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岭,是你吗,你……终于来了!”也是在这个时候,在那片白乎乎一片的笑脸当中,传来了一声很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女人声音。
“寰烟……是寰烟?”随着听到那虚弱得都不行了的女人声音,我是一声大叫,瞬间啥也不顾的,奔着那片白乎乎当中,奔跑了过去。
是寰烟,虽然声音很羸弱,但我一下子就能听得出来。
我对寰烟的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深深印刻在了我的神经里。
“寰烟,你在哪里,在哪里,我是一岭,秦一岭啊!”随着奔跑那密密麻麻的人脸当中去,我是转着身的大叫。
寰烟会在这里,那是不是也就是说,她也被人给割了头颅,变成这白呼诡异的笑脸当中的一个了。
“寰烟……寰烟,你应我一声,你咋样了,究竟在哪里啊!”我是一时间都惶乱的不行了,胡乱的用手电往脚底下照。
寰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知道自己要该咋样了。
我爱寰烟,真的很爱很爱!
这是我发自心底的呐喊,同时也是我最真实的情感流露。
不是我想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
“寰烟,你别吓我,告诉我你没事,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好救你出来!”
手电的光亮下,一直慌乱转了好久,我有些带着哭腔说道:“寰烟,对不起,我一直都没能好好保护你,对不起,是我秦一岭对不起你,你听到了再吱一声,我好能找得到你!”
“一岭,没用的,去那个宿舍三楼,左排第一个房间里,大白脸浮屠在……在那里。”而随着我带着哭腔的说,在一片白呼笑脸当中,又传来了寰烟无比虚弱的声音。
那声音就跟是蚊子哼哼的一样,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
“啊……不,我不管大白脸浮屠不浮屠的,我必须要救你,在哪里,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怎么就找不到你了?”听着那微弱细小声音,我是很无助的打转。
这听着声音就来自于脚底下,怎么就找不见人。
也就是无论我怎样仔细的寻找,也是找不到寰烟那张脸。
“不!”我崩溃大叫,是举起手里的丧魂钉,不管不顾的,奔着那些诡异的笑脸,狠戳了下去。
不管这是一个啥样的阴阵,我都要毁了它。
也许毁掉这些诡异的笑脸,就能找到寰烟了。
“啊……你还给我寰烟,寰烟!”我是连着声的大叫,手里的丧魂钉猛烈挥舞中,带起一个个血糊糊的人脑瓜子。
简直是一场恐怖的盛宴,就这样胡乱猛戳了好久,我一屁股瘫地上了。
我发现就连我自己,都被这无比血腥的一幕,给吓到了。
就那样痴痴的看着被我凌乱给甩的哪里都是的人脑瓜子,跟满眼的刺目血红,好半天都没有动。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毁了这千目阵?”也是在这个时候,刚才消失的看门老头,很缓慢的从黑暗当中走了出来,并且手里还举着一个不太大的,燃烧当中的火把。
“千目阵……告诉我,寰烟在哪里?”我抬头看了看他,神经质一般的质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寰烟不寰烟的,我只知道,这里埋着四个孩子。”听着我问,老头走到那白骨边上,蹲了下来。
“告诉我寰烟在哪里,在哪?”一见老头走过来蹲下了,我是身形猛弹射间,奔着老头就去了。
然后死死的掐住老头的脖子,很凶残眼神的看着他。
“这里是个万人坑,在几十年前,这里死了好多的人,这些白骨就是他们所遗留下来的。”
随着我掐住老头脖子,很凶残的看着他,老头很不以为意的说道:“当时我劝诫他们,这里不能盖学校,可是没有人听。”
“后来学校里接连出事,他们才又想起了我,可是我已经无能为力了,于是就立了那一块反阴镜,以用学生阳气,封锁住这里的阴气,防止阴魂再出去抓人。”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消停了这么多年,在最近几个月里,这里的冤孽之气,确被人给利用了,并且还利用这个深坑,祸害生灵,制造了这么一个戾气丛生的千目阵。”
“这么说,这里的一切,并不是你所布置的?”我一听,缓缓的松开老头脖子,很失神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