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中都会升起一朵血莲,轻松地便将血河稳定下来,让巨尺无功而返。
“屈洪洞,不要再耍这些小把戏,如果你技止于此的话,今天就给本尊留下吧,哈哈哈哈······”
天空之中,血修罗肆意大笑着,血河愈发的沸腾,咆哮的紧追在屈洪洞身后,打得他节节败退,可以说,血修罗并不是无法召来滔天血海,但是大战之中,显然血河更加灵活实用。
“哼,猖狂小人,不过是得了上代魔星的一些余萌罢了,连他也败亡在我仙盟手中,你又能撑上多久?”
屈洪洞冷哼一声,傲然矗立在天空中说道,翻手一尺将一道袭来的化血神光打散,眉头微皱的看着血河中的血莲,显然心中没有他所说的那么轻松,有血莲在,可以说直接将血修罗的实力提升了一个档次,除非他掀开那几张真正的底牌,否则根本无法拿血修罗如何。
只是,现在就要动用这些底牌吗?屈洪洞心中闪过一丝犹豫,现在还不是最终决战的时候,他没有把握能将血修罗留下,即使是掀开底牌也最多只是让血修罗败退罢了,并没有什么意义。
“哈哈,血莲乃我魔道圣物,本尊得到血莲便会成为新一代魔道至尊,如今天命已亡,就凭你们几个老弱病残,又能奈本尊如何?”
面对屈洪洞的傲然,血修罗却是发出一声讥讽,如果天命还在,太玄道人与月灵仙子都处于全盛时期,他自然不会有此妄言,但是太玄道人与月灵仙子都已经受了难以恢复的伤势,屈洪洞和神霄天王只是新晋后辈,哪怕他们有不少底牌,他又有何惧,真当修罗教这么多年都是吃干饭的吗?
“哼,牙尖嘴利!”
听到血修罗又提起了太玄道人和月灵仙子,屈洪洞顿时像被触摸到了什么一样愤怒的暴喝一声,挥舞起戒尺立即展开狠狠的反攻,打得血修罗有些措手不及,连连败退。
但是屈洪洞却知道,无论是威望还是实力,自己远比不上这两人,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番成绩来顺理成章的正式接管盟主之位,但是没想到出了天命这么一个例子,弄得仙盟差点儿分崩离析,他也不指望着自己日后能成为仙盟盟主了,只求着还在大权在握的这一刻,可以攻破魔境,让自己功成身退。
想到这里,屈洪洞的目光坚定起来,按耐住的底牌蠢蠢欲动,时刻都想将其掀出给血修罗重创,就在他等待良久发现一个不错的机会后,立即便要出手了,不过就在这时,他耳边响起了一道不该在这里的声音,清冷的传音道:
“等等,屈道友,血修罗身上有一些隐秘事关重大,最好先不要将其重创······”
·········
一个时辰前,武关后方瓮城中的传送阵时刻不停,不断吞吐着大量的物资和从各方而来的高级修士,忽然,一座直通后方的超级传送阵忽然亮了起来,引起了城中守将的注意,只是还不等他过来,一道柔和的威压顿时笼罩全城,月灵仙子绝美的身影陡然出现在城池上空,遥望着关外战场方向。
“月灵盟主,您,您怎么来了?!”
守将连忙迎了上去,看着一身白衣银纱的月灵仙子有些眩目,月灵仙子不是重伤未愈依旧镇守后方吗,怎么会突然来到前线,难道是又有什么暗中算计吗?
不过还不等他知道答案,城中又一道剑光急速飞驰而来,守将定眼一看,来人不是天命卫统领古剑一吗,怎么会突然离开天命寨来此?守将此时心中满心疑问,只是月灵仙子感受到古剑一到来后对他挥了挥手,清冷的说道:
“你先下去吧,此事与你无关。”
守将闻言顿时心中一滞,虽然很想知道月灵仙子来此的目的,但也不敢违背月灵仙子的命令,只能行礼告退,回到城中前看到古剑一在月灵仙子旁停了下来,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就看到他们齐齐想丙武关方向赶去······
“确认了吗,突然出现的血莲与魔星张虚圣有关?!”
哪怕是月灵仙子,此时心中也不由郑重了起来,魔星再现,对于经历过当年一战的他们来说自然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如今天命失踪,她和太玄道人又一直重伤未愈,可以说整个仙盟之中,都没有可以挡住魔星的人了。
“我没有在上面感受到张虚圣的气息,但是我可以感觉到,血莲之中那孕育修罗的恐怖本质,这绝不是血修罗可以自己炼制出的东西,剑心指引我,其必然与张虚圣有关!”
古剑一一身武士服,身背古剑,声音低沉的说道,这身剑装他已经数十年没穿了,平日里只是作为大将统率着天命卫作战,很少有机会出手,但是此刻,他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
“不要担心,血莲虽然与张虚圣有关,但未必表示其再次复活了。”似乎是感受到了古剑一的决意,月灵仙子平稳的说道,目光已经能遥遥看到关外的那场大战,继续说道:“更何况,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还用不着你们拼命的时候。”
两人速度极快,很快便来到了丙武关前,没有惊动其他人,目光深深的望向了战场之上,很快就看到了血河中那朵摇曳的血莲,轻松承受着屈洪洞的全力攻击,让他们心中顿时一沉,这份表现,已经不输于当初张虚圣的那一朵了······
“月灵道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正犹豫着要不要拿出杀手锏破局的屈洪洞身影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月灵仙子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正在镇守后方吗?难道她伤势痊愈了想要夺权······
无数疑问从屈洪洞脑海中不断闪过,不得不说,月灵仙子出现的时机有些微妙,正是屈洪洞心中敏锐要堵上一切的时候,接连的变故总让他想的太多。
不过好在,屈洪洞终究始终保持着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