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大师!”随着我手提冷如风跟石头走,许老三从人堆里追撵了上来。
那是迎面跪倒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起来吧,带我去你家。”我一见,叫许老三起来。
先去许老三家里等着,那女人不是说天黑以后,会回来找我吗。
“好好!”许老三一听,这就紧着起身,带我往他家去。
“嗨,我都不知道要咋样的感谢大师了,我……穷家陌路,也是没有啥值钱的玩意能送给大师,以表达我的谢意!”随着带我往他家走,这许老三泪眼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认为那个女人,是你已死去的亲姑姑吗?”而我,则随口的问了他一嘴。
“这……我哪里知道啊,大伙都那样说,况且邢八爷也说是,那就是吧?”
听着我问,许老三苦着一张脸看我道:“其实在姑姑死的时候,我还很小很小,根本就不知道咋回事!”
“嗯,那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多久了?”随着看许老三的那张苦脸,我嗯了一声又问道。
“一直在啊!”随着我又问,许老三说一直在。
“是一直在,你躲旁拉去,说个话也说不明白,大师,你听我给你讲。”
随着许老三话落,大飞伸手把苦脸的许老三给推搡一边,这就抢过话头说道:“我听老人跟我说,当时可吓人了,说在那许曼霞死后的第三个年头里,那胭脂河里就莫名漂上来一具身穿大红衣裳的女浮尸。”
“然后村子里的人就全都肚子疼,吐绿水,说是疼的满地打滚,都嗷嗷的直叫!”
“是请医吃药都不好,最后村子里来了一个蒙着脸的人,是那个人说的,说是那女浮尸就是被丈夫给打死的许曼霞,已经入胭脂河成了祭尸,要想村子里人永久安生,就要不断的给许曼霞生祭,也就是拿大姑娘祭祀!”
“就是这样,可当时是抓阄抓到那刘家姑娘的,确偏偏拿我姐姐做了祭祀!”
随着大飞话说这里,许老三一声嚷道:“这就是欺负我们许家没人!”
“你喊啥啊,那事本来就是你许家惹出来的,不拿你许家人填坑,拿谁填啊!”而大飞一声喊。
“等等,我听邢八爷说,当时不是那刘家的姑娘与那浮尸八字不合,祭祀不了吗?”我一听,打断他们的话头问道。
“啥……那邢老八是这样跟你说的?”
听着我说,许老三一声嚷道:“胡说八道,啥八字不八字的,当时是那刘家人多势众,抓完阄不干了,这才硬生生的把我姐姐给捆绑推水里。”
“我许家人单势薄,而作为村长的邢老八又不给我们许家人做主,所以才会害死我姐姐的。”
“作孽啊,不但我姐姐被祭祀填了坑,几年以后,我妹妹也同样被他们给拉了去,淹死在那胭脂河里,而我双亲爹娘,也是因为这事,窝囊气死的。”
“什么,邢八爷那个时候,就是这胭脂村的村长?”我一听,一声问。
“对啊,从他爹那辈上起,就是我们胭脂村的老村长。”许老三一听说道。
“起开,竟说那没用的,我来给大师讲,就是更邪乎的事还在后头呢!”随着许老三说,大飞又把许老三给推旁边去了。
“就是祭祀完了以后吧,那女尸就被蒙面人给背回村子了,他言说必须要让祭尸回家,并且要埋在她家的西墙根底下,说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平复死人冤气。”
“什么……你是说那具浮尸,现在还在那所房子西墙下埋着呢?”我一听,一声问。
“是啊,就在那埋着呢,也是从那具浮尸埋在满仓家西墙底下以后,满仓跟他娘,就都死了。”
随着我问,大飞说道:“吓人啊,听老一辈人讲,那死的可惨了,说满仓跟他娘日夜喊着胸口疼,不停的抓挠翻滚,最后把心脏都给掏出来了,说当时掏出来的心脏,还砰砰跳着蹿血呢!”
“不对!”我一听,大叫了一声不对,这就快步奔往那满仓家跑去。
“许老三,今早在我碰到你的时候,你因何会在路上,还有那刘坏水,他又在那条大路上晃荡啥?”随着叫喊不对,往满仓家里跑,我问许老三道。
就是不对了,这胭脂村里,绝对不只只是一个生祭的问题,还应该有更大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