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黄皮子依旧在盯着我,亦似乎是要盯看我想干啥。
“能言人事,暂时上位吗,不能的话,痛快搬救兵过来,如若不然,这虎符,我可是要拿走了!”看着那死死盯着我看的黄皮子,我很张扬的晃了晃手里的虎符,一声说。
“啊……秦大师,你说啥,你招呼我?”而也随着我这一声很大声的说,那隐藏在被子里的黄皮子倒是缩头不见了,同时周小念推门,从外屋跑了进来。
“准备一张大红纸,笔墨还有香火。”随着看推门跑进屋的周小念,我说道。
“奥奥,我这就去买。”周小念一听,是看了看我手里的虎符,转身出去了。
我就在屋里等着,现在看来,事情好办了。
因为这有现成看护虎符的小报马。
也就是刚才的那只小异类黄皮子。
“难不成那赖头和尚,也是这异类生灵里的一支!”我喃喃叨咕着,这又坐下来抽烟。
在异类生灵里,只要是通风报信,坐地看家的,都被统称为小报马。
也就是在门派堂口里,跑腿学舌的。
我刚才之所以会那样说,就是知会它一声,赶紧找能上人身,借口言事的修行异类过来。
就这样等了好久,周小念手拿大红纸,还有笔墨啥的,进屋来了。
看着周小念进屋,我喊着他脱鞋上炕,然后盘腿大坐,闭上眼。
“我不喊你睁开,你不许睁开。”随着看周小念盘腿闭眼坐好,我叮嘱了一句,这就把香炉碗给拿到炕上,摆放在周小念的身前,点着香火,插里边了。
然后又在香火前铺蓬开红纸,四角各拍上一张请神符文,搬了把椅子,坐炕沿边上了。
“来吧,时机有限,我也是过路偶遇,你们好歹也窝在这里几十年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前因后果的,我能担待的,都给你们担待着。”随着坐好,我把手里的虎符,给放到香火跟前了。
“借口言事,能说清楚的请上位,赖头和尚是谁,还有那黄皮子坟里,埋着的女人又是哪一位,你们是四海扬名的堂口啊,还是三界立万的某个门派。”
随着把虎符给很端正的摆放在那香火前,我紧接着又说道:“这俗语说的好,灵不走神位,怪不入冢家,你们这怎么还立上坟头了?”
“三注香火走完,你们要再不显真身,那就说明我们无缘,我也就仁至义尽的撤了,你们再接着候你们的有缘人,我接着行走我的鬼事。”随着很朗声的说了好久,眼看着一注香火要着完了,那盘腿坐炕上的周小念不见有一点动静,我也就按照规矩,下最后通牒了。
也就是以三注香火为准,如果我接连三注香火点完,这些个异类还是没有动静,那我也就立马撤香火走人。
走鬼事,特别是对异类生灵,最讲究一个投缘。
投缘了,什么都好说。
霎时间的,就能竹筒倒豆子,事情搞个一清二楚。
不投缘分,那就得息鼓各走各的。
这不像是异类生灵祸害人命了,可以很随便的动硬的。
这就是开小堂口言事,得商量着来。
“一神二帮兵的,那些我都不会,你们要是需要大张旗鼓,热热闹闹的出来,那就得等了。”看着第二注香火点上以后,那盘坐的周小念依旧没有动静,我不禁有些丧气了。
看来这但凡异类生灵,都喜欢热闹。
也就是讲究个气势排场,整那又唱又跳的,大张旗鼓的出来。
“好吧,我也不多浪费唇舌了,有缘则叙,无缘我秦一岭,也就走了。”随着看第二注香火也即将着完,我也就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三注香火点完,该走的过场走了,如若这帮子异类还没有动静,那我也就管不得了。
至于这周小念的灾祸,那就得再等遇上有缘人来破解。
“哎吆,好疼!”也是我在这不言声,定定看着那香火头噼啪炸响之际,盘坐不动的周小念,很突然间的一声哎吆,紧接着手薅头发叫喊着疼。
“别动!”我一见,一声大喊,站了起来。
“嘻嘻……你的毛,怎么是往前长的,我们的毛,都是往后长的。”随着我大喊站起身,周小念很突兀间的,发出了一声很尖声的嬉笑。
“能上位言事不,呗整那没用的,不知道自己是啥身份吗?”我一听,一声厉喊。
“风带走了落叶,又怎知秋意悲凉,雪覆盖了我的躯身,又怎体会我辈疾苦,秦一岭,你算那颗葱蒜,敢来管我们的闲事!”随着我厉声喝问,那尖尖的声音神经质一般的,整出来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