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依冷眼望着,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走到霍景淮身侧。
在看见男人阴沉的神色后,笑出声。
耸耸肩,“我没事。”
千依的耐心有限,她又不太喜欢等人。
因为之前的裙子有点阴凉,她去床上的更衣间换了身长袖礼裙来。
正好赶到这一幕,还未等千依站稳,反应过来。
男人的双臂将眼前的女人死死束缚在怀里,恍忽天罗地网般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涌出来。
“你吓到我了。”
吓?
千依不免啧啧舌,想从男人的怀抱里退出来,却被按在他的胸膛上。
耳边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带着炙热的砰砰直跳。
她无奈的叹口气,“现在不是讲话的时候,剩下的交给我,行吗?”
因为再不分开,千依都觉得身后那道视线能把她撕得稀巴烂。
她转头,就撞上安妮猩红的眼底。
顺着女人的目光,千依带有玩味的眼神强势的向下扫去。
不得不讲,安妮原本准备给她的大礼着实有些沉。
简直战况激烈。
安妮的上身只剩下简单的裙子挂在身上,有些衣衫不整的意思。
虽然用被子挡住自己整个身体,但千依能想象出她身体上有多少吻痕还有留下来的痕迹。
恐怕余生都要被这样的阴影所掩盖住了吧。
安妮强撑着身体的那分恶心,眼睛瞪向千依。
“你满意了吧,我现在这幅模样就是你所想的吧。”
对于千依,安妮把所有的罪行都加在她的头上,以至于全身紧绷着,大发脾气。
都是眼前这个女人,毁了自己!
抢走她的爱人,又毁了她的人!
怎么还不去死!
千依没有丝毫的同情,蹲下身来。
“你好像很恨我,可你遭遇的一切,差点就成了我的。”
顿时,全场寂静下来。
霍景淮冷眸划过精光,在两人间扫来扫去。
垂在身侧的拳头愤愤欲发,握成一团后青筋暴起!
双眼猩红一片,回忆起屋内的惨状,他痛惜的搂过。
贴着千依的耳畔,“是安妮要算计你,结果……”
“相信我,我能处理好这一切。”千依笑着应道。
随即目光看向莫森公爵,答非所问。
撩过耳边的发丝。
“莫森公爵对于今天的晚上一切事情,都是你女儿先挑起,我只是一成不变还给了她——”
话说到一半,千依眨眨眼。
“安妮小姐,这可是你家的游轮,是谁先下药,又是谁居心叵测。”
“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已,按照我们国家的话来,就是‘自作自受’!”
屋内的人有的已经听懂了。
而有的还迷迷湖湖,尤其是身在局中人却不知事实的莫森公爵。
他迷茫的转过头,“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女儿被这个女人算计,丢了身体不假,还有什么其他的?
他望向千依,话语沉重不少。
“这位小姐你要把话说清楚,我女儿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而你是策划者。”
莫森公爵指着林歌,“这个女服务员她看到了一切!”
“因为这个女服务员也是安妮的人,自然没说清楚话。”
“莫森公爵,你女儿在我酒中下药,原本的受害者是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