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苏白从怀里取出手枪往旁边桌上一拍,然后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凶手冷声质问:“谁指使你来的?你是准备痛快点直接交代,还是打算再享受下小爷的手段?”
“呸!”
那凶手骨头还挺硬,都这样了竟然还敢凶狠地朝苏白吐口水,“格老子的!老子哪样手段没见识过?瓜娃子你有种就尽管来,要是能从老子嘴里问出东西来……啊!”
“呵呵,嘴巴这么硬,怎么也会惨叫呢?”苏白用脚踩住凶手肩膀,一只手揪住他头顶一把头发用力拉扯,疼得他硬话只说了一半就跟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凶手被嘲讽得脸上挂不住,于是竟然又不知死活的骂了一句:“来呀!龟儿子有本事再使把劲噻,老子不怕你!”
“呵呵,我就喜欢你这种硬气的。”苏白冷笑着嘲讽一声,同时手上再一使劲,登时把他那一把头发连着一大块头皮整个扯了下来!
“啊!疼死格老子……啊啊啊!”
凶手这下疼得直接把喉咙都给喊哑了,脑门上更是因剧痛而导致青筋暴起,而且接连惨叫还牵动了他胸口被踹断的肋骨,这下更疼得他浑身直冒冷汗,然后连叫都不敢再叫了,只好硬生生的咬着牙,用拳头用力捶打地面以减轻身上剧烈的疼痛。
“呼……”
苏白展开手心吹口气,将那把头发吹的飘飘洒洒往凶手身上落去,然后冷艳扫了下对方那已经缺了一大块的头皮,淡淡地问:“准备继续硬气啊?还是想让我帮你干脆理个光头?”
凶手顿时吓得浑身打颤:理光头,要是等你把我头发拔光,只怕头骨都要直接露出来了,这还算光头吗?
当下他再也不敢硬气,急忙对着苏白认了怂:“不敢了,爷爷饶命,老子刚才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老子一般见识!”
“你说什么?”
苏白眉毛一挑,再次揪住凶手一把头发用力拔了下来!
这一次,凶手直接被疼得昏了过去,可马上就被苏白一脚踹醒,然后只见他疼得脸皮都发青了,但因为害怕牵动胸口伤势而不敢放生惨叫,只能狠狠咬紧牙关忍受着,但那一声声急促的“嘶嘶”吸气声,足以证明他现在正承受着多么可怕的疼痛。
“把刚才求饶的话再说一遍。”苏白甩手将第二块头皮甩到凶手脸上,冷笑道,“说话前动动脑子,这次再敢说错一个字,我可就不光要拔你的头发了!”
凶手吓得半死,急忙连连点头:“好好……我说,我说。”
嘴上这么应着,不过他却没敢立刻求饶,而是一边剧烈喘息着缓解头顶的剧痛,一边在心里迅速思考:“老子刚才说错啥子了?为啥子这龟儿子忽然又发那么大脾气?”
不想清楚之前他可不敢再胡乱开口,以免遭受更加可怕的惩罚。
“嗯?难道是因为‘老子’?”思索了一会儿后,终于给他找到了刚才话里的毛病,“一定是老子自称‘老子’才惹怒了这龟儿……不,千万不能再骂他龟儿子了,更不能再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