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昏沉沉的想着,越想心里越憋屈!
真不知道自己即将又会面临啥,是要被那恶母女给活埋了,还是被弄到哪里去。
但落到了这柳家两母女手里,估计是没啥好了!
就这样悲凄凄的想着,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竟然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还挺沉的,一直都睡了好久,这才被咣当一声响,给震醒了。
“起棺,但愿这小子还活着!”也随着我被那咣当声响给震醒了,我竟然听到棺材外,传来了老女人的声音。
“你小爷我还活着,有啥招,尽管使出来吧!”我一听,是立时起身一声喊。
太刺耳了,如今我一听到那老女人声音,就跟受了刺激一样的,满身心都是恨!
“哈哈……好啊,凤娇,看来这小子还有点用!”而随着我的叫喊,外面的老女人竟然说我还有点用。
而也随着老女人这声说,在起棺材钉的吱嘎嘎声响中,整口的棺材盖,可是被打开了。
“吆,看臭的,那边给你准备了水,桌子上有饭菜,你洗漱一下吧!”也随着那棺材盖被打开,我看到老女人那张涂脂抹粉的脸。
而我,什么都没说,是瞪着眼珠子从棺材里爬出来,直接伸手,可是奔着眼前的老女人去了。
我要掐死她,掐死这个算计我全家的恶人。
可面对满脸愤恨扑过去的我,老女人也只是很不经意的一挥手,我可就被扒拉到一边去了。
紧接着那老女人回身,跟一直冰冷眼神看着我的柳凤娇,推门出去了。
门外响起落锁的声音。
“你们两恶母女,不得好死,有一天我秦一岭,会杀了你们的!”听到门外那落锁声音,我并没有去拍打房门。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拍打,她们也不可能会放我出去。
于是很恨声的叫喊了一句,回身向屋子里望去。
这一望,我觉得很奇怪。
奇怪啥,奇怪这样一间相对封闭,没有窗户,也只有一扇小门可以出入的房间里,那么大一口棺材,是咋抬进来的。
另外自己在那棺材里多时,为啥没有被憋死。
而且还一点点缺氧的感觉都没有?
这样子想的,我是迈步往那棺材跟前凑。
凑过去以后,我先看了看里边的二宝子,确发现二宝子就跟一条死狗一样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
而我伸手探了探他气息,似乎也没啥大气了。
“要死了?”探着那二宝子没啥大气了,我也就一伸手,把二宝子蜷缩的身子,给扯拽了出来,扬手扔撇到了地上。
然后又很仔细的,向着那棺材里边看。
没啥的,空旷旷的,可以说啥都没有。
看着棺材里啥都没有,我也就抬眼,奔着那棺材沿上看去。
这一看,我可是看出门道了。
啥门道,原来这厚重棺材板子一共两层,中间隔离着很小的缝隙。
而那个缝隙,直通棺底,也就是让活命的空气,可以从棺材板子中间的空隙,而进入到棺材里。
“妈的,还挺能研究!”随着看明白是咋回事了,我一声无语的说。
随即转身,确怎么也看不明白,这样一口硕大的棺材,是怎样进到这房间里来的。
得,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是咋回事,我也就走到房屋一角的装满清水的大水缸跟前,脱衣洗漱了起来。
是该洗洗了,自己满身的灰尘不说,还泛着很难闻的恶臭味。
可也在我很畅快的清洗身子的时候,我却很惊讶的发现,寰烟用大钱印在我胸口上的那圆圆印记,不见了。
是不见了,而且是一点点都没有。
“没了,咋回事?”看着胸口上的暗黑印记没有了,我不禁伸手揉搓了两下。
寰烟说这个大钱印记是给我保命的,可这咋说没就没有了呢?
难道是因为我用鬼氏之血,喷那二宝子水鬼,而碰巧间,倒解开了我身上所中的怨毒?
不对啊,如果我的鬼氏之血能驱除这水鬼怨毒的话,那寰烟也应该知道啊。
她本身就是我用鬼氏之血给救醒的!
不对劲了,这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样子想的,我是紧着扑棱几下身子,从那水缸里跳出来,奔着被我给扔撇到地上的二宝子,可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