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忧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从人的手下逃脱,若是不能给出个比较合理的理由,恐怕后面的遭遇还都不如刚才的那番来自武功的比试呢。
看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风无忧自嘲的道:“难道你就要让我这里给你说清楚我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实说,墨白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一反面,也从来没有去在乎过什么,人并不在乎这些根本的东西,也就没有去考虑过太多,之事现在对方主动提起来了,看了看四周也没感觉到缺少什么东西。
或许人从开始就没有主意到这方面的东西,还有什么具体的关系也会是让人觉得更加的尴尬,勾起嘴角人淡淡的说:“我倒是觉得这里很好,不如你把来这里的根本目的告诉我,也许心情好,能够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捉弄自己,索性也就不去在乎这些东西了,毕竟那些外在的东西并不能改变什么,同样也只是会给人增加不少麻烦罢了,也在这一方面上还能有什么其余的东西可以进行改变。
风无忧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没有去过分的跟对方要求什么事情,本来就是自己占据了不主动,要是想要根本目的进行改变的话,自己需要做的就有很多。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风无忧故意在这里停下,借助并不清晰的月光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
就看到墨白脸上的表情仍旧是那样的从容镇定,仿佛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让人有任何的改变,也在这些事情之后会有什么转变并没有人知道。
人淡淡的说道:“好啊,正好我这个人对于听故事也很有兴趣,若是你这故事能够打动我,兴许我还能给你一些比较好的建议。”
对于人这种混不在意的态度,风无忧心里多少有点无奈,但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自己被人抓在手里,对方想做什么还不是一个想法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在对方的手中保全自己,也只有这样做才能确保生命安全。
他对对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危害,却并不代表对方就能够眼睁睁的放过自己,有些秘密一旦被知道之后就很难再回到从前,所以风无忧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害怕的。
毕竟也是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做到什么都不惧怕,还能从容镇定的在人面前随便的聊天,也是因为这些基本的事情和那些不断丰富自己的遭遇才能让人在这种困境里找到最好的方式,这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一种解脱的方式。
并不奢求能不能从人的控制中逃离,首先要确保的是性命的安全。
风无忧终于还是说了句大实话,道:“你这样的性格真的很难找到朋友,我都为你的那位朋友担心你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是如何相处的?”
或许从人的角度来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种相处方式当真是过于诡异,并且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完成道什么程度也是让人觉得很是惊讶,毕竟墨白这个人的性格本来就非常不好,原来只是说一句话的事情,就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招惹他人。
往往这种性格的人很难拥有属于自己的朋友,若是在江湖中行走的话,很大程度上会招惹来杀身之祸,不过风无忧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把接下来的话并没有都给说出,到底这种有保留的行为才能让一个人更加安全的在江湖中行走。
“你很聪明,但是有一点你错了,像我这样的人并不需要朋友,凭借力量足够让所有人明白他们在我面前是多么的不占据优势,同样也会更加后悔为什么他们会遇到我。”墨白很从容的说这。
根本就没有在意道对方看自己眼中的一抹无可救药,因为墨白永远都相信,无论在什么时候之中自己都会成为这个地方的中心,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自己根本的想法。
但是人从根本上已经忘记了,是谁自从到达京师之后就不断地在为朋友改变自己最初的想法,同样也是不断做出各种各样的让步,当真是让人无法理解自己到底在坚持一些什么东西。
同样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只要能够完成自己心中所期望的那种事,也许对于墨白来说都是一种很有意义的东西,往往这种东西到底在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看出价值。
或许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可以。
“你的故事到底是什么?”墨白平静的说道。
风无忧大致的讲述了一个从未听到过的故事,故事中的两位分别就是自己,还有一位就是李擎仓,并且把他们两个人原本发生的事情大致进行了改变,或多或少的也想给人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自己来到这个地方或许是冥冥之中感应到自己最重要的那个人。
听故事的墨白没说话,尽管看起来非常的平静,实则内心已经是波澜一片,自己并不确定听到这些故事是否属实,同样心中也有一个猜测,或许这个女人的身份之前李擎仓告诉过自己,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没有太过于注意。
只是这两件事未免有些过于巧合,一个人刚刚来到这里,另外一个也就随之到来,这种事情从逻辑上来看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并且也不可能造成这种可能性的发生。
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墨白暂时还找不到一个比较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至少有一点能够确定,绝对不能将这件事情主动告诉李擎仓。
一旦被人知晓的话,很有可能一切东西都会彻底超出原本人所预料的范畴,并且那件事情也会更加的麻烦,如何才能确保这件事的准确?
最大的把握自然是不让人知道这一切的发生了饿,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李擎仓安然的接受体内亡季毒素的彻底消除,不然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人重新恢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