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朕必须好好的封赏任英明了。”
宣武帝面对文武百官继续说道:“众位爱卿,你们说说吧,朕到底如何封赏任英明合适?”
“陛下,任英明的通州卫指挥使是临时安排的,所以不能长久担任,臣认为京卫指挥佥事朱万昌去了通州府,这个职位正好让任英明担任。”
吏部一位官员出列说道。
宣武帝见没人再说话,于是说道:“好,朕准奏。”
长公主这时才出列,行礼说道:“陛下,臣认为任英明对于武器,好像也有许多的特殊见解,不如让任英明兼任兵部郎中一职。”
正四品的指挥佥事,然后再兼任正五品的兵部郎中,一武一文全占了。
明武公主这是要把人往死里用啊!
所有的官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得罪女人太可怕了。
宣武帝把目光投向了吏部尚书郭台清,郭台清见宣武帝的目光头来,马上出列行礼,说道:“陛下,臣认为合适,兵部本来就与卫所打交道,这样安排极好,只是很多人能力有限,才不能兼任,像任英明这样的人,能力出众,自然没有问题。”
郭台清这马屁拍的,太不要脸了,他就是宣武帝手里的棋子,从来没有自己的想法。
“好,既然郭爱卿也同意,那就这么定了。”
宣武帝一锤定音,任英明的官职就算全部定下了,以后就是京官了。
“陛下,臣还有一事?”
长公主出列,亲自站出来说话。
宣武帝当然要重视,身子前倾,好奇的问道:“不知明武公主还有何事?”
“陛下,这次能打赢南朝,全依赖于新的武器,臣建议增设一个武器厂,给我朝军队加强武力建设。”
武器厂,那不是又要花银子,国库空虚明武公主是知道的,她还照样提出,难不成还要自掏腰包?
果然,宣武帝马上为难的说道:“可是国库空虚啊!”
“臣愿意自筹银子,不花费国库银子。”
长公主傲然说道,这令满朝文武刮目相看。
明武公主这几年到底贪污了多少银子,口气这也太大了吧!
众人心里都有这样的想法,却是谁也没有说出口。
左丞相杨宗林气的直吹胡子,低着头不说话,今天真是太失败了。
周亲王站在百官最前面,昂首平视前方,就那样站着,好像这些都与他无关一样。
“朕准奏,明武公主就由你来负责军官学院和武器厂的建设。”
宣武帝宣布了最终的结果,明武长公主可谓是大获全胜。
康有望这时眼观鼻鼻观心,见没有人在出列了,这才大声宣布道:“退朝!”
宣武帝带着康有望第一时间就走了。
热热闹闹的大朝会就这样结束了。
百官们三三两两的往外走去,边走边商讨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
众多官员之中,太昌侯常青在前排站着,大朝会一结束就转身往外走,边走边瞅顺天府尹周大强。
“奇怪,这家伙老胳膊老腿的,跑的还真快。”
看不见周大强在那里的太昌侯常青滴咕了一句,这才迈开大步朝着唐国公杨宗伟而去。
大殿上文武百官都走完了,在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周大强才探出头来,小心的四处瞅了瞅,确定没人了,才抹了把汗走出来。
在周大强看来,太昌侯常青就是一块狗皮膏药,沾上谁,谁倒霉。
要不抓住当街行凶暴打常飞的人,周大强知道自己别想过个好年。
感觉头痛的周大强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大殿,朝着宫门口走去。
……
任英明知道今天大朝会,就是要商量军官学院和武器厂的事,所以一早就被莲花请到了长公主府,等着大朝会的消息。
王学斌一个人留在驿站,感觉的无聊,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就一个人来到街上。
昨晚由于打架的事情,基本没有好好的逛京都,所以王学斌现在就要好好的转一转。
王家世代行医,家里也确实有些银子,所以王学斌并不穷,就打算买点东西,以后带回去孝敬父亲。
行走在京都的街头,挨着店铺转悠。
由于是早上,行人并不多,王学斌很快就买了几样东西,抱在怀里继续逛街。
在王学斌不知道的身后,有两个官差已经悄悄地跟上了他。
这两个官差都是顺天府的,一个叫王七,一个叫郝建。
“七哥,你再仔细看看画像,就是前面这小子吧!”
郝建手里拿着昨晚画师画的行凶之人图像,追着王七说道。
王七悄悄地加快脚步,朝着王学斌追去,边追边说道:“管他像不像,先拿下再说,说不定这小子一害怕,还给咱们哥俩点好处呢。”
郝建一想也对,再看前面的王学斌,穿着衣服虽然好,却不名贵,显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欺负了也就欺负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郝建边小跑边收起画像,也追了过去。
对于这些王学斌根本就没有发现,还在不停的边看边走,心里还美滋滋的想,“京都就是不一样,什么都好,而且很多东西在别的地方根本就买不到。”
“喂,前面那个小子你站住。”
王七已经来到了王学斌身后不远处,张嘴叫了声。
王学斌听到有人叫,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后方,只见两个官差一前一后走来,再看看自己周围没有人。
“官爷,是在叫草民吗?”
“废话,不叫你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
王七没好气的骂道,来到王学斌面前,把手中的刀往起一举,横在王学斌面前,黑着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王学斌老实,见官差凶狠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不过想想自己跟着长公主,干嘛要怕这两个小小的官差呢。
于是王学斌挺起了胸膛,强作镇定的说道:“草民是南州府人士,叫王学斌。”
“郝建,你再仔细看看画像,是不是他?”
王七听王学斌自报家门,就是一个穷酸,朝郝建眨了眨眼睛吩咐道。
郝建心领神会,打开画像胡乱看了一眼,大声嚷嚷道:“就是他,没错。”
然后两人不等王学斌再说什么,拿出锁人的铁链,绑了王学斌拉着就走。
王学斌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登时就吓傻了,低声问道:“草民犯了何事?你们凭什么锁人!”
“少废话,回了衙门你就知道了,快走。”
王七骂了一声,然后又抬起一脚,重重的踢在王学斌的屁股上,踢得王学斌往前小跑出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