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咀嚼了好久,一直都把那硕大的黑手印,完全用咀嚼过的生黄豆给覆盖住了,我这才瞅了瞅,站起身。
站起身以后,我手拿那碗清水,这就往糊满嚼碎生黄豆的黑手印上浇清水。
在五谷里,黄豆有拔除阴毒的功效,我再利用鬼气不沾阳水的道理,来测试一下,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着了鬼。
就这样,等一碗清水泼洒完,我也就静静看着了。
一直观看了好一会,糊在黑手印上的生黄豆,并没有变样。
也就是没有变黑。
“不对了!”我叫喊了一声不对了,这就喊着妇女把男人后背上给擦干净。
生黄豆没有变颜色,也就是说明这男人并没有中鬼气阴毒。
既然不是中鬼气阴毒,那么男人这个黑手印,又会是哪来的?
我凝神思索着,突然间从背包里取出一张驱灵符文,奔着男人的额头上,可就去了。
既然不是阴毒鬼气,那我就试试驱灵符文。
人被不知名的东西给琢磨,无非就是两种。
一种是着了阴魂野鬼,再一个就是着到了异类生灵。
也许这大军,是被啥所修行的异类,给抓了弟马,也说不定。
可看着也不太像,因为但凡被异类生灵给抓了弟马的人,一般都会表现出神经错乱,也就是会癫狂疯跑,攀墙爬树,做出常人很难理解的动作。
而不会像这个大军这样,老老实实的趴着不动,而且后背上的鬼掌印,还会变黑。
也就是异类抓人,不会出现中阴毒症状。
可也是我这一张驱灵符文即将要拍在那大军的额头上的时候,本来趴卧**的大军,确突然间倒转过身子,抬手来抓我手里的符文。
并且在抓扯驱灵符文过程中,张嘴就冲着我吐了一口吐沫。
“果真是!”我一见,大叫了一声果真是,这就赶紧闪身到了一边。
“说吧,天隍地隍,哪座仙山,哪座庙堂,要几刀纸,几缕清香?”随着闪身到一边,我手里的驱灵符文,再一次的奔着这大军头顶上落下。
是这样了,这大军还真是被有修行的异类给抓了。
只是我不明白,这个修行的异类生灵抓弟马,怎么跟正常的不一样。
正常的异类生灵抓弟马,都是先上弟马身,把弟马给磨倒。
也就是病体缠身,然后再就势蹿开弟马七窍。
也就是弟马先行身体有病,并且病势怪异,甚至于打针吃药都不见好。
最严重的,甚至会很莫名的瘫痪在床,说不能动,就不能动。
最后在蹿七窍之际,弟马会癫疯发狂,也就是变成一个很怪异的精神病。
而也只有把弟马的神智给彻底的磨不清醒了,异类生灵才能完全蹿开弟马七窍,占据弟马肉身。
这个时候,就应该找明白人搬堂口。
也就是所说的搬杆子,跳大神,借弟马口言事。
“啊……”而也随着我闪身到一边大叫,手里的驱灵符文再一次落下之际,那叫大军的男人眼珠子一翻楞,晕厥过去了。
是满嘴淌哈啦子,舌头耷拉出多老长。
“哐啷!”可也是这个时候,伴随一声门响,从门外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人来。
“大师,大师,快救救我,我知道自己错了!”而随着那急匆脚步,一个干巴瘦的老头,扑倒在了地上。
“老秀才?”我一见,一声喊。
“救我,快救救我,我知道错了,知道了,快点救命啊!”
随着我喊,老秀才扑倒在地,是从兜里掏出挺厚一沓子钞票递给我。
“这给你,都给你,只求你救命,快救救我这条老命吧!”随着把那那沓子钞票往我手里塞,老秀才紧着喊救命。
“对不起,我不收死人钱。”我一见,冷冷的推开了。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大师,大师你既然能看出来我是将死之人,就一定能够救我,对不对?”
随着被我给冷冷推开,老秀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我知道错了,不该起贪念,大师,大师啊,看在人命大如天的份上,你就出手救救我吧!”
“你还是掂对着,怎么救你的儿子吧!”我一听,倒也是闪身到一旁,很冷声的口气说道。
“这……我儿子……大师是说,我儿子他也有劫难?”听着我很冷的说,老秀才瘫坐地上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有损阴德之事,还不趁着你有这口气在,回去想办法弥补。”看着瘫坐地上的老秀才,我又冷冷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