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者不过两百余人,随着袁承志等人的相继上场,展现了自己的实力之后,到了第二轮时,许多人一见到对手是他们,都无奈的选择了投降,因此也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等到黄昏将至时,连胜三场入围者的名单也公布了出来。
像是杨过所熟知的袁承志、胡斐、游坦之、张无忌、段誉、陈家洛均是成功入围,就连红花会的金笛秀才余鱼同也参加了比武,除此之外,福康安也在三胜过后入围,不过他是以暗器取巧获胜,因为比武中并未限制此等手段,尽管被人在台下痛骂,却也阻碍不了他晋级。
再之后,就是耶律齐和虚竹二人,吐蕃国的宗赞王子、蒙古的葛尔丹王子等各国的王公贵族子弟,大半也都相继入围,最后只剩下二十七人。
赫连铁树念出所有入围者的名单后,便道:“次日八月十六晚上,皇上在西华宫设宴,款待三胜入围的各国才俊,务请驾临!”
成功入选的二十七人当即起身拜谢。
杨过笑道:“小师侄,做师叔的,就恭贺你来日抱得美人归啦!”
虚竹闻言不禁苦笑道:“师叔,此事实在有些……唉,罢了,届时我再与那位公主殿下详述,希望她能明白我的苦心。”
杨过不厚道的大笑一声,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吧!她定能明白你的苦心。”
随后,众人返回府中,杨过先是让下人摆筵庆贺耶律齐跟虚竹成功入围,在酒足饭饱之后,这才各自离去。
杨过牵着王语嫣和木婉清回到房中,看着在烛火的映照下,两位佳人是那般的娇媚动人,他大手一揽,将二女抱入怀中坐下,在她们的红唇上轻尝一口。
“两位老婆怎么说?”
今日在校场的擂台旁,杨过虽是关注着擂台上的战局,实则却是在分心三用,与二女以传音入密之法打情骂俏。
无论是王语嫣还是木婉清,对他的感情都已是至死不渝,杨过一直因为上一辈的爱恨情仇,而在某些事上过于较真,如今看来,反倒是自己钻了牛角尖,于是今晚就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她们统统拿下。
尽管二女此时满面羞红,但木婉清一想到与情郎聚散离合,实未有期,每次再见时,心中的情意非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更加深重,如今的她,已是将一颗心彻底的给了对方。
而王语嫣则是早早的想了清楚,与其和情郎相敬如宾,自己故作矜持,倒不如大胆一回,无论是小龙女还是小昭,都给了她不小的激励,不愿再安于现状。
见二女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杨过心中说不出的激动,当即便要抱着她们往床边走去。
这时,王语嫣忽然从杨过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红着脸颊,轻声道:“你先陪木姐姐……晚些再来找我!”
说罢,便掩面夺门而出,进入另一侧的空房内,关门时,她故意把房门碰出声响来,告诉杨过。
杨过倒也没有勉强二女一同侍夫,毕竟王语嫣怎么说也是个大家闺秀,而木婉清又外刚内柔,对于这种事,还需慢慢引导,绝非一蹴而就。
何况两人都是第一次,自然都希望能和情郎独处。
木婉清见王语嫣率先跑开,心中莫名的松了口气,但脸上的红晕却显得愈发娇艳,浑身更是不由发烫,觉得有些燥热难耐。
杨过嗅着木婉清身上被体温一蒸,而散发出的阵阵体香,也是不由得心猿意马,当即抱起怀中的佳人,就往床边走去。
木婉清靠在他的怀里,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自杨过耳畔响起:“熄灯……”
杨过会心一笑,挥手打出一道劲气,屋内的烛火瞬间熄灭。
闻着佳人身上那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异香,杨过只觉这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甜甜腻腻,实在叫人心中燥动难安,他真不知自己当初是如何忍受住的这般诱惑,此时嗅之深沉,不禁得意乱情迷,深深吻了下去。
随着轻衣缓带,相拥于怀,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浓烈男子气息,木婉清不禁得面红耳赤,心中的羞涩,很快就被那温情蜜意所替代。……
木婉清初尝男女之爱,尽管乐在其中,但也是不堪挞伐,好在杨过怜惜佳人,不忘以内力为其温养身体,在察觉到身上的痛楚微微减弱,且浑身暖洋洋的后,不多时,木婉清便香甜睡去。
这时,杨过才悄声来到隔间。
王语嫣正靠在墙边偷听隔壁房中的动静,哪怕此刻已是脸红耳热,去难以抑制心中的悸动,忍不住的伏在了墙边。
但忽然没了动静,这不禁让她以为杨过要来了,于是又立马躺好,静待情郎的到来。
谁知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就在她按捺不住,继续凑近墙边时,却忽然感觉自己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不待她开始挣扎,耳边就想起了那道熟悉的声音:“俗话说隔墙有耳,是否说的便是嫣儿你?”
“杨大哥,你吓死我啦!”
王语嫣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忍不住嗔了他一眼道。
杨过笑道:“谁叫某人做贼心虚,偷偷摸摸的连烛火都吹灭了,难道就不许我夜半来爬床么?”
王语嫣闻言,脸颊登时红得发烫,难以为颜。
“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见自己理亏,王语嫣只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语气一软,向他撒起娇来。
杨过自是吃她这一套,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向来管用的一句话,这时却像是火上浇油般,惹得他心头一阵火热。
“今日不欺负,何时欺负?好嫣儿,便从了为夫吧!”
杨过调戏一声,当即熟练的解开了少女的衣裙,开始了对生命起源,最原始的探索。
王语嫣不知在多少次的梦中,梦到了今日的场景,尽管与她设想的洞房花烛,凤冠霞帔有所不同,但此情此景,亦是她心中所期盼的,而她也相信,终有一日,自己会一袭红衣,堂堂正正的嫁给对方。
念及于此,她心中仅存的一丝遗憾,也很快被此刻的柔情所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