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地宝,不会老老实实的在座位上待着,而看着我跟着别人走。
可细想想当时,还真就没听到地宝的任何动静。
“不对劲了!”随着思虑虑的想,我叨咕了一句不对劲了。
“是不对劲了,一岭老弟,是不是那女人,还应该是躲在列车哪里?”而随着我叨咕不对劲,鬼伢子倒驴唇不对马嘴的接话了。
“嗨,不知道!”我叹了口气,说不知道。
谁知道确切咋回事,反正很糊涂的就跳了下来。
“这要咋整,完了完了,这一回算是被她给彻底甩开了!”听着我叹气,鬼伢子一声很懊恼的说。
“走吧,这里荒无人烟的,先往前走走看。”我一听,也就喊着先走走看了。
要不然咋办,眼看着太阳落山,天都有些要擦黑了。
“是我莽撞了,遇事太急,对了,一岭老弟,你还没跟我说说,你这是要到哪去,咋坐这趟车了?”而随着大步流星往前走,鬼伢子问我了。
“没事,我也只是路过,打这路过而已。”我一听说道。
对这憨直的鬼伢子,我并不想多说。
也就是没有必要,把他根本就不知道的三界之事,告诉他。
人啊,活个简单挺好。
就像这鬼伢子一样,日常赶个尸体,给自己积攒点阴德,落得个轻松自在。
“奥奥,嗨,也不知道我师父她去了哪里,那块血玉,找到没有?”随着我的应声,鬼伢子又一声感叹间回头看我。
我亦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谁知道那块血玉落哪了?
想原来时候,可是在晓阳的手里。
至于被没被常三太奶给拿回去,那我可不知道了。
可也随着想起晓阳,我皱眉头了。
可恶了李晓阳,想那晓阳一定还在人世,要不然随着李德明被我给弄死,而其他三大家族的人都好好的来看,晓阳还真又一次的,被爷爷给救过来了。
“一岭老弟,你看,前边好像有人家!”而也是我想起晓阳,厌恶的直皱眉头之际,鬼伢子手指右前方喊了。
是有人家,也就是一片棚户区,松散在铁路的两边。
“走,去打听打听去,也许那女人,跑到这里来了!”随着叫喊有人家了,鬼伢子来神了。
那是快速往那边跑,很直接的就冲进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去了。
“你们是?”院子里一个老头,在侍弄着一些个杂物。
“大爷,向你打听点事啊,你见没见一个挺瘦的女人,跑到你们这里来了?”随着老头的疑问,鬼伢子很粗声大气的问了。
老头摇摇头,又抬眼看了看后面所跟着的我。
眼神很迟疑,亦有些闪躲。
“那走吧,我们再到那边看看去。”看出老头迟疑躲闪眼神了,我喊着鬼伢子走。
“到那家问问去。”而随着从老头院子里出来,鬼伢子说到另一家去问。
我摇摇头,反而拉着他,走到一处比较残破的空房子处。
“咋地?”看着我拉着他走,鬼伢子一声问。
“老头有问题。”我说了一句,掏出烟点着了。
“啊……啥问题?”鬼伢子一声喊。
“嘘,不知道!”我摇摇头。
“咋回事,一岭老弟你说咋回事,鬼伢子我可是直通脾气,你快点说,老头有啥问题,难不成那女人,就在他家里?”随着我摇头,鬼伢子又压低声音的问道。
“这一片好多无人居住的空房子,想那女人即使跑到这来,也应该是躲在空房子里,咱们俩分开找找吧!”而我,则喊着鬼伢子可着破旧的空房子找。
刚才那老头有啥问题,我倒也说不清楚。
不过冲着他那迟疑躲闪眼神来看,就一定有问题。
要不然家里即使来生人了,顶多是多扫麻上两眼而已,也不至于会是那种又迟疑又躲闪的复杂眼神了。
“好,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也对哈,想那女人被我追着逃命,是会躲着人眼的!”鬼伢子一听,这就憨厚一笑的挠挠脑袋,奔着空屋子里去了。
而我,则在跟前转悠,另外抬眼看了那老头家房子几眼。
没看出来有啥,大块铁皮披盖的屋顶,烟囱冒着烟。
“没有没有,一岭老弟,我这边没有,你那有没有啥动静?”而随着我抽烟四处看,鬼伢子按个空房子里跑的,一声声喊。
“嗯,没有!”我一听,也就叫喊了一声没有。
“这还真没到这里来,完喽完喽,一定是在那列车上了!”而鬼伢子,是十分懊恼的说。
“走,去蹭饭!”我一听,喊着鬼伢子去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