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姨娘说您被发卖了后，我母亲就提了她为姨娘。”

“小小姐，这事小姐曾跟老奴说过，还好萍儿被提了姨娘，不然也会跟有跟老奴一样的命运被发卖了。”

“孙姨娘也被人害了，现在瘫痪在床，人也哑巴了。”

洪嬷嬷震惊，“这......小小姐，那您这些年怎么过的？”

洪嬷嬷打量樊若溪的样子，漂亮，身子长的也好，不像是吃了苦的样子，樊若溪苦笑，“洪妈妈，这事也怪我，母亲早逝，我被现在的当家主母梁氏给养歪了，半年多前我才去好好关注了孙姨娘和语儿妹妹，你放心，孙姨娘已经被我给救治好了。”

洪嬷嬷听闻后，眼睛泪就流了出来，“小小姐，您这些年肯定也吃过了不少苦吧？”

“都过去了，我要为母亲和孙姨娘还有你报仇，还有外祖父一家！”

“小小姐，您是怎么会医术的？”洪嬷嬷觉得小小姐既然被养歪了，那么那梁氏一定不会给小小姐请教习先生。

“我有母亲的书，另外还有位高人师傅。”

“小小姐，你说那梁氏现在是当家主母？”

“是。”

“小小姐，当年小姐去世前，告诉老奴，她是被下毒的，只是那毒并不显在身体上，小姐到怀着您九个月的时候才知道她是内里被掏空了，就那几日的光景，小姐憔悴的就像换了一个人，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小姐虽然会些医术，但不懂毒，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毒，府里的大夫来诊脉却说一切都正常，老奴想找外面的大夫，可老夫人当时却不让，最后老奴终于找到了冷老爷，可老爷当时好像被什么事给牵绊住了，他答应来的可并没有过来，后来老奴才听闻了老爷家出事了，被定了死刑，但后来老爷一家子全都被发配了，连同老奴的家人一起。”洪嬷嬷说着话，眼眶红着，却更多的是愤恨，“老奴知道老爷是被冤枉的，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安慰小姐，小姐却说她时日不多了，让老奴一定要照顾好小小姐，没想到小小姐刚出生不久，老奴就被那梁氏找了个错误给毒哑了，还给发卖了出去。”

樊若溪看洪嬷嬷说的轻描淡写，但中间的故事肯定曲折，一个出错的下人被人牙子收去在转手，再去的地方绝对不是好地方，要不是因为洪嬷嬷哑了，估计会被卖到窑子或者普通人家做下人。

洪嬷嬷突然想到什么，“小小姐，当时您出生后，小姐在您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你看看有没有牙印？”

樊若溪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她看洪嬷嬷摸向她的右手臂，慢慢撸起袖子，举起她的胳膊一看，“还在呢。”

樊若溪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右肘下面有个牙印，牙印很淡了，又是在下侧，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当时小姐怕您被人暗害，所以多了个心眼，给您咬了个牙印，小姐说，实在不行就让老奴找个女婴把小姐您给换走，可老奴还没做什么就被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