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以法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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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本是法,而人之生于世,亦有得于己之法,适己之法也,且法既成,制遂成矣!——华夏鼎世

没人能想得到这次的会谈的结果竟然是这般残酷,而更让喾想不到的是,自己在离开中心后,堂伯颛顼就退位了。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司徒契不是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而是不懂这么做的意思。

帝喾到没有回答儿子司徒契的话,反而反问道:“难道现在我就是华夏最高的,且唯一的统治者了?”

司徒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父亲,现在咱们华夏除了您外,再无其他的统治者了。”

帝喾不知道怎么的,是想高兴,但又高兴不起来:“先好好休养吧,我这身体估计还得几个月才能好利索,指不定到那时候,就明确了。”

在后来这三个月,将近一百天的时间里,颛顼彻底的休息了,没有继续对华夏的任何人,任何事做出指示和决断。所以华夏人也就明白了,现在华夏的统治者只有一个——身处毫地养伤的帝喾!

帝喾在这三个月里也在想了一下,觉得是不是堂伯颛顼早就想好了,或者说在那次交谈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要退位的同时,还得让自己长长记性?

“你俩觉得,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面对司徒契和挚,帝喾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可靠。

这次是挚先开的口:“那自然要听颛顼堂祖的了,要不然...您这挨得揍,岂不是白挨了?”

司徒契也觉得挚说的有道理:“父亲,其实仔细想来,堂祖实际上是在帮您彻底的上位之前,铲除一些障碍。”

司徒契的话让帝喾陷入了沉思......

“哎...没事做了啊。”重黎在颛顼退位后,自然也退了下来。但短时间还好,可时间一长,就觉得无所事事,实在是难受。

“你去旅游去吧!”颛顼身体之所以不好,基本是身为华夏最高的统治者而产生的压力变成的。

“旅游...是让我离开您身边?”颛顼点头后说道:“反正你不走,我就走了。”

重黎跟了颛顼这么多年,哪里会不了解颛顼是个什么样的人:“首领,您这病...这么快吗?”

颛顼还是想了想后才回答的:“心病,说走就走了。”

重黎心里难受,觉得没有颛顼就活不了了:“那我也得陪着您啊。”

颛顼的心里其实也想有人最后陪着的,只是一直觉得人死应该静悄悄的,这样才是生于自然,死于自然:“既然这样的话...只要你别看我死了你也死就行了。”

重黎深深的点了点头后,就开始照顾颛顼的用药了。

“咳咳,这药怎么这么臭啊。”颛顼自打退位后,就没了往日的威严。而更多地和蔼,亲切...还有等死般的忧愁。

“这药您之前也吃过好几次啊。”重黎的言下之意是想告诉颛顼——是不是老糊涂了。

颛顼没好气的看了眼重黎:“就是忍不住了所以现在才抱怨的,我可没老年痴呆,你别想歪了。”

重黎嘿嘿一笑,陪着颛顼一起喝,直到颛顼睡去为止。

夜深的时候,人也静了。重黎一个人偷偷的走出了屋子,在院子里徘徊了一会后,又跟着院外的一个黑影,一同离开了颛顼的住所。

重黎和那黑衣人走了好一阵,差不多快到了一个没人发现的山洞后,重黎才说话的:“估计你还得等,现在首领是真的铁了心不管事了。”

黑衣人此刻也脱下了黑衣,说道:“那我估计还要等多久?”

重黎盯着黑衣人好一阵后,猜劝道:“你...就那么着急?”

黑衣人叹了口气,回道:“不是我着急,是父亲未必会真的延续首领的那一套。相信我,咱们华夏在现在这个关键的世代上,除了首领的那一套外,再无其他可能。”

黑衣人是尧,是坚定颛顼定下的制度变革的人!

