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心存疑虑的往前走,当蹿行过一片民房以后,我可是看到了一大片空地。
好大的一片,足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而且还是东西纵横的。
也就是这东西纵横的空地,把整个村子,给分成了南北两部分。
“呼……”也随着我往那片空地走去,脚底下很莫名的,就刮起了滴溜溜小旋风,而且那风力,还很强劲。
“哼!”我冷哼了一声,并没理会儿那缠绕在脚底下的小旋风,大踏步往前走。
还真有诡异,青天白日里,竟然能平地起阴风。
也就是在这片空地上,有好多鬼魂在游荡。
就这样往前走,越往前走,阴风习习中,空气愈发的变得透凉。
并且在我眼前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大概有一尺半宽左右的深深**。
真的很深,我打着手电往里照了一下,乌涂涂中,根本看不到底。
于是我又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块扔撇进去,支着耳朵倾听了好一会儿,也是没能听到那石块落地声音。
“邪乎了,还真是一个老阴沟!”听了许久,也没听到那石子落地声音,我抬头瞅了瞅,发现这条**不但横贯整个村屯,而且两头还无限延长,一直蜿蜒到了两边的大山里。
“厉害了!”我叨咕了一声厉害了,站起身,奔着**另一边而去。
真的是厉害了,这里的村民,竟然能在阴气这么重的地方生存,究竟是为什么?
我疑惑惑往前走,又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眼那老阴沟,也就摇摇头,奔着前方的民房而去。
最大的房子,随着往前走,我可不是看到了一座如鹤立鸡群般伫立的高大院墙咋地。
很高大,同时占地面积也不小。
在一片低矮民房当中,尤显得突兀。
“开门,阎无相,你给我出来!”随着走到那高大院墙跟前,我上前去擂门。
没有啥好气的,我就直接叫喊阎无相出来。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阎无相,是长了三头六臂咋地。
“你……找阎无相?”而也是我正没好气擂门之际,一个怯怯的妇女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
“对,你是他家里人?”我一听,转回身问道。
“他不在,只有到晚上才回来。”而听着我说,妇女迟迟疑疑的又看了我几眼说道。
“额?”我一听,额了一声。
“就是这样,你……快走吧,别自找晦气,他……弄死人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而听着我额,妇女很惊惧的四处瞅了瞅,然后转身走了。
“大姐,你等等。”我一见,追了上去。
“大姐你说什么,这阎无相总祸害人命吗?”随着追赶上去,我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而听着我追问,妇女又整个什么也不知道了,是满脸惊惧中,紧着往前走。
“我走鬼事的,大姐,能否到你家里坐坐。”一见妇女那惶恐神情,我心知有异,于是就跟着妇女回家了。
好清贫的一个家,也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几条木凳,一个饭桌子,再就是一张老旧木床,基本就是这户人家的全部家当。
“走鬼事的……走鬼事的,草姑家跟阎无相,都是走鬼事的,这又来了一个。”而随着我跟妇女进屋,妇女搓着两只手,显得非常的不安。
“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姐,你们家世代,一直都住在这里吗?”我一听,倒也没搭妇女腔的问道。
“嗯,一直都住在这里。”而听着我说,妇女又紧搓两只手,很不安的出去了。
“大姐,我饿了,能做点吃的吗?”我一见,又紧着跟了出去。
妇女的表现非常不正常,那种局促不安,以及欲言又止的神情,都说明妇女在顾忌着什么。
而在顾忌的同时,又似乎很想跟我说。
“好好,你坐着等会儿。”而听着我说饿了,妇女回头又很复杂眼神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进到旁边的厨房里。
我坐在了门口,一口口的抽着烟。
这村里人是咋回事,为什么要生活在通往阴曹的老阴沟附近。
是村里人不懂,还是这条老阴沟,完全是后生成的。
“大姐,村中的那条老阴沟,是什么时候有的?”随着想到这里,我一声问。
“老阴沟……你是说那道地裂吗?”而听着我问,妇女在厨房里,回了我一句。
“对对,就是那道地裂,是原本就有啊,还是后来生成的?”我一听,赶忙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