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岭大哥!”而被掀翻的小宁,随即的跪了下来。
我迟疑了一下,反身躲闪了开去。
也就是看在小宁跪下求我的份上,躲闪开身形,没对疯狂扑来的龙女动手。
“不……啸天,啸天啊,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你是无辜的,无辜的,从来你都是无辜的,是我,都是我,是我把你给卷入到这生死漩涡当中来的,我……啊啊啊啊啊……苍天啊,何为公正,你来告诉告诉我,告诉我啊!”
而随着我看在小宁面上,选择闪身躲开,龙女则扑抱在以死的黄啸天身上大哭。
并且在悲愤大哭的同时,仰头质问苍天!
“生即是死,死又何以为生,龙血人先祖啊,龙女尽力了,我拼尽大半生之力,确也是这样了,龙女没用,只求一死得以解脱,解脱了!”而随着仰头狂乱哭喊,龙女双眼一闭中,七窍溢血,身子随即扑趴在那黄啸天身上,不动了。
“娘……娘啊!”跪倒的小宁哭嚷着扑到了龙女的身上。
反正就是一通悲恸天地的哭嚎,我亦站在一旁没有动。
心中好不好受,不好受。
不知道自己所亲手导演的这一场人间悲剧,是对还是错。
其实刚刚龙女的话,已经触动了我。
也就是触动到我心底所最最脆弱的神经。
我本为善,万灵初始皆为善,可为啥偏偏就会发生那么多残酷的事呢。
是弱肉强食吗?
不是,只是因为事有三观,可为自处。
也就是所说的,都在为自己的天命而争斗。
这俗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而我们三界修行之人,当然就是为了自己的生存之利了。
“生存之利,生存之利……龙血人一族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一直杵站良久,我叨咕着大步离去。
耳边回响着小宁嘤嘤的哭泣声,亦觉得是亏欠了什么。
“大师,大师……你回来了?”而随着我满腹不知啥滋味的回到村里,那刘国迎了上来。
那是满脸都不知道是啥表情的看着我,即躲闪,又好像是在审视一个怪物。
“嗯,你们村长怎么样了?”我瞅了瞅他,一声问。
“不……不太好,被那口大棺材给砸了,伤得不轻,一直在吐血,这不大伙还商量着要送他去镇子上,可村长固执的非得要先见到你。”随着我瞅他的问,那刘国亦说道。
“嗯。”我答应一声,这就复走进村长家院子。
院子四周依旧好多人,但这次也只是都远远的看着,没人再敢到跟前了。
“那个人还在吗?”随着一脚踏进门口,我问刘国道。
“啊……在在,还在屋里傻站着呢!”刘国一听,迟愣一下回答我道。
“嗯。”我进屋瞅了瞅,传亮亮可不是依旧在地上傻站着呢咋地,而那个村长,则栽歪着身子喘息着,嘴角沥啦着血痕。
看着我进来,眼睛顿时一亮的,动了动手指示意我坐下。
“谢谢你,救了我!”随着我一屁股坐下,那村长道。
我瞅瞅他,没吱声。
“水神震怒,我知道这是我梁家不可避免的灾祸,可是我……是真不想死啊!”而随着我瞅他没吱声,那村长复又一声说道。
“从头说。”我一听,来了一句从头说。
啥水神又灾祸的,半截腰插杠子的话,我听不懂。
不过这村长倒真是我不经意间给救的,确切的来说,是传亮亮翻倒出我背包里的枉生镜给救的。
也就是那枉生镜一从背包里跌落下来,这村长肚子里那吼吼的奇怪声音就没有了。
也同时的把无相老头给吓得仓皇而走!
“我姓梁,祖籍哪里不知道,只知道在几百年前,我祖上协同一位龙姓风水大师做法,从而请来了一条地龙,也就是所说的水神,供奉在了那村头地下。”
随着我这一声从头说,那村长复又剧烈咳嗽几声的说道:“也就是村头的那口水神井。”
“同时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祖上就扎根在了这里,世代守护着这个水神,祭祀那口水井。”
“龙姓风水大师……是个女人?”我一听,当啷一声追问道。
龙姓风水大师,那不会是五蛇岭上的龙血一族的人吧!
“是……是个女人……怎么,大师你……知道?”而随着我这一惊乍的问,那村长又剧烈咳出几口刺红鲜血的说道。
“嗯,你接着往下说!”我一见,应了一声的同时起身,伸手搭住了这梁村长脉相。
梁村长脉相涩络迟缓,怕是五脏六腑俱已受损严重,也就是随时都有咳血而死的可能。
我很无语皱了皱眉头,寻思了一下,还是用我的左手中指血,喂食给他了。
得,救人吧!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村长在我面前死去吧。
另外一点,我还想从他嘴里,知道这里的所有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