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孔忠本来还怕孔顺文怪他擅离岗位,在府里养伤了三天,整天躺床上也闷死了。正好走走,绿茶说,"你等我一下,我借用下茅厕。"绿茶两眼直接盯着孔顺文进去的身影,紧紧想跟,步步相随。跟着跟着就跟到了书房,透过书房被绿茶捅破的纸窗,绿茶看到孔顺文,从书桌上拿起一串钥匙,这串钥匙以前在孔忠那里见过,当时孔忠说钥匙只有一个,怕丢。自己还特意买了一个茶花的小配饰挂着,以防它丢。
孔顺文谨慎的把钥匙藏