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灵儿就和谢皇后这么一干人到了皇上慕容烈那。
"什么?灵儿,你说有人对送给你的糕点中下了毒?可还记得那送东西的丫头的名字或是长相呢?"
慕容烈一听这事,当时就神色紧张又诧异惊问。倒是当着谢欣然的面问。
想着小三子的事,又想着这突然出现的这些事。他也隐约的感觉到这宫中确实有人心怀不轨。这也跟着变相的证实了他们是父女的事实。
不管怎样,她的到来,因她进宫也算是灵国皇宫中最大的大皇姐了。这肯定多少会对有些人有些影响,虽然他慕容烈子嗣并不多。
有人变相的阻拦她进宫甚至意图要她的命,只说明她的存在对有些人有着威胁。想不出别人,慕容烈不由的想着她娘的事。
当年惠妃之死确实是个谜,一个让他挂怀却忍不住痛心的一个谜。
让他再次想着在他从边疆回来,惠妃的寝宫中迎接他的除了一尊冰凉的牌位外就是那封信。
那封信虽是惠妃笔迹,可上面说的事他打死都不会相信。惠妃对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一往情深,为了他能屏弃一切,之前他们有过的经历。
两人足有好多年没见,真情依然没变。他绝不相信就那么半个月时间的不见,她就会移情别恋,和别人之间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要知道她在宫中向来是不争不偏,只是安静的在她的寝宫中等着他,等着他的到来,同时照顾着两个孩子。
也就因为她的贤淑和了解自己,所以他对她的宠爱则更多了些。因只有她是真切的爱着自己这个人,而不是他身上背负的荣耀或是地位。
可这些人却那么的陷害她,不但她不见了,就连她身边的下人也跟着一一问罪,说是他们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不回报必须正法。
可他知道一定是某些有心人,为了杀人灭口才做出的这些事。至于到底怎样,这宫中对灵儿不利的人想必一定脱不开关系。
"是的,父皇。那丫头的名字叫春红,她还特意给我说了,她是柳贵妃那边的人,奉柳贵妃的命令给我送的糕点..."
看一边谢欣然一副当家主母样沉稳对自己主持公道的样子。
灵儿心中冷笑,面上却一副老实的样子低头看向慕容烈道。
"柳贵妃?来人,传贵妃娘娘到,竟敢在朕的雅兰公主刚进宫就意图毒杀她,要让朕发现是谁,朕绝不轻饶。"
说到这柳贵妃,想着之前小三子的事,当时可是他亲口对自己说是柳贵妃让他在水中做了手脚。
慕容烈神情跟着变的阴冷,当时就着人去找柳贵妃,想着灵儿还有她那死去的娘,周身寒意依然曼延而出。
"贵妃,朕问你,你可曾着人给雅兰公主送糕点?"
看到柳贵妃神色诧异带着人到来,慕容烈当时神情阴冷看向她问。
"糕点?臣妾是给雅兰公主送了东西,但不是糕点。至于什么东西,雅兰公主却是知道的。"
听皇上好好问自己这些,柳贵妃诧异惊问。想到自己只是送给她一盒礼物,那是串上好的翡翠步摇,不过看她丫头好象当时并没怎么喜欢。
至于糕点,她倒真没想着给她送。看着谢皇后甚至灵儿这边还有一干手下,隐约感觉出了事,但还是不亢不卑说道。
"柳贵妃确实是带着一干下人,就是她身边的下人送来了一个礼物盒,不过到现在我还没拆。但贵妃走后,就有一个叫春红的丫头带着两个丫头,手提着一盒糕点过来,说是娘娘着她送给我的,结果我这些人就吃了中毒了。"
柳贵妃的表情,看着柳贵妃到来,谢欣然眉宇之间的得意和清冷。灵儿已猜出大致是谁。
但还是微微一笑,认真把这件事向柳贵妃说明。同时眼带着清冷看向她,显然是想她给自己个解释。
"春红?我们宫中有叫春红的丫头吗?"
柳贵妃听这消息,大吃一惊。虽困惑还是本能扭头问着身边的一嬷嬷。
"好象是有那么个叫春红的丫头,只不过娘娘她好象很久前已离宫了。娘娘,我们并没有派人去给公主送糕点呀,这..."
那嬷嬷听她问,倒是皱眉寻思。顿了下看向柳贵妃真切道,说着想到这件事的严重,看皇上和皇后都在,隐约感觉其中的严重,神色惊慌看向贵妃道。
"是的,我们确实是没给公主送糕点,但却有人打着本宫的主意给公主送糕点。只是我就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何居心?皇上,臣妾并没有做这些,如果臣妾要送公主糕点,早在开始去拜访她的时候就去了,又为何非要刚回去就又派下人去送,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的,皇上..."
