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定风水眼之物,多为庙宇亦或者是千年老树。
可这地方的定风水眼之物,看来就是那个老铜疙瘩了。
这个倒是让我挺始料不及的。
“你真能封印住?”而听着我说,那个跪伏地上哭泣的老头,倒是抬头了。
那是鼻涕眼泪一大把,看样子是伤心到了极点。
“我……我能!”我一听,也只好是说能了。
能咋样,此时我要是说不能的话,估计这群人,都得把我给撕喽。
“嗨,太年轻了!”而听着我说能,老头摇摇头,说我太年轻了。
“荒爷,他不可能有这本事,我看还是……”而随着那老头摇头,中年男人眼瞅老头,话说了一半。
“嗨,先试试再说吧!”而听着中年男人欲言又止的话,老头颤巍起身,往回走了。
而看着老头往回走了,中年男人一推搡我,也跟着老头而去。
“二柱子,玉彤咋样了?”而我,赶忙回头,问了一声玉彤咋样了。
“还那样!”二柱子回了我一句还那样。
“那就拜托你们照顾了,我办完事就回去。”我一听,大声喊着办完事就回去。
没办法了,此时自己啥啥没整明白,看来也只好先听这些人摆楞了。
就这样被中年男人给推搡着,一路奔着村子里走去。
当走到村口的时候,就发觉这天,在一点点的黑下来。
不是黑天的那种黑,而是乌云密布间,阴沉到了极点,似乎是有一场暴风雨,即将要来临。
“完了,开始了!”而随着那遮天蔽日的乌云低沉聚集,前边行走的老头子,一声喊。
而推搡我往前行走的中年男人,也是满脸的惊惧。
推搡中不断的用手搥我,似乎是要搥死我,都不解气。
“搥特码啥啊,我都说有事说事了!”被男人给搥了一个急眼,我不禁一声说。
是自己惹祸了,冲着这遮天蔽日的乌云来看,也确实是不正常。
可遇到事了,就解决事嘛,至于这样吗?
“年轻人,你学了几年道术了?”而随着我这一声说,前边的老头回头了。
“不是道术,反正就是玩阴阳鬼事的!”我一听,倒不知道该咋样回答。
还道术,我这也就在那本书上,学了点发送死人的本事。
“嗨,看来是我柳塘坳的气数已尽,这是该然点事啊,年轻人,你打哪来,又为啥要去挖我们柳塘坳的风水眼?”而听着我回答,老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颤巍往前走了。
“我就是路过,没想着去挖啥你柳塘坳的风水眼,我……”我一听,又不知该咋样回答了。
这挖风水眼的事,可都是玉彤所为。
要是没有她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跑那学校去。
再说我也真没看出来那是个风水眼,换句话说,我还没掌握这风水眼,要咋样看呢。
据那书上记载,风水之穴,藏风之地,只要手拿烛火勘验,烛火直直向上,不受一点风向所动,那就是整个风水的穴眼。
再一个确认风水眼的方法,就是冬暖夏凉,不长一颗小草的不毛之地。
当然了,这都是指的风水大穴。
而各个村子里的所谓风水眼,只不过是相对风水走向好一点的地方。
“走吧,进屋说。”而随着我支吾,老头拐进一个院子,喊着我进屋说。
而那个推搡我的中年人则迟疑了一下,看了看老头的脸。
“你也跟着进来吧,柳塘坳人危在旦夕,已经不用再忌讳啥了!”而看着那中年男人迟疑,老头叹了口气。
就这样,一行人进屋,老头摸索着打着了灯。
也真是怪了,此时那天阴沉的,恨不得都快要赶上黑天了。
而也随着老头一打着灯,我可是看见新鲜了。
咋地了,那满屋子四面墙上没别的,全都是一幅幅的人物挂像。
而且在那些人物挂像跟前,都摆着贡品香米碗。
满屋子飘散着很浓重的香火味道,有些呛鼻子。
“我们柳塘坳村历经几千年,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只为了守护一个风水眼,期间几经战乱,村民们也曾一度生死逃亡的差不多了,但只要有一个人在,柳塘坳村人,就要永远守住这个铜鼎。”随着打开了房间里的灯,老头踱步上前,满眼老泪的盯着那些挂像看。
“你是说那个镇天印?”我一听,也向那些个挂像上看去。
可以说很古老,清一色的都是老头子。
不但挂像当中的人穿着复古,就连那一个个的挂像,也都发黑熏黄了。
而数量上,密密麻麻的不下上百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