“我反正没法劝的,要不...明日一早你去?”重黎是觉得现在华夏的事务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只想陪着颛顼走完人生的最后旅程而已。

尧想了又想,心里不知道挣扎了多少次:“好吧,明日我亲自去。”

一夜过后,颛顼好像觉得昨夜发生了什么,早早的洗漱好,坐在屋子里等着。

“你今日也不阻止我早起了?”前段时间,只要自己一早起,重黎就会说什么现在多睡对身体好一类的话。可是今日...重黎却没说。

“您高兴就好。”重黎说完后,眼睛就盯着门外看,直到尧来才放心了。

“首领,早安。”尧在屋外院子里的时候,颛顼就看到了:“别叫首领了,早就不是首领了。”

尧摇头道:“您在世一日,就是首领。”

“说说来意吧,我估计重黎也想听。”颛顼在说完后,发现屋外的院子里,还有一个人在,一个陌生人。

尧看了眼重黎后,说道:“首领,您现在退位了,但父亲所做的决定好像还没有跟您太像。我只是怕您的心血在流干后,后世连个知道的人都没有。”

颛顼知道尧不是私心,而是真的觉得尧是为了华夏:“你外面那个人是做什么的?没见过啊!”

尧也知道首领颛顼的决断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所以也就顺着首领颛顼的意思,先介绍自己刚认识不久的朋友:“皋陶,进来!”

这位叫皋陶的年轻人,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颛顼的屋子:“颛顼首领好,重黎前辈好。”

颛顼看了眼重黎,意思是你知道今日这事吗?

重黎回道:“我知道尧要来,但不知道会有新人来。”

颛顼点了点头,问这位叫皋陶的年轻人:“你是跟尧混的?”

皋陶点头回道:“是的,我和尧哥是最近才认识的。”

颛顼想了想后,又问道:“你出自何氏何族?”

皋陶回的很简单:“无氏无族,名字是自己起的。”

颛顼又回头完了艳重黎,然后点了点头。

重黎走到了颛顼和皋陶的面前,相互看了对方好几眼后,才说道:“首领,您和这位叫皋陶的孩子,长得挺像。”

尧没有抬头,只是在思考。而颛顼在听后却说:“哎...不会又是和当年神农堂祖一样的事情吧。”

关于神农和蚩尤的事,华夏人都知道其关系。而此时颛顼一说,在场的人就想到了颛顼的父亲昌意。

“不管了,尧你先说你的来意吧。”颛顼觉得自己都这年级了,管那些事干嘛,还不如好好的了解了解,然后看看如何。

尧向前一步,和皋陶并列,然后说道:“首领,这位皋陶兄弟对您呐制度变革相当的有研究,甚至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所以我在今日,就把他也带来了。”

皋陶也不管颛顼愿不愿意听,反正就开始了自己的讲解:“颛顼首领,我个人认为要想在制度上用力,就必须有规矩。而这规矩的重点不是罚,而是法!”

颛顼听后砰的一生就站了起来,着实吓坏了旁边的重黎:“你...你说什么?法!”

皋陶点头后继续解释:“因为您肯定也知道,这人犯错乃人性使然,所以如果说出了个称呼就挨打的话,那么实在有些...过分了。”

颛顼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先解释了自己在几个月前为何要打帝喾的事情:“年轻人,你别误会,最初的时候严一点,就是为了让咱们华夏人,尤其是帝喾长点记性。要说今后的该如何,反正不可能像我那样的。”

皋陶听后如释重负:“原来如此,我就怕咱们华夏人在您那次时候,就变得畏畏缩缩的,连说话都不敢了呢。”

颛顼不想扯别的,因为这个法是第一次听:“说说你的法。”

皋陶随身带了很多木牌:“首领,您看的!”

颛顼和重黎看了起来,尧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所以也凑了过来。

皋陶没动,只是在等......