柳贵妃伸手制止那嬷嬷下面的话。正色看向慕容烈点头道,说着这事本能向皇上肯请,说完跟着低身跪地跪在他面前。
"娘娘既说那春红离开了,可我为何就发现她到我那送东西呢。要说名字可以冒充,但长相绝不能轻松就改变的,父皇可以给灵儿一支笔,灵儿把那人画出来,相信两位娘娘看到长相一定会认识,也相信宫中这些老人都能认得。不然不会轻易的假传主子吩咐送东西的。"
柳贵妃这话,确实毫无半点破绽。但想着后宫中的勾心斗角,每个人的心思难测。虽然灵儿有怀疑,但还是认真看向慕容烈道,说着跟着低身恳请。
"好,浩公公纸墨伺候。"
看她倒能即兴做画,慕容烈对灵儿的态度更加改变。要知道她母亲可是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之女。她这样说,他本还以为她生长在农村住在农村,万不会懂这些。眼下倒是充满着期待看向她道,同时吩咐浩公公准备纸笔。
看着浩公公拿过来的纸,以及跟着着人抬过来的桌子。灵儿也没拒绝,拿过纸然后从怀中掏出个盒子,里面就放着各色她特意做的碳笔当时就在上面做起画来。
一盏茶的工夫,一张惟妙惟肖的人物素描图展示在大家面前。
说是素描,其实却同样是一副彩色的画,起是其中的颜色没涂实而已。
"好了,画好了。"
随她落下最后一笔,拿起来交给跟着到前的浩公公手中。
"画的真好,真妙,每一笔每一画都充满着神韵,虽只个丫头,却让人有种亲眼看着真人出现面前的感觉。浩公公拿下去给他们看看,看他们是否真的都没印象。"
接过浩公公递过来的画像,慕容烈只是简单的一瞥。
当看到上面明显是张用彩色笔素描的画像,忍不住欣慰赞叹。说着看着其他人都神色诧异,甚至表情古怪的样子,倒是吩咐浩公公。
"这丫头,不认识..."先是谢皇后那边的人,一一看过并没什么反映,都几乎是一致摇头回绝。
柳贵妃那也是同样的纷纷摇头拒绝。
就连跟着灵儿而来的那翠儿和兰儿跟着摇头否认。
"让我看看,这丫头我好象见过,就是贵妃娘娘院中的一个修花丫头,根本不叫春红,叫红英..."
就在大家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个小公公模样的人忽然说着。
"红英?好象真的是她,娘娘..."
贵妃那边的一个宫女听到这名字自觉凝眉思考。倒是神色紧张看向一边的贵妃道。
"一个修花的丫头,本宫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皇上不如就找她过来问问吧。"
身边丫头的提醒,柳贵妃想着根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甚至几乎没印象的一个丫头。她才不会让这么个人给公主送糕点。
倒是沉稳道,说着看向皇上要求。
"浩公公..."
随慕容烈吩咐,浩公公跟着而去。没想一盏茶不到的工夫浩公公依然到来。
"人呢?"
看浩公公到来,慕容烈看他独身而来。想到这事情的严重神色阴冷清问。
"回皇上,那丫头老奴去找的时候她已死在自己房中,对了她手边还有这么一封血书,皇上..."
浩公公听说,想着事情的变化,神色惊恐向他道,说着向他呈上那血书的信。
"血书?难道她知道自己做错了问罪自杀吗?皇上,可否让灵儿去看下那人的尸体..."
看着浩公公拿着血书从自己身边而过,而那上面的血还没干。想着事情的凑巧,灵儿更感觉这其中有古怪。
倒是冷静看向慕容烈道,说着公然要求去看尸体。
"不用去了,尸体我带来了,有血书,但着手指上也确实有伤,不过却有个漏洞..."
就在慕容烈迟疑着是否要让她去看尸体时,一道声音跟着传来。夜千殇依然进来,身后就跟着两个太监,随他出声那太监依然在他们面前放下一个人的尸体。
"啊..."想到是死人,胆小的那些宫女跟着惊呼向后退去。慕容烈跟着起身下了宝座。
"什么漏洞?"
对于夜千殇对灵儿的守护,慕容烈倒是认真看向他问。
"大家看她的手指,一般来说,死者要是死前写的血书她的尸体也是刚断气不久,那她手指上的伤处应该是血依然向外流,甚至流到整个手指头都是才对。要是死后被人给放的,大家看她手指上的血的颜色和浓度,这手指上的伤绝对是有人在她死后估计弄破她手指做的,血就浸了点出来,就没再流出,说明死者死后才写的血书,试问一个人都死了,还能写血书吗?"
慕容烈的询问,夜千殇倒是看着那伤口处向他指点说明。同时抬头把目光看向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