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冬天的,公孙起动作怎么这么快?
李炎憋在洗手间的隔断里,听着隔壁嘭嘭啪啪啪的声音,如果说没反应那李炎就不正常了。但是李炎在公孙起隔壁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无耻”的已经有反应了,所以李炎干脆祭出了转移注意力打法。
打算的挺好,转移了心神自己也就平心静气了。可是李炎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着琢磨点别的事儿,可是偏偏思路就是离不开隔壁的这点事儿。
下意识一低头,李炎忽然发现酒吧洗手间的隔断并不是全部落地的。
与地面接触的位置间,存着一条巴掌宽的缝隙。
把手机塞过去,偷偷拍个视频?这种事情,估计打死李炎他也干不出来。
但是仅仅这条缝隙,却让李炎看到了一些端倪。
“穿这么整齐?”李炎微微皱眉,心里嘀咕了一句之后,就见两双鞋根顶在了缝隙间。
两双鞋的鞋跟都是黑色的,其中一双是靴子,另一双是皮鞋。
两双靴子分的很开,而两双皮鞋则在靴子中间。……
能看到鞋跟,而且是这种靴子在外皮鞋在内的站姿。李炎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依旧能想象出姜楠此时应该是背对着公孙起,扶着隔断那边弯着腰翘着臀。想来她的衣服应该被站在她身后的公孙起拉下来了些许正“密道操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公孙起进进出出何止杀了个七进七出?
起初,李炎是站在隔断的角落里。后来时间应为太久了,李炎干脆又蹲了下来。
“嘶……”李炎轻轻倒吸了口气,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可公孙起竟然还没完事。
如果说隔壁的人不是姜楠还公孙起,李炎早就推门出去了。从一开始,李炎就没想去偷听人家的“墙根”。
如果,公孙起不是说外满有兄弟帮他把风守们,李炎听一会也就蹑手蹑脚的推门离开了。
可惜,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虽然这个姜楠和秋蝉儿似乎是闺蜜。而秋蝉儿和吴知霖关系似乎又非同寻常,而这个公孙起还是吴知霖的冤家对头。
公孙起和姜楠搞在一起绝对不简单,但是李炎还是不想去听人家啪啪的过程。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团八卦之火,但李炎的八卦之火主要体现在对事情的求知方面,而非去看一些辣眼睛,听一些不堪入耳的东西。
限制级的东西,李炎有兴趣但不是这么听……
腿蹲麻了,李炎刚想要站起身子。忽然就听隔壁好像飙车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
一阵急促到如同疾风骤雨的啪啪声之中,姜楠的低吟声里透着一种沙哑,嘴里快速喊着:“捏……爆了,不要……我……死了,死了!来啊……死了!公孙哥哥……我死了!”
“呼……总算完事了。”李炎心里吐槽了一句之后,抬起手轻轻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渍。心里默默嘀咕:“说你没啃小药片我也得信!总算快完事了……”
风停雨歇,公孙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们倒是赶紧出去啊!外面找个地方坐着聊不好吗?”李炎心里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俩在隔壁就没走的意思呢?
好奇之下,李炎下意识翘起耳朵眯上了眼睛。
隔壁隔断之中,余韵似乎未了。
李炎敏锐的听到了一些细细索索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是在品咂东西的声音。
“我去!”李炎吐槽的话语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手机和电脑里上百G的电影和JGP的图片,自然让李炎这个嫩“雏鸟”达到了虽隔墙壁,但心中已然无码的境界。
李炎脑海中浮现出一副副香艳的画面。
砰……
李炎的心猛的一颤。
公孙起此时用力靠在隔断上,大刺刺的分开床腿。
姜楠蹲在公孙起身前,整个人都埋到了公孙起衣裤间,就见公孙起一手轻轻抚摸着姜楠的后脑,淡淡问道:“小楠,秋蝉儿说什么了没有?”
声音有些含糊,嘴里如同叼着一根香蕉般的姜楠不清不楚的回应道:“我问过秋蝉儿了,她当然是无条件的支持吴知霖的一切决定,而且她认为吴知霖做的……吧嗒吧嗒……非常对……啵儿……”
公孙起脸色瞬间露出了一抹狰狞的表情,随后就听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吴知霖那臭娘们,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她倒好,躲在后面玩起了垂帘听政的把戏……”
“咳咳……呕……,我受不了。”姜楠一边咳嗽,一边痛苦的嘀咕了一句之后。
李炎翘着耳朵,忽然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了。
下意识睁开眼睛,李炎凝眉刚一扭头望向隔断的时候,就听姜楠这时候咿唔两声道:“李炎似乎现在还没答应吴知霖出任捉妖盟的盟主之位,不过吴知霖已经……呜呜……已经说服了绝大多数捉妖盟的成员。其实我认为,那些老狐狸们也愿意找一个傀儡摆设来掌盟!吴知霖确实厉害,她也足够聪明。但是吴知霖浑身是铁打得多少钉儿?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玩的过那些老狐狸?现在捉妖盟有李炎这粒砝码,才突然边的平衡。只不过……啵儿……李炎人家好像还没打算当盟主呢!”
“哼!这娘们……就是贱!李炎那小子的选择是对的。他如果去了捉妖盟我反而得加快筹备的动作了。指不定李炎那天就被那些人给啃的连骨头渣子都没了。”公孙起厉声厉色的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沉默了片刻……
李炎在隔壁隔断里楞了一下,蹲在公孙起身前的姜楠同样楞了片刻。
贴在公孙起双腿之间,姜楠环抱着公孙起仰头看了一眼。
公孙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锡纸包。
这个锡纸包不大,看上去也就是两厘米见方和方便面的调料包大小类似。
当然,如果非要联想到某种东西也未尝不可。
公孙起缓缓说道:“这包药,你找机会给吴知霖喝了,不过下药之前你可得告诉我!”
姜楠呜咽一声,嘴里含含糊糊问道:“这是什么?不会是我爱一条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