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男人喂他吃蛋糕?
就为惩罚他伸出猪蹄子,想喂主母的举措?
行止唇瓣有些颤抖,想到那副场景,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抬手摸了摸脑袋,心里说不出的苦楚,目光跟霍景淮撞在一起,张了张唇:“家主,真不行呀。”
“这大庭广众之下,会给路人带来多大的影响。”结结巴巴的说完一句话,“况且我也不……”
“你爱吃甜品。”
霍景淮薄唇抿起,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凌厉的扬起,冷声打断他要说的话,有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心下更是闪过一丝不悦,再次重复一遍:“你爱吃甜品,非常爱吃。”
行止,“……”
最后,剩下的两人就看见男人的身影高大离去,互相看了一眼。
贺明远在听完刚才的话,要亲手喂这个男人吃小蛋糕,满脸抗拒,恍若被雷噼中似的,抬不起头来,晴天霹雳。
他堂堂大少爷,居然要喂个男人。
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不等贺明远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被抬起,行止不知从哪找到的竹板,直接一棍抽在他的手上,贺明远发出猪叫般的惨叫声。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将女人放在包厢的沙发上,眸色冰冷。
居高临下望着女人,陷入沉默。
见他不语,女人将西装外套给脱下来,美眸流转划过一丝的狡黠,踩着高跟鞋缓缓的起身,长臂一挥搭在男人的腰身上,略微顽皮眨了眨眼。
轻笑出声:“一个苍蝇,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抵在男人的胸膛,她不断凑近那张俊朗的面容,抬起一根葱白手指,粉蔻纤细,妩媚中夹杂一丝小女人的多情:“过不了三天,苍蝇就不再我身边了,担心着急?”
“没你帅又没你有钱,我会看上他,对自己自信点。”
帅、有钱……
这些词汇霍景淮并不意外,是各大媒体用的词,什么年纪轻轻,商业大鳄,被恭维惯了。但从他爱不释手的唇瓣,只觉得尤为好听。
男人心头的阴霾消去了些。
见他脸色好看很多,千依的红唇勾起,桃花眼闪过流光,抬起眸子,凑近男人的耳畔,特意呼了一口气,有她独特的气息。
“哪都不如你。”
啧,成功被取悦到了。
霍景淮顺势把女人搂到怀里,其实他对千依向来是信任的,但他忍不住嫉妒……
两人聚少离多,在一起这么久,连个彻实的约会都没有。
搭在女人削弱的肩膀,用了极大的力气,像是要把她拢到怀抱里,轻嗅女人的发香,嗓音低沉:“千依,我们尽快结婚。”
从前的霍景淮,不知婚姻的意味,没有合适的对象,也不可能结婚,偏偏出现意外……
千依,就是那个例外。
遇到她之前,霍景淮没体会过名为嫉妒、羡慕的情感。
当初在订婚宴,他看着千依被霍随拉着手,穿着洁白的婚纱,眼底晦涩不明。知道是假的,喉咙还是涌上一股酸意。
他想把她栓在身边,用合法的名义。
“结婚?”千依轻笑出声,那双桃花眼闪过一丝精光,红唇因为愉悦勾起,玩味又狡黠,从男人的怀抱抽离,“我才十八,离S国合法年纪有一定时间,民政局同意我们订婚?”
讲到这儿,千依眉头挑了一下。
桃花眼上下打量着霍景淮,玩味之色没散。
红唇轻启:“你这可是,诱拐刚成年的女学生耶?”
“民政局的天花板不想要了。”霍景淮极为霸道的搂住女人,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划过冷光,心底浮现一层戾气,薄唇动了动:“就算你不答应,绑也要绑到民政局。”
男人霸道的语气,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
这男人!
千依笑得合不拢嘴,想起两人初次相遇,就彻底粉碎他的滤镜,情难自禁,一个轻吻落到他的下颌,缠人的小妖精:“这件事你安排吧。”
结婚,她没有特别多的反对。
况且霍景淮身边的花花蝴蝶的也不少。
两人亲昵甜蜜好一阵,才想起下面的事情,纤细的腰肢,有只大掌在上下流连,桃花眼眯了眯,有冷光稍纵即逝。
“那个苍蝇,叫贺明远,是欧卓副总的儿子,我暂时不能动他。”
仅仅一个上午,千依就将整个欧卓历年资料看了一遍,熟悉很多的业务往来和人员档桉。
这个贺弘义,在公司有不少毒瘤。
这些毒瘤暗地吞钱,保不齐做了多少的手段。
所谓打草惊蛇……
她不懂动草,也不想用蛇。
“他们私底下,做一些不是明面的买卖。”霍景淮来之前就查过,眼底划过一抹了然。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抬起,轻点女人的眉心,眼底的宠溺柔情似水,薄唇抿了抿:“需不需要,我给你动手。”
不是明面的买卖。
那肯定就和那些生意有关系。
千依努努唇,挑起眉头:“要是有需要,我会找你的,现在没有。”
她现在身边的人多,有索菲、丹尼尔,尤钱都在……
况且,整个执法会都搬过来。
这个话题过多沉重,千依不想再多说什么,心里有数就好,挂上男人的后颈,眨眨眼:“你说有事情,还有什么事情?”
“老太太过几天八十大寿,下午在家举办插花宴,请了不少贵妇的。”
霍景淮把玩女人的发丝,眼神晦涩不明,低下头与女人对视,距离不断拉进,连带着氛围都有些不同,多了火辣的闷热。
没多讲什么,也算是知会一声。
就算她不去也没有什么,况且之后会有索菲管,下班时间她定。
这就是当老板的好处。
千依动了动唇,“我去。”
说起来,她从孙媳妇到儿媳妇,多去讨好老太太没什么的。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指尖轻挑男人的薄唇之上,缓缓摩挲着。
红唇轻轻叹息一声,“好不容易有时间,不做点什么,有些浪费呢。”
闻言,男人嗓音沙哑许多,那双凌厉的双眼从面前的女人身上划过,卷恋而迷人,俊朗的五官都蒙上一层春情。烦闷的将外套脱下,喉咙滚动着,“不能浪费时间。”
话落,一室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