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社会上的孩子也学会了伪装啊!你怎么没有防备她的心里?”无忧反问道。
“那照你这么说,她既然这么有心机,那她遇到我的那一刻起就是苦心经营,就连她那红肿的脚也是苦肉计喽。”李擎仓说道。
“她的脚都肿了,还跳舞给你看,你能解释这是什么原因吗?反正我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那么不竭余力?”无忧反驳道,他觉得李擎仓一定是被岚恬恬迷惑了。
“好吧,我不跟你说,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也是我之前一直跟你说的那句话。”李擎仓郑重其事的说道。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无忧低沉开口。
“是的。”李擎仓开口,认真的看着无忧。
无忧觉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中都要窒息了,就像自己掉进了河水里面在水淹到自己脖子的那一刻,抓住了最后一根父母,很难受的感觉,但是抓到父母的那一瞬间,却很欣慰。
就算他不爱她,她也会爱他,矢志不渝。
“公子,你说好的教我写我的名字的,这话还作数不?”岚恬恬嘟着小嘴巴看着一起走来默契十足的两人,她的眼里似乎只有李擎仓,完全无视了无忧的存在。
“君子一言九鼎,我当然会信守承诺。”李擎仓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上去吧,去我的房间里面,我已经叫店小二备好了文房四宝。”岚恬恬说着,便很大方的上前来挽着李擎仓的手,好不拘谨,就好像是小妹妹挽着哥哥那样自然。
“好,就依你……”李擎仓淡淡的说道,虽然被岚恬恬挽着那一瞬间,眼底闪过一丝丝的不自然,但是他没有显露山水。
“我的名字叫岚恬恬,你能教我写那三个字吗?”岚恬恬看着李擎仓握笔的姿势,看呆了。
李擎仓的指节非常的均匀修长,他的手指那么握住毛笔,却感觉握住了一个魔法棒。
“恬恬,你的名字是哪三个字,你知道吗?”李擎仓好脾气的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阿爸告诉我,我出生的那天起来很大的风,但是我却很恬静的躺在妈妈给我准备的摇椅里面。”岚恬恬描述道。
李擎仓眉微蹙,思考片刻,大笔一挥,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了三个
岚恬恬看着那三个字傻了眼,苍劲有力,行云流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可以写的这么好看。
“公子,你写的真棒,我也要学写。”岚恬恬拍着小手异常兴奋的说道。
“我先交给你握笔的姿势,然后你再满满依葫芦画瓢写……”李擎仓很有耐心的讲解到。
无忧和李袖百无聊奈的看着房间里面那两人。
“公子真有耐心。”李袖愤愤然道。
无忧嘟嘟嘴吧,说道:“公子一直很有耐心,不管是对视还是对人。”无忧挑眉说道。
“你为什么不让公子离岚恬恬远点?”李袖问道。
“我没有理由啊!”无忧摊摊手,无可奈何道。
“是的,我也是无语了,那个小姑娘真是想方设法的接近公子,看着就让人来气。”李袖说道。
无忧看着那亲密的二人,一时间五味杂陈,她并愿意多想,可是面对此情此景,她不可能不多想。正是不知道他爱心泛滥还是什么。即使她在大度,也不可能大度到这般地步。
岚恬恬的手被李擎仓的手握住,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往下看,是专注的眼神,两个人的神情居然神同步。
一横一竖,一撇一捺,都是那么的工工整整,认认真真。
岚恬恬小小的身子被李擎仓包裹着,显得那么的小鸟依人,李擎仓专注讲着写字的要领,岚恬恬就抬头,看着那人,目光若水,面露羞涩。
“不错,写的很好!”李擎仓放手让岚恬恬自己去联系,他站在一边,做指导,淡淡的夸奖道。
“真的吗?从小阿妈就说我很聪明。”岚恬恬撒娇的摇着李擎仓的手,说道。
“是的,恬恬很棒。”李擎仓顺从的说道,那一低头的宠溺让无忧直呼受不了,意料之外的,原来他也可以对除她之外的女人很温柔。
眼眶突然变的很浅,她觉得自己再不能受这种刺激了,便轻轻的选择离开。
“无忧,你去哪?”李袖在后面追赶着,她对受了刺激的无忧不放心。
“我肚子饿了,先去补充点能量!”无优强颜欢笑道。
“好,那我陪你。”李袖坚定的说道。
“好的,谢谢你。”无忧不欲多说,急匆匆的下了楼。
听见无忧若有若无带着哭腔的声音,李擎仓眉毛微蹙,她这是生气了?
“公子,我写好了,我认为这是我写的最好的一个名字。”岚恬恬说着,将李擎仓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这里来。
“是的,不错。”李擎仓心不在焉的夸奖道。
“公子,你渴吗?喝茶。”岚恬恬立马给李擎仓倒了杯茶,殷勤献上。
“谢谢。”李擎仓礼貌说道,端起茶杯,脑袋一阵晕眩,他抚了抚额头,眨了眨眼睛,脑袋似乎又不晕了。
“公子,你怎么了?”岚恬恬担忧的问道。
“没事,大概是我昨天没有休息好,我要先去休息一下。”李擎仓捂着脑袋,说着说着话便打了个呵欠。
“不如你就先在我这休息一下,待会小姐回来了。”岚恬恬体贴道。
“噗通一声……”李擎仓那么大个个子就那么栽倒到了板凳上。
“公子,公子,你醒醒啊!”岚恬恬拍打着李擎仓的脸,确认他是真的晕倒了,随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岚氏媚药与水融合以后,威力无比,它就像安眠药,让人昏睡没有知觉,梦中就是在与自己喜欢的人行夫妻之事,容易在那个幻境中沉溺,除非拿到解药,不然很容易沉睡个三天三夜。
岚恬恬哼哧哼哧的将李擎仓搬到床上去,然后关好窗子,把门掩上,自己跑到拉扯的怀抱中,半裸着衣服,装作熟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