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忧瘪瘪嘴,“这杨柳随时小孩子,可它毕竟是灵兽,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我想它心里应该还是清楚的吧?”风无忧对杨柳使了个眼色。
“厄……当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还是知道的,身为一只灵兽,若不知道这些,出去还怎么混呀?!”杨柳知道这风无忧的玩儿心,而且它也像跟去看看这赌场的景象,另外,风无忧说得对,它是灵兽,对与错,它还是能分清的。
“好吧,你们赢了,那前面好像就有一家赌场,听说是王大人开的。”火凤指着三人儿的前方。
“王大人开的?”风无忧坏坏地笑了笑,“那正好,咱们就去领教领教那王大人开的赌场是怎么样的!”
“好啊好啊,咱们快走吧!”杨柳叫道。
说罢,三人便向那间赌坊走去了。
赌场里,赌徒到处都是,这儿围一桌儿,那儿围一桌儿,这儿是一坨人,那儿又是一坨人,场面之热闹。
“哇~好热闹啊!”杨柳看得目瞪口呆,这一看就是个没见识的娃。
“走,咱们进去吧!”风无忧拉着杨柳,生怕它走失了。
“嗯嗯!”杨柳倒是兴奋的很。
“主人,你会儿玩儿这些么?”火凤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是当然,你主人我是谁呀?这些都是小儿科!走着,咱们今儿个就玩儿个痛快,姐姐我带你们飞!”风无忧一脸儿的自信样儿。
说罢,便拉着杨柳和火凤左转转右转转,终于找到了一处比大小的台桌,三人挤着到了最前面。
“姑娘,来不来一把?”那老男人问着风无忧。
“嗯,当然,咱们今儿个就要赢一把!来吧!”风无忧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赌小的一处。
“好咧,咱们开始了!”男人左右上下的摇着色子。
色子一直被甩动着,那杨柳的好奇心儿大得很,眼睛一直跟着那装色子的筒,耳朵还不停的动来动去,倒是仔细的很。
摇了一会儿后,男人一把将色子筒立在桌上,“好咧,是大是小,咱们马上就揭晓了!”男人轻轻将筒揭开……
“三点是小!”
“耶!”风无忧和杨柳一起叫了声儿。
旁边有些人也是高兴,可有些人却是埋怨。
这俩人儿可是对这些很感兴趣,可火凤倒是不太感兴趣呢!这样跟着风无忧,它看着那俩人儿,也是无奈的很。
“哈哈哈哈,姐姐,咱们赢了!”杨柳拿着那些赢来的钱高兴了半天。
“杨柳,咱们再赢点儿钱,就可以去买好多好多吃的了!”风无忧将赢的所有钱拿着。
“姐姐,这回咱们赌哪个?”杨柳两眼儿冒星星。
“咱们这会赌大!”风无忧一把将钱放在赌大的位置上。
“开了!”
“耶!又赢了!”
“哈哈哈哈哈!”杨柳和风无忧对视一阵狂笑。
接着,俩人儿玩儿了很多把,之后连那杨柳都学会了技巧,还玩儿了几把,把把都赢,火凤实在是无聊的很,也玩儿了几把。
一下午,三人都泡在这赌场,时间就这样磨了过去。
“哈哈哈哈,这下咱们路上的盘缠就不用愁了!”杨柳的开心尽显脸上了。
“嗯,对呀,我带你们来赌场玩儿,就是因为一方面可以玩儿,一方面也是为了赚取盘缠,要不然咱们在路上碰到个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地方,咱们就没有足够的钱去吃去玩儿了!顺便多赚点儿钱,到了碎儿那儿的时候,可以救助那些灾民啊!”风无忧不愧是当皇后的料,什么事儿都考虑得非常周全。
“好了,这下咱们可以走了吧?”火凤脸上尽是些无奈。
“当然,走吧!先去找家旅店,这天色也不早了,明儿个一早再出发吧!”风无忧望着对面不远的小旅店儿道。
“好吧。”
“嗯,这样也好。”杨柳一心数着银子。
“杨柳,你一个灵兽,怎么这么爱钱哪?”火凤边走着边问着。
“怎么了,不可以吗?灵兽就不能爱钱啦?我还要拿钱给主人买新衣裳,买新胭脂呢!”杨柳有时候确实乖巧懂事。
“杨柳,可真是懂事儿呢!还会给碎儿买新衣裳和新胭脂!”风无忧夸奖道。
“那是,主人对我这么好,我也要报答主人呢!”
“嗯,这倒是正确的,你看吧,火凤,我就说嘛,杨柳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三个人说着说着便来到了这小旅馆儿的门口。
“哟,客官儿,您是住店呢还是吃饭呢?”店小二问着。
“住店,三间房。”风无忧今儿个心情不错。
“好咧,你们这边儿请。”小二请着三人往楼上走。
“咱们这店儿啊,什么都有,客官儿你们要是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便是。”小二将三人带到三间房面前。
“来,这位姑娘住这儿吧,我看这气质便是适合这儿。”小二对着风无忧说道。
风无忧住的是三间房中间的那间。
而火凤和杨柳便是旁边两间,火凤在左,杨柳在右。
进房前,风无忧叮嘱道杨柳,“小杨柳要是有什么事儿,大可以叫我或是火凤。”
杨柳点点头。
“嗯,好吧,大家都早点儿休息,别光顾着玩儿了,明儿个一早,咱们还要赶路!”
说罢,三人也便进了各自的房间。
“这小店儿却是不错,装修什么的都挺好的,简约且自然。”风无忧一进房便脱口而出。
风无忧放下了行礼,伸了个懒腰,“我也是该早点儿歇息了,今个儿倒是玩儿累了!”之后,这风无忧便是洗漱了便上床歇息了。
火凤和杨柳也乖乖的听话,早些便歇息了。
梦里,风无忧梦见她的前世,那当特工的日子。本来是比较美好的事儿,可却突然转到了死前做实验的事儿。
那杯咖啡导致药素变异,实验失败,全身是针管儿的风无忧在那儿动弹不得……
“啊!”风无忧一下子被吓醒了,“还好只是一场梦,还好已是过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