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忧听到这里问他:“父亲让你学这些做什么?”
风喧烨说道:“爹不知道听谁说,京城里这个月有官位空缺,非要我来京城买一个官做做。姐,你说我哪是做官的料?到时候判个冤假错案什么的,那不是给我的名声抹黑?”
风无忧摇摇头:“你有自知之明我倒是蛮欣慰的,就是你哪来的自信自己有名声?”
风喧烨一脸不愿意的望着风无忧:“谁说没有,怎么说我也是皇上的小舅子,就算做不了国舅爷,也不能给身份抹黑不是?你说对吧姐夫,皇上赎罪,您说对吧皇上?”
李擎苍听他这么一番话语,倒是对这个没有多大的小男孩有了不少的好感,不由的点点头:“没事,就叫姐夫吧。又不是什么外人。不过我搞不懂,你就算是进京买官,那和学习礼仪有什么关系?”
风喧烨高兴的笑了笑:“还是姐夫好。我爹说,我从小就和我姐姐的关系好,万一哪天遇到了叫进宫去没有了礼术会给风家丢脸的。”
风喧烨喝了杯茶,然后看了看风无忧:“姐,我能求你件事吗?”
风无忧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干嘛,你惹什么事情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多爱惹事似的。我就只是想求你,给爹爹写一份信,说我不合适做官,让爹死了这条心吧。爹知道你从中作梗一定会放弃的。反正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听到这里,风无忧抬起手就狠狠拍了风喧烨的头一下:“你说什么呢,你不想做就不做,为什么要我给你背黑锅?”
风喧烨揉揉自己被打疼的头:“我不也是没有办法了吗,就爹的性格,我要是敢说不来,他能把我打的半死你信吗?”
这话风无忧还是相信的,以她对父亲的了解,要风喧烨敢说不来,他能找人吧风喧烨捆着来。
李擎苍突然插话道:“你刚才说吗,卖官?”
风喧烨接话说:“是呀,卖官。姐夫有什么问题?”
李擎苍摇摇头:“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这官位也是可以商品一样可以卖的。”
风喧烨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难道官不是可以买的吗?”
风无忧认真的摇摇头:“看来我还是真的背下这个黑锅吧,你这样就算是做了官,迟早也就给人家嘴里送肉的货。
风喧烨没有明白风无忧话里的意思,只顾着自己喝水。
李擎苍看着风喧烨喝完水,问道:“那这官是怎么卖的,在哪买的?”
风喧烨想了一下:“好像说是在北城的万秀阁,具体时间还没有通知,价格要看放出来是什么官位。不过都是地方官,一个官位根据地域不同,几千到几万不等。我也是听我爹说的,我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的小道消息。
我在想,是不是有人骗我爹,这官位不是要靠考的吗?怎么可能买得到?”
李擎苍点点头:“你说的对,这官位不是要靠考的吗?怎么可以拿出来卖。你想不想留在京城,经常可以看看你姐姐,还不被你父亲管着,还能做一个不会有冤假错案的官?”
风喧烨张大眼睛:“还能有着好事,当然愿意。”
风无忧淡淡的问“这合适吗?”
李擎苍点点头:“合适,当然合适。没有比这合适的了。”
三人吃过饭之后,纷纷下了楼,风无忧问道:“你住哪?”
风喧烨指了指不远的一间客栈“翠竹宣,姐姐有事就来找我。”
风无忧摇摇头:“你娘可真是舍得。记住我们给你说的事情,那边一有消息你就去给接应人递个口信。”
“放心了姐,我又不是那么不着调的人。”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后,风喧烨得到准信,初五在万秀阁交易,每人凭信物进入。风喧烨连忙通知了皇上。
李擎苍得到消息之后,在初五和风喧烨一起进了万秀阁。这万秀阁是一座青楼,在京城里倒不是很有名气,连位置都不是很好。
当进入了万秀个之后,一阵阵**入骨的声音弥漫着整个房间,那白花花的乳波热的李擎苍一阵烦乱。
“你确定是在这里交易的吗?”李擎苍问着风喧烨。
“姐夫,我哪敢骗你,你是不知道我姐有多厉害,我要是敢带你来喝花酒,不是带你来查案,我姐敢把我拆了还给我爹。”
李擎苍不屑的瞄了他一眼:”谁说我不知道,我可是她夫君。"
风喧烨偷偷的瞄了几眼李擎苍,全是摇摇头,心想,怪不得我姐能做皇后呢。
老鸨看了两人的信物,带着两人来的一间底下室。地下室在一片漆黑,大家谁都看不清楚谁,就在一快题板上写着一些官位,有的后面写着价格,有的没有写。
不久,屋子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现在开始竞标。有价格的购买的就直接将银票放入袋子里,没有价格的填好自己的价格,我们会通知大家结果。
很快所有人的人都已经填完,然后都双双离开。
李擎苍一脸的茫然:“就这样结束了?”
风喧烨点点头:“我也是第一次来。”
“那银子要是追不回来怎么办?”
正说道这里外面一阵打乱,两人在阁楼上向下望了望,九门提督冲了进来:“把这里的人统统带走。”
老鸨连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束手就擒。
李擎苍哼了一声:“看来,今天我们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姐夫为什么这么说?”风喧烨不由的问道。
“凡是敢在京城里开妓院的,哪个没有后台?九门提督这么小个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随便冲入青楼抓人?何况他抓的什么人?
话说过来,那老鸨也是欢场上混出来来的,背后的金主指不定有多位高权重呢。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被抓了连句反抗的话都没有,那只能说明是有人给她提前说了,那个人比他身后的金主更让她害怕。”
“那我们要不要躲一下?要是被人看到了姐夫您逛青楼,那还了得?”风喧烨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