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厉害,好像什么都知道!”我一听,回了他一句。
“不过得谢谢你了,好歹的你也是为我挡了一下!”随着回他,我复又往他肚皮上看。
可以说灼烧很严重,那肚皮都焦黑,往出冒黄水了。
“躺下,我给你疗伤。”随着看算命先生的肚皮上灼烧严重,我也就咬破手指,把鬼氏血涂抹到上面了。
“鬼氏人的鬼氏血,领情了!”而算命先生一看,一抱拳很感激神色的说道。
“嗯,你还知道什么,不妨多叨叨点。”听着算命先生抱拳说感谢,我很仔细的手滴鬼氏血,又撕扯衣物的给算命先生包扎上了。
“没什么了,我这也就是想起啥说啥,也许是触碰到某一个点上了,我就立时能想起来许多事,需要刺激,需要外界的刺激!”随着我包扎好,算命先生扑棱一下子起身,很含糊的说道。
“嗯。”我起身看了看此时齐刷刷抬眼呆望我的老树鬼跟撅鼠,这就决定再回愧陵山顶。
我好歹的,也要把死去的人给埋喽。
爷爷的尸身是找不到了,因为据白潇潇所说,已化为汁水。
况且那道侧洞的石门,也是打不开。
而玉彤跟传亮亮两个是生是死,到现在我还没顾得上看呢。
白潇潇呢,估计此时尸身以脱水成老干巴皮了。
嗨,想想都可叹,没想到这愧陵山一行,会枉送这么多生灵性命。
再有就是玉彤的那个干尸老爷爷,也就是我的鬼奴,好歹的我也得给他收收尸。
至于崩裂成碎石的石头,我亦不知道该咋办了。
也就是他已与山石混为一体,也只能留在那封仙洞中了。
“不对,那黄道仁呢?”随着想到这里,我突然间想到那跟随杜重八鬼奴一同前来的黄道仁哪里去了。
一直就没见,况且当时场面混乱,我也是再没顾及到他。
“无所不能的算命先生,你可知道跟我鬼奴杜重八一起的那个黄袍道士哪里去了?”随着想到这黄道仁,我一声问算命先生道。
“我叫亦凡,亦是又的意思,而凡呢,就是凡尘之人!”
随着我问,那算命先生摇摇头说道:“大哥你所说的黄袍道人,我一开始倒是见了,可后来去了哪里,不知道。”
“那好,那就劳烦亦凡神人带路,我还得重返山头一趟!”我一听,点点头说道。
并且随着说,我看了看撅鼠,这就蹲下身子抚摸撅鼠毛发,很轻声的说道:“撅鼠,去找寰烟吧,她已经没事了,正在某处清修,我亦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有了你的陪伴,我想寰烟一定会很高兴的,亦也少去清修的无尽寂寞了!”
“去吧,撅鼠,拜托了!”我复又很动情的拍拍撅鼠脑袋,示意它离去。
让撅鼠去陪伴寰烟吧,另外有撅鼠在身边相护,我也是放心不少。
“吱吱……吱吱吱……”而撅鼠很是留恋的环绕我转了三圈,眼里亦含满泪水的冲着我一作揖,转身飞速跑走了。
我亦满心酸楚的点着一根烟,凝望撅鼠背影远去。
走了,撅鼠带着我的一份牵挂而走。
我的心仿佛一瞬间的,也跟随而去。
经历了太多的伤痛,我多么希望此时能趴伏到心爱寰烟怀里,而大哭一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
“走吧!”就这样痴看良久,我扔撇下手里烟头的喊走。
“这边。”而算命先生亦凡,头里带路。
反正一路上走的都是荆棘小路,也就是绕着山根而行,等七拐八拐的最后拐到了一块荒草掩映的巨石跟前,那亦凡站住了。
“就是这后面了。”随着站住,亦凡亦指了指那巨石背后说道。
一个一人多高的石洞口,我随即的打着手电钻了进去。
“这断头刑天啊,也不知道是被谁给制住了,是一动也不动,我试着用手指捅了捅,那身子骨还挺硬的!”随着跟随我钻进去,亦凡叨叨道。
“嗯,那你知道那封仙洞,又是被谁给炸裂打开的吗?”听着亦凡叨叨,我倒是对他所叨叨话题不感兴趣的一声问道。
也就是我非常想知道,那个炸裂开封仙洞,所让我们上去的人,究竟会是谁。
“应该是自然而裂吧,也就是那封仙洞里的那颗鬼心与你鬼氏人有冥冥中的感应,所以才会很自然炸裂,要不然还会有谁能弄开那厚厚石壁,除非有可用的炸药!”
听着我岔开话题的问,亦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