“父亲,您身体好了吗?”司徒契在等了许久之后,终于等到了父亲帝喾的身体痊愈。

“好了,一点伤病也没落下。”帝喾虽然不是个武人,但多少也会些武力,所以在面对这看起来很严重,但实际上根本不怎么严重的伤病时,心里也在默默的感谢着堂伯的深思熟虑。

“那现在咱们要做什么?或者说...要改变什么?”司徒契不想让华夏浪费时间,所以想让父亲快些做点什么。

帝喾养伤的时候可没闲着,尤其是派往中心的人,那基本是一日一个。所以在养病到一个月的时候,消息也是一日一个:“听说老六身边多出了一个叫皋陶的人,很厉害。”

皋陶这人司徒契也是几日前才听说的:“是啊,用法来改制度,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的。”

帝喾拍了拍儿子司徒契的肩膀,问道:“你的身边...有皋陶这样的人吗?”

司徒契摇头道:“我现在不想了,所以有没有也没必要了。要是需要的话,我就和皋陶一起辅佐老六,岂不很好?”

帝喾欣慰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的孩子啊,相信我,有你们在,咱们华夏会更好的。”

关于以法变革的事情,在中心和毫传开了,东边的祝融和共工,南边的承,西边被帝喾派去的挚,以及北边的羿和后稷,都在聊着这个法的事情!

“这法毕竟是人定的啊,肯定有私心!”共工对那皋陶的法,有些持怀疑态度。

“你以为这法是一日两日就能确定的?”祝融现在明显是个政治家了,所想的问题,自然也和共工不同。

“父亲,您的意思是,这法在变?”共工问道。

祝融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在变,但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不同时代,所用之法肯定不同,就像伏羲前辈那个世代,可以路不拾遗,现在...不好说。”

共工有些失落:“现在...也不错啊。”

祝融毕竟是从那个世代过来的额,毕竟是见过轩辕的人:“是不错,但比不上我见过的那个世代。”

共工不说了,因为生怕再问出别的不开心的事情。

承身边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但好在有了孩子,还取名为日月!

“日月太大了,就叫明吧!”承的母亲觉得人应该活的低调一些。

承也是当时孩子出生的时候,正好是个太阳西落,月亮升起的时候,所以才起命为日月的:“行,就依您的意思,叫明!”

承的孩子明的眼睛很大,一眨一眨的很好看。

“这孩子将来也会像我和父亲一样吧。”承自言自语后,承的母亲就说道:“现在全华夏都在聊法的事情,你竟然还在关注孩子。”

承笑了笑,说道:“咱们家延续到现在,还不够守法吗?”

“希望你今日这样,咱们这条血脉今后...也是这样。”承的母亲自打丈夫柱去世后,就变得话少了许多。

承点头应道:“只要咱们华夏的文化和精神还在,就一定可以的。”

挚在西边除了游玩之外,就是想改变西边戎人这些混乱且没有规矩的生活方式:“咱们华夏马上就有法了,到时候你们要是犯了法,可别怪我阿挚无情啊。”

这几个月西边的戎人和挚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也都很给挚面子。

在经过所有西边部落首领的同意后,挚的心里默默的说道——这法啊...快点来吧!

“后稷,你觉得这么做好吗?”羿散漫惯了,现在华夏能管得了羿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当然了,没有比有法更能改变制度的了。”后稷都有些后悔自己现在不在中心,不能和那个说法的皋陶认识。

“反正咱们等就是的,我也不会犯法的。”羿到现在为止,都没觉得这法会怎么样。

后稷有些担心,但又觉得没什么大事:“等吧,咱们一起等吧!”

中心的颛顼等人,可没有再等。

当皋陶提出法来改变制度的时候,颛顼就又重新的忙碌了起来。各种各样的大法,还有各种各样的小法,都在改变着颛顼等人的思想和心境。而这些改变,又渐渐的改变着华夏的制度。

“皋陶,你能做出一个完整的法来吗?”颛顼是越来越喜欢皋陶这个年轻人了。

皋陶此刻也很兴奋:“能是能,但需要时间!”

颛顼想了想后,叹了口气说道:“你就放心的做吧,我尽量活到那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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