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我没有太多时间跟你在这浪费,你要想我帮忙解决这件事情,就赶紧说,要不然我可赶路了。”我一听,这还闹扯的挺大。
一个女鬼,不但大闹这客运车站,还闹腾到住宅区里去了。
“奥奥,好,那啥大师,天色不早了,咱们出去吃点饭,饭桌上我再慢慢跟你说。”随着我说,张主任站起身,喊着我走。
“那五阴破,是谁给你挂上的?”也随着站起身跟随张主任往出走,我一声问。
“不是给我挂的,是给我前一任领导挂的,都快二十多年了,这事出的,厌恶啊!”随着我问,张主任摇了摇头。
“后院,我领你到后院看看,你就全明白了。”随着不住摇头,张主任带着我们下楼,这就直奔后院而去。
“这刘芳,是我前一任领导,季主任的老婆,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随着带着我们往那后院去,张主任说道:“那时候我还是一名副手,在季主任老婆无缘无故失踪以后,这站里就开始闹鬼。”
“那是半夜里,总有人看见一个光着下身的女人在游荡,吓得整个站里的人,都不敢值夜班。”
“特别是在那季主任的办公室里边,半夜里一直传来打闹,女人撕裂了的哭喊声音,奥,对了,就是我现在办公那间。”
“既然知道闹鬼,你怎么还敢搬进去。”我一听,一声反问。
“要说起这事啊,那真是一言难尽!”听着我反问,张主任还是摇头。
“大师,你先看看吧,就这么个玩意,据说是能镇住那刘芳的鬼魂,在这里已经镇着好多年了。”随着摇头,张主任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一扇平板房的房门。
房门打开,迎面扑来一股子陈腐之气。
光线昏昏暗中,我看到了对面靠着墙边,有一个用黄布所蒙盖着的,大概有一米多高,半米左右宽窄的小高台。
遍布灰尘的高台上,倒扣着三个瓷碗,另外在最中间的瓷碗上面,还交叉封印着两条窄窄的黄纸符文。
而在高台紧靠着的墙上,则用朱笔,大大的写了一个禁字。
并在那个大大的禁字右下角,还印上有一枚很清晰的朱红色手掌印。
“这……这是啥玩意,咋瞅着这么瘆得慌呢?”而随着进屋一看,司机又吓着了。
“这是道家的镇鬼术。”我一听,回了一句,径直奔向那高台走去。
随着走过去,我掀开了中间的那只碗。
“这只碗下,就镇着那刘芳的生辰八字,也就是刘芳的鬼魂,可如今不见了。”随着掀开那只碗,我说道。
“对对,我刚才就是来看这个来的,不见了,不见了,大师,你说,这该怎么办,是不是又要出人命了?”而随着我说,那张主任一个劲的说。
“镇鬼而没有驱鬼,亦没有打散这个鬼魂,看来当年的事情,闹的还挺大!”
我一听,扔撇下手里的瓷碗,冷笑着说道:“那刘芳不是失踪了,而是死在了这里,而且还死的相当惨烈,张主任,恐怕这件事情,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吧?”
“这……这……大师,咱找个地方说话,找个地方说话。”听着我冷笑的说,张主任额头冒汗了。
“并且你这么多年,都是守在这个小屋子里睡觉,是为了给自己赎罪吧?”随着冷笑的说,我扫了一眼墙角所堆放的被褥说道。
“我……我……嗨!”张主任一听,垂着头出去了。
“人都说,做了亏心事,夜半鬼敲门,我……我真是倒霉催的,无意间卷进这件事情里来了。”随着垂头出去,张主任是一脸的丧气。
“要说这季主任,也是够倒霉的,本来一儿一女,四口人其乐融融,生活的蛮好的。”
随着一脸丧气的往出走,张主任说道“女儿叫妞妞,儿子叫虎头,这两个孩子活波可爱,时不常的就会跟着爸爸,来站立玩耍,可是有一天,来站立玩耍的虎头,确很莫名的不见了。”
“于是站里的人都帮着寻找,一连寻找几天,也是没能找到孩子的影。”
“也就是说,那个孩子一直就没能找到?”我一听,问道。
“是啊,孩子丢了,季主任唉声叹气间,心疼得不得了,打骂妞妞,把弟弟给丢哪了,可妞妞那一年才刚刚六岁,孩子太小,确也是说不清楚。”
随着我问,张主任又哀叹了一声说道:“也是从打那时候起,孩子妈刘芳受不得打击,精神上就有些不正常了。”
“是每日里都会扯拽着哭嚎的妞妞,到站里头找虎头,不但是这样,还大闹季主任办公室,使站里一刻也不得消停。”
“这样啊……那后来呢?”我一听,一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