不是刘盈,自己没办法安排太多的窦家人在官场上。天子刘启心生烦闷,一脑子乱事搞得心烦意乱的,吃东西在思考,说话也在思考。即将成为皇后的王娡满脑子都是刘彻刘彻,身旁的阳信公主便顾不上了。

至于阳信公主,此次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嫁给平阳侯曹寿!

“父皇,太后,我阳信要嫁给平阳侯,可以吗?”阳信公主见三个人都是若有所思的,干脆就放了个大招。

刘启在思考,脑子里转不过来,把阳信嘴里的平阳侯当成了曹寿的父亲曹奇:“你嫁给个老头做什么?”

“老头?曹寿不老啊?”经过阳信公主的提醒,刘启反应了过来:“哦...也对,平阳侯曹奇的儿子曹寿。”

整个饭局就是阳信公主提到的事情给了众人一个不一样的感觉,其他时候大家都在想自己的事情,所以这顿饭吃的很不好。

阳信公主无聊之下,自己走出了宫,结果正好看到了平阳侯父子二人:“阳信?”

阳信公主一抬头,看到了朝思暮想的曹寿:“你这个混小子怎么在这里?”

平阳侯还是曹奇的,听到阳信公主的话,也只能清了清嗓子:“本来寿儿也不想进宫,这下正好你在,你俩出去玩吧。”

曹寿欣喜过后,拉着阳信公主就走了:“谢谢爹。”

二人一路小跑,从未央宫到了长乐宫,最后又从长乐宫来到了长安城的内城之上,望着整个长安城景象,像极了当年儿时的样子。

“阳信,你也长大了。”好几年都没见面,阳信也看着曹寿,心里多了几分陌生:“你也一样啊,都是好久不见了。”

曹寿从小就身体不好,在长安城这个公子哥遍地的地方,也不是那么的耀眼。但曹寿生性善良,看很多公子哥欺负百姓而愤恨,从而引起了阳信的爱意。久而久之的,二人就成了很好的朋友,并且私底下私定了终生。

七王之乱开始的时候,二人本想好好的一起离开,但天子有命,非得让这些从长安城里逃离的人去指定的地方,以便战后的管理。所以二人未见的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曹寿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所以离开长安城后一直都在练习着身体。其中骑马在曹寿看来,是最好的锻炼方式:“阳信,会骑马吗?”

“不会,你教我吧。”阳信嘿嘿一笑,也有些觉得丢脸了。

但曹寿缺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半吊子,但我带来的马童厉害了得,我让他教你。”

“你这独来独往的人也有同伴了?”在阳信的眼里,曹寿就是给独来独往的善良大男孩,也不愿意带着谁一起。

“这个人与众不同,话不多但为人英武,出身贫贱但生性高傲,我曹寿很佩服他。”曹寿说完之后,还赞赏了一下:“他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在曹寿的呼喊下,曹寿的马童骑马而来:“公子,我来了。”

“来,阳信,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叫卫青,是我曹寿的马童,也是我曹寿的朋友。”曹寿把这位叫卫青的马童给拉了过来,心里还高兴的很。

“阳信公主好,我叫卫青。”卫青身材非常好,和病恹恹的曹寿不一样:“不错,看起来是个英武的人,可得好好的保护我家曹寿啊。”

“请公主放心,公子能看得上我卫青,我卫青定将为公子赴汤蹈火。”卫青从小是个牧童,生活的很不好,在被曹寿看上前,甚至连饭都吃不抱。所以卫青很感激曹寿,对于一眼就看中的阳信公主,也多了几分距离。

长安城里有一对青梅竹马的男女腻歪着,在胶东国内也是一样。只是不同的是,曹寿和阳信二人是甜蜜,刘彻和陈阿娇则是在打架。

没错,就是在打架!

“胶东王,别打了,千万别打了。”主父偃和董仲舒陪着刘彻去了乳山的盐场,知道了这盐场的一些秘密后愤愤而回。而回来的路上,刘彻提议要去见见陈阿娇,便有了当下的一幕。

“本王不打?本王要是成了皇帝,这陈阿娇还不得杀了本王?”刘彻心里愤怒,自己在乳山盐场就更心烦的了,结果一见到陈阿娇就被打了出来,哪里能忍得了?

“还敢很老娘打,你很能打不是?”陈阿娇之所以气愤,是刘彻当太子的消息传来后,刘彻就再也没有来过。陈阿娇觉得自己要失宠了,便把火都发了出来:“今后你女人要是多了,是不是就当我陈阿娇死了?”

“陈阿娇,你别给脸不要脸,本王都快忙死了,你竟然打本王。”刘彻是有武力的,但对于娇小的陈阿娇来说,是一点武力都不敢用:“本王刚从乳山回来就来看你,你竟然打本王。”

“在我陈阿娇面前,你刘彻是什么?”陈阿娇和刘彻也算是一起长大的,相互之间的称呼哪里是什么陈阿娇和本王。而是阿娇和我:“我...我这不是顺口了嘛。”

主父偃和董仲舒一看战事已定,立马把二人分开,好言相劝着:“公主,这胶东王真的要忙死了,我们一路跟着,心里清楚。”

陈阿娇是窦太后的孙女,刘嫖的女儿,是可以被主父偃称呼为公主的:“就算是这么忙,也可以给个信吧。”

“对对对,我替胶东往给您道歉了。”主父偃连连道歉,董仲舒则在一旁劝住刘彻:“胶东王,这女人疯起来可真是可怕啊。”

“叫本王给惯得,现在就这么做事,今后成了皇后,还不得翻了天了。”刘彻的皇后二字传到了陈阿娇的耳朵里,让刚刚息怒的陈阿娇,立马又暴躁了起来:“皇后?我陈阿娇稀罕你的皇后?”

