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接完温宛的邀约电话后,立即拨通凌誉的电话:“凌总,温小姐……哦不,凌少奶奶打电话来了,她说想见见我!”
“是吗?那你答应没有?”凌誉在电话里玩味的一句话,立即让杨总坐立不安,背脊冷汗泠泠。
妈的!这人年纪轻轻就练成人精了,如果等到他这把年纪,那还得了?
“我不是请教你来了嘛!”半天,杨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知道凌总有何吩咐?”
电话里,凌誉含笑戏弄他几句,随后发出指示:“那就见见她,听她有什么要求?然后再联系我。”说完,电话就挂掉了。
杨总怔了一会儿,才记得擦去胖脸上的汗珠,看着还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苹果,长叹一声,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一把年纪了,却被一个晚辈吃得死死的,他心里很是愤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狠狠地踩了一脚没吃完的苹果,骂了几声凌誉他娘,心里才稍稍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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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的时候,温宛才从医院里走出来。
今天已经是温宅失火的第四天了,温氏股票再创历史新低。
温正荣一早看到股票行情后,再次晕倒,被送进了ICU室抢救,醒来后瞎指挥了一回,然后心脏病与脑中风一起发作,又再次被送进ICU室。
整个温家向乎乱套了,平时还算比较优雅的赵佟简直快疯了,一天到晚都在哭泣,楼上楼下跑来跑去,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
温杰不学无术惯了,碰到小事还可以装模作样地出些点子,碰到大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会站着发呆。
温柔还小,温宛自己也心乱如麻,但是,没人为她遮风挡雨的情况下,她只好以自己的方式,在夏晨隔空指挥下,在其他近亲的协助下,免强应付这混乱的场面。
可是,一天忙下来,她自己快撑不住了,因为约了杨总,她又不得不勉强赴约。
到达约定的酒店包房时,她特意先走进公共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整理一下服装,顺便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以至看起来不像会女鬼一样脸无血色。
推开包间的门之前,她先问过站在外面的服务,知道杨总一早就到了,而且就他一个人,想起之前那些事,她心里紧张得“呯呯”直跳,好想转身离开,可是,心里那一线希望驱驶她还是走了进去。
杨总杨浩天正坐在餐桌前“哼哼哈哈”地接电话,眼睛瞟到温宛走进来,他嘴角一扯,笑得胖脸变得圆月一般,可能还不想挂电话,所以打手势让温宛过去,指指他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温宛心里“咯噔”一声,然后垂下长长的睫毛,装作不懂他的意思,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拿起茶壶给他添满了一杯红茶,再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边喝茶,一边捧起身边的菜牌,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等到杨总一挂电话,她立即堆起笑容:“杨总你好,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没等他反应,她又接着说,“请问,您喜欢吃什么?我来点!”然后大声叫外面的服务员进来。
杨总经过一翻假意的推辞后,终于点好的七菜一汤,拿给温宛过目。
看到那些贵菜名菜,温宛心疼死了,虽然她也大手大脚习惯的豪门大小姐,可是,如今的境况不允许她乱花钱,但有求于人,她只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服务员拿着点菜单出去了,杨总又招手让温宛到他身边就坐:“温小姐,坐那么远怎么喝酒啊?”
温宛犹豫了片刻,还是同意了,走到他身旁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
杨浩天倒了两杯上好的红酒,说了一通红酒养颜的话,然后就要与温宛干杯,一杯,两杯,空腹的温宛有些晕乎乎了。
这时,她突然感觉肩膀一沉,扭头一看,杨总胖胖的咸猪手搭在她肩膀上了,她悄悄的抖了抖,真的抖掉了,心里轻松了些。
菜很快上来了,两人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聊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又喝了两杯酒,眼看自己与杨总的酒意渐浓,温宛自认为是时候提正事了,清了清嗓子,说:“杨总,关于温氏的事情,依你看……”
“好说好说!只要温小姐会做,一切都好说!”的杨浩天眯着两只色迷迷的眼看她,没等她表述完整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温宛有些心急,正想补充,腰间一紧,低头看去,又看到杨总的那只粗笨的胖手,心里一阵恶寒。
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会拿过来剁掉他的手。
“杨总,请自重!”温宛轻轻地,而且极其礼貌的拿开他的手,然后故意给他抛出一个媚眼,自认为刚柔相济,既拒绝,又引诱,“你应该知道,我还是凌誉的妻子,在还没与他离婚之前,我不想给他戴绿帽子!”
“哈哈,不戴都已经戴了,戴一回跟戴两回有什么区别?”杨总的手刚被她从腰间拿开,又落到她的大腿上,而且有向她腿心移动的倾向。
她虽然穿着厚厚的冬长裙,摸不到肉,但他淫邪的笑容及下流的动作足以说明他不过黄河心不死。
商场上的潜规则,温宛并不陌生,上次被她移花接木般躲过了,这次呢?如果她想求得杨总的支持,是不是一定得献身呢?
温宛全身毛骨森然了,胃部翻江倒海,她赶快起身借口去洗手间,冲出了包间。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门里,杨总脸上的邪笑也收了起来,心里暗想:“***,演这戏也太******难受了!”如果对方不是凌誉的妻子,他恐怕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拿出手机,将刚才的情境用电波传出去,过了一会儿,门响起,他立即收起手机,然后堆起笑容迎上去。
这时,电灯突然闪了一下灭了,然后门开了一条缝,有人钻进来,随手又关上了门。
接着让杨总心血倒流的事发生了,来人带着一身的香气扑进他的怀里,因为夹杂着浓浓的酒气,他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温宛,只觉得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下子将他推倒在地,然后倾身压上他的身体,低头就吻得喘不过气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