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的老板就将这种情绪给压制了下去,毫不客气的将那剩下的几枚金叶子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之中,人转过头去,声音也少了平日里那淡淡的玩弄味道,“你若是想留在这里一切随你,但是你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风无忧垂眸,敛去的眼中渐渐的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情绪。看来这个戏班子的老板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居然还知道金叶子这种东西所代表的身份象征,但是风无忧却并不断主动的说什么。
暴露身份这种事情自己还没有愚蠢到那个地步,若是真的做了的话不就是在自报家门,然后让人去做预料之外的事情,所以这点自己坚决不能说。
“燕子,照顾好她,要是死了就是你自己的问题。”老板很快就恢复了不着调的模样,扇动自己那把也是白色的扇子,懒洋洋的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论怎么说有些东西还真的是会让人产生异样的感觉,就像是这个戏班子,总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活下来,并且还能做到如此多的事情。
被叫做燕子的小姑娘倒是对于风无忧的来历非常的好奇,总是缠着人,希望人能够告诉自己更多更好玩的东西。
但是这些事情在风无忧看来却如此奇怪,这样的一群人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活到了现在,居然还有那样奇怪的一个老板,当真是让人有些无法理解他们之中的相处方式。
晚上的时候有些冷,燕子年龄本来就不大,但是看到马车里还有个伤员,很大方的就将取暖的褥子盖在风无忧的身上,风无忧拍了拍自己身旁还有些空位的铺,道:“这里还有很大你一起进来暖和些,也方便我给你讲故事。”
果然,用这种方式能够很方便的就让燕子彻底相信自己的,当然风无忧也没有想过要做出什么伤害对方的事情来,之所以会这样说也是想要更多的了解他们罢了。
从燕子的口中她知道了非常多和他们有关的消息,和燕子一样在这个戏班子里的所有人都是被丢弃的孩子,他们本来应该在恶劣的环境之中死去,但是有一个人将他们给救了下来,那就是现在的老板,给他们提供了温暖的住处,还给了食物能够让他们活下去。
对于老板,戏班里的所有人都对他充满了赶集,从来也没有去主动询问过老板救他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倒是在戏班里生活的这些年让他们感觉到了生活很圆满,虽然简单却每天都过的很有意义,至少他们都是通过自己的双手来让他们活下去。
他们从来也不去奢求什么,只要能够继续活下去就好了,燕子充满了满足的道:“老板这个人虽然很抠门,但是对我们真的很好,要不是他,戏班里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活下来,如今我们的一切都是老板给的。”
可是在风无忧听来却感觉是那样的奇怪,这样一个怪异的人为什么要做出如此无聊的事情,但是从燕子的口中得不到更多的线索,所以也只能暂时将这个想法给压制了下去,现在的自己真正需要去做的就是不断的去让自己保护好所有的一切,并且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自己还有很多细节方面的东西需要去弄明白。
有一种噶虐,和他们一起定然是能够重新回到京师那个地方。
谁也不知道在最后一个马车之中,浑身雪白的年轻男子手里正摩挲着那几片金叶子,嘴角的笑容显得是那样的具有深意,关于风无忧到地是什么身份自己并不知晓,但是能够携带金叶子也足够证明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只不过,为什么这样一个来里不平凡的女人会在荒郊野外被人给袭击,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老板想来想去感觉这件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就得到答案,与其过早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显得非常无聊,还不如仔细思考一下到底是什么地方能够让人发现了很多细节部分的事情。
这样一来也能够是在前往京师的路途上找到了一些能够打发时间的事情,也算是让自己这已经放松了许久的脑袋能够稍微的思考下。
他并不怎么喜欢太麻烦的事情,可是若是这样好的一笔买卖人倒也是不介意就这样秦逸的接手,毕竟对于自己来说只是有赚不赔,为什么要放过风无忧这个有钱的人。
人会遭遇什么事情跟自己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狂气人也是保证了,只要身上的伤势恢复了就会很快离开他们,却并没有说是要跟他们同行到京师。
不过对方也并不知道哦啊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到底是什么,这样看来的话人还是觉得自己是最占便宜的,至少在这点人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提前预料好饿了,并且还是能做出个比较直接的回答。
这个人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戏班,所有的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这三辆看起来很奇怪的马车缓慢的朝着京师的方向而去,对于风无忧来说也是充满了好奇的味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居然会有一个如此奇怪的老板,竟然喜欢拯救这些人。
可是随机人就想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在这个地方之中每天都有很多人需要去拯救,可是为什么这个老板只是选择了特定的人员,并没有成为拯救这个所有人的英雄,也没有去做到什么都是公平的存在。
如此铁公鸡的一个人居然还有这样的善心,若不是亲眼所见,风无忧还真的是不相信人的所作所为,总感觉这和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老板有很大的出入。
这完全就是两个没有共同性的人,但是为什么这样极端的性格会产生在一个人的身上,着实是让人很费解,根本不知道怎样能够得出个比较好的结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