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民们被镇住了,立时的噤声。
“奥奥,就是谁家孩子跟这小铁蛋一块玩,都会出事,而这小铁蛋没事。”随着我这一拍桌子镇住村民,那村长看看我的,这就紧接着又说道。
“具体说一说。”我一听,喊着具体说一说。
“就最开始吧,大概在一年多以前,这邻居家的三个小孩子跟小铁蛋一起,就在那房前的木栅栏跟前玩,结果那木栅栏很突然间的就倒了,那三个孩子全都头破血流的丧命,而这小铁蛋确啥事没有,甚至连块皮都没有伤到。”
而随着我让他具体说,这村长又接着说道:“等第二次吧,也是这小铁蛋跟两个小伙伴一起玩,当时是在路边上,结果一台过路的车,虎吧的就把这几个孩子都给撞飞了,那另外两个孩子当场就死了,而这小铁蛋确扑棱扑棱起身,没咋地。”
“额?”我一听,倒一声额。
“嗯,就从打那个以后,村里人都觉得这小铁蛋丧气,所以也就颇有微词的,不让自家孩子跟他玩了。”
而随着我额,那村长复又说道:“可这贪玩是小孩子的天性,又哪里能看得住的,这不,就在今天早上,又出事了。”
“就他家的孩子,跟铁蛋不咋整的又玩一块堆去了,结果……被房檐上落下的一把镰刀,给削掉了半拉脑袋!”随着说,村长指着面前一位异常愤怒的村民说道。
“额,在谁家院里?”我一听,倒质问了一声在谁家院里。
镰刀挂外屋房檐,这个倒是村民们固有的习惯。
也就是在农忙收秋以后,把暂时不使用的工具,都悬挂房檐子底下。
一个是不占用地方,二一个也是免得粘土生锈。
“我家的。”一旁的铁蛋娘一听,小声嘀咕了一句是她家的。
“是我公公平常使用的镰刀,谁知道竟然会落下来,而且还那么大的寸劲。”随着一声很小声嘀咕,铁蛋娘又很没底气的说道。
“所以屯邻们都觉得不能容了,这才会要烧死这铁蛋的。”
而随着铁蛋娘很没底气的说,村长又连声说道:“其实吧这事,要说奇怪也真是奇怪,可要说不奇怪呢,细想想也没啥。”
“你说这铁蛋每每的都能没事,也许就是这孩子命大,而每每的跟他一起玩的孩子都出事了,那也许就是巧合。”
“所以我还是主张要先把事情给弄清楚再说,犯不着全村子的人,跟人家孤儿寡母过不去。”
“赶着出事的不是你家孩子了,村长,你说这话可是噎人了,太不让人赞成!”而随着村长这话一说,周围的村民又开始蠢蠢欲动叫嚣上了。
“好了,我没说这孩子不犯说法,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我一见,这就摆手的让村民静下来。
随即的看了看时间,这就回身伸手,搭住了铁蛋的脉象。
孩子黝黑黑肌肤的,看着很壮实。
表面上看,是看不出啥的。
而我刚刚之所以会跟村民们说自己已看出这孩子不对劲了,完全是为了能让这帮暴怒的村民暂时安静下来。
另外就村长刚刚所说的那些,也足以证明这孩子不简单。
不但满身丧气的招惹意外,而且往往还能自保没事,这倒是一时间的,让我有些拿不准了。
也就是说,但凡着到啥邪祟的孩子,那往往是孩子本身胡言乱语,嗜睡不醒,但也不至于去连累别人。
可这铁蛋没有,往往在连累自己小玩伴丧命的同时,他确没事。
“这孩子爹的坟头,有什么异样吗?”随着搭铁蛋脉象,我心一凛的问道。
我搭到啥了,我搭到了一股子很莫名的寒气,也就是在这小铁蛋的脉相里,隐隐涌动着一股死人的阴寒之气。
不太强烈,但已经是很明显了。
“这是已经上孩子的身了?”随着手搭出铁蛋脉象里的死人阴寒之气了,我复又看了看铁蛋黑那红红小脸蛋叨咕道。
并且随着叨咕,我可是伸手把铁蛋上身的衣物给扒下来了。
“大师……这……”铁蛋娘一见,一声很惊惧的问。
“孩子爹的坟头,你经常去吗,这二三年之内,有没有啥变化?”而我瞅了她一眼的,这就在铁蛋身上细看。
“啊……变化,啥变化?”铁蛋娘一听,一声迟疑。
“哎呀,大师问你那意思,就是铁蛋爹的坟头,有没有啥变样的。”一旁的村长一听,一声说道。
“奥,没,没有,还那样,还那样,跟着我的婆婆一起,都在祖坟地里。”铁蛋娘一听答道。
“不对,白毛斩,这孩子的确是让自己亲人上身了!”而随着铁蛋娘的这一声说,我可是在铁蛋后背上,看到一小撮绒绒的白色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