刘彻没了办法,赶紧走出了陈阿娇的住处,一路小跑的到了河边,砰的一声跳进了水里。

主父偃和董仲舒一位刘彻要自杀,便赶紧准备下去救人。结果陈阿娇溜达溜达的走了过来,望着水里扑通的刘彻,一脸鄙夷的样子:“好久没有游泳了吧?”

“要你管?”刘彻习得水性,在死湖里游的不亦乐乎。而湖边则是差一个内裤就脱光的主父偃和董仲舒,此时陈阿娇望着二人,笑出了声。

陈阿娇的声音非常的娇嫩,而且明显不是装出来的:“董兄,这陈阿娇当真招人喜欢啊。”

董仲舒也是一样,仅仅凭着陈阿娇的笑声,就能把刚才陈阿娇的泼妇样给洗刷掉:“嗯,只是不知道当了皇后之后,是不是性情能改一下。”

对于打架这样的事情,刘彻和陈阿娇几乎是见面一次就打一次。这也是刘彻只有在陈阿娇这里,能够展现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最真实状态。所以二人吃饭的时候,又开始腻歪在一起了。

“刘彻,吃鱼啊。”陈阿娇做鱼是一手,配合着只有齐鲁之地才有的特别精致的盐,鱼的味道,是主父偃和董仲舒没有吃过的。

“你俩也吃,若是今后本王当了皇帝,阿娇也就是皇后了,到那时候你俩想吃都没有机会吃了。”刘彻酒足饭饱之后,开始和陈阿娇聊着事情,把当年自己带着几个随从就去乳山盐场的事也说了出来。

“那些所谓的社会人才是最可怕的,想想那吴王刘濞的几十万大军,有多少是这样的人啊。”陈阿娇是个喜欢政治的人,这也是窦太后和刘嫖让陈阿娇依附刘彻的原因。

“对啊,真正的百姓在吃着屎,而这些人却吃着肉,那些官员也不像话,郡国并行的制度,真的要一刀切了。”刘彻抱着陈阿娇说话,主父偃和董仲舒都在一旁坐着,顿时来了兴致。

“胶东王,削藩的事情,可不能一刀切啊。”别的事情董仲舒不管,但对于诸侯王的事情,当真不能不管:“您的世代只能算是开头,得一步一步来。”

“怎么一提到这些事情你就来劲了,本王不要和你说话,本王要和阿娇说话。”刘彻故意撇了眼主父偃,嘴巴还不闲着:“管天管地的,本王只要管阿娇。”

主父偃和董仲舒看着此时已经和好的二人,心里想着白天二人打架的样子,心想这贵族之上,难道也有百姓般的爱情吗?

陈阿娇听后乐了起来,整个人再次的笑出了可以让人沉醉的声音!

喝酒吃饭再喝酒,这就是刘彻和陈阿娇最喜欢做的事情。主父偃和董仲舒虽然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但心中的信仰,却不是轻易就能放下的:“胶东王,得去长安了。”

刘彻喝得大醉,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生活中:“去了长安,还能这样吗?”

刘彻有当皇帝的心,但只要陈阿娇在身边,整个人都属于了那种安稳的状态。主父偃和董仲舒受不了了,便把刘彻从屋子里给拉了出来。

陈阿娇也喝了一点酒,整个人也沉浸在幸福中:“刘彻,你到了长安,还愿意接我陈阿娇去吗?”

“阿娇,给我一个不接你的理由。”刘彻放出了话,陈阿娇认了:“皇后之位...应该还是我吧。”

“除了你陈阿娇,还有谁?”刘彻醉醺醺的,可就是这股子醉意,让刘彻知道了自己是真的爱陈阿娇:“现在长安那边风流涌动的,难免那种有血杀之气。你先别跟我去,好好的待在这里,等我确定了,你再去。”

刘彻跟陈阿娇说话的时候,通常用我来说,那种亲密的感觉,连主父偃和董仲舒都为之感动。

“你不是喜欢金子嘛,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就给你刷个铜色的吧,尽量让它光亮一点。”刘彻让主父偃主持选材,最后自己亲自上阵,把陈阿娇的住处粉刷的光亮,遥远望去,仿佛就是一个金色的屋子。

陈阿娇在湖边把钓上来的鱼好好的做了一番,自己没吃全给刘彻吃了:“那金色屋子太耀眼了,是不是不好啊。”

“我就是穷,要不然真的给你用金子做屋子。放心吧,我会把消息传出去,就说汉世帝国未来的皇后,就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一座金色的屋子,是除了我刘彻外,任何人都不准进入的地方。”刘彻嘿嘿一笑,配合着陈阿娇那灵性的笑声,二人的对话告一段落,但在主父偃和董仲舒的眼里,这就是爱情了。

金屋之内有陈阿娇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但谁也不敢来找麻烦,毕竟这陈阿娇,是未来汉世帝国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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