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在怀,加上喀丝丽说话时吹气如兰,杨过和她相隔既近,幽香更是令他心神一荡,一时情难自已,哪怕是青天白日,喀丝丽也在杨过的半推半就下,关上了房门,一诉相思之情。
从杨过让海东青送信去灵鹫宫不过三四天的时间,虚竹就带着朱天部的人赶到回部,趁着夜色与杨过会合。
杨过也趁此时,将喀丝丽从回部带了出来。
忽然看到杨过身后的喀丝丽时,包括虚竹在内的朱天部众女顿时惊为天人,仿佛眼前的少女就像是天山上的九天玄女一般神圣不可侵犯,一些年轻的女弟子,差点忍不住的跪下膜拜。
因为灵鹫宫也在天山,因此距离回部并不算远,虚竹等人只用了短短数日就赶到,而凭借海东青的速度传信回灵鹫宫,更是连一天都不用。
杨过看向朱天部的首领说道:“石嫂,听说你的医术高明,且擅长易容,不知可否从诸位姐妹里,挑一个和喀丝丽身形相仿的人,乔装打扮一下?”
石嫂一时惊叹道:“回尊主,以这位姑娘的天人容貌,老奴只能说是尽力而为了!”
杨过笑道:“无论如何,有劳了!”
这边,石嫂一边盯着喀丝丽的模样制作面具,另一边她的副手则在一众姐妹里挑选和喀丝丽身形相似的人。
让人奇怪的是,明明喀丝丽身形纤瘦,灵鹫宫中的女子也都是以瘦为美,加上平日里勤练武功,身段也是极好。
从中挑选出几名与喀丝丽一般高的女子,可等二人站在一起时,又显得十分不相称,也不是胖了,也不是瘦了,高矮更是一模一样,可就是给人一种别扭的感觉。
最后无可奈何,还是从中随便挑选了一人,由石嫂制作好面具,平铺在了她的脸上。
另一边,杨过则是与虚竹说起了近来发生的事,当虚竹问道是否需要帮忙时,杨过眼前一亮,告诉他近一年来就不要带着李清露回西夏国了,并留些人手在回部,负责随时联系他。虚竹知道杨过所行皆为义举,自然是责无旁贷的满口答应下来。
这时,石嫂也将面具和灵鹫宫的那名少女的脸颊完全贴合,但结果,依然有些差强人意,就仿佛喀丝丽的容貌是不可复制,是这世间独有的一般。
分开来看,石嫂制作的面具上,眉眼口鼻均和喀丝丽的一模一样,连额间、下颌的宽度也是相差无几,可看起来,却只有两三分相似。
“尊主,这位姑娘的容貌实在惊世骇俗,老奴尽力了!”
石嫂苦着脸说道。
杨过虽有些无奈,想着别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近看,糊弄一下也就成了,于是说道:“有劳你了,石嫂!”
之后的安排,杨过已经告诉了虚竹,让他将人平安带到洛阳就行了,虚竹毕竟是老工具人了,对这条路线不要太过熟悉,自是没有问题。
以虚竹的武功,杨过也只放心他一人,所以每次遇到这种护送师婶的事,杨过也都交给了他来办。
解决了此事,石嫂留下了几名老弟子负责配合杨过后,就与虚竹护送喀丝丽离开了。
临别前,喀丝丽眼中满是不舍之情,别说杨过的心中有多难受,就连灵鹫宫的诸女看到此番情景,心也随之化了,似乎她们的心,都随着眼前的少女跳动而跳动。
将假的喀丝丽带回去后,出奇的是,木卓伦、霍青桐和霍阿伊却是直呼像,等杨过回过头来看向她时,这才发现确实从之前的三分像,到现在有了五六分像。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少了参照物,这视觉效果也差太多了吧?”
杨过心中纳闷之余,将她介绍了一番后,又把其余几名灵鹫宫的女子介绍给三人认识,一段时间内,她们都会留在回部,方便日后与灵鹫宫传递消息。
霍青桐立时明白了杨过的用意,表示自己会妥善安排她们。
忙了一晚,总算是将事情彻底忙完,现在的杨过,也不用避着旁人,直接随霍青桐进入了她的帐中。
只要香香公主假死的消息传出去后,杨过也该回金国去了,因此今晚的霍青桐也十分主动,女强人的本质展现得一览无遗,也让杨过再次体验到了闺中极乐。
到了第二日,营帐外突然就像是炸了锅一样,香香公主的死讯瞬间如十级龙卷一般的传遍整个回部,所有人伤心哀痛的同时,不愿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
但当回部的老医师查探过香香公主的脉搏后,无疑是彻底确诊了香香公主的死讯。
简单的龟息大法对灵鹫宫的女弟子来说,并不算难,而且此事知道的人越少也就越安全,如今整个回部,除了灵鹫宫的几名女弟子外,也就只有杨过和木卓伦一家三人知晓真相。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还是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
之后一连几日,都是有关香香公主灵体的安葬,杨过不愿浪费时间,就与木卓伦告辞准备离开。
这时,马光佐找到杨过,打算跟他一起回去。
杨过笑问道:“这几天可是潇洒了?”
当日偎郎大会上,杨过可是看到一位模样清秀的女子将一条锦带围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看得出来,那女子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而马光佐的年纪也快三十,二人眼中皆是孕着情意,由此可见,对方这些年也在等他,而两人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马光佐憨憨一笑道:“何止潇洒,我和她已经成婚了!”
杨过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丢到了他的手上,说道:“好了,从今天起,你被解雇了,我不再是你的老板,也不是你的帮主,以后你也不必再跟着我,该上哪去上哪去吧!”
说着,便不理会一脸懵逼的马光佐,驾马离去。
一众龙翔军的侍卫紧随其后。
待杨过远去,马光佐才怔怔地打开手中钱袋,只见里面满满的有着十几锭金元宝,直接亮瞎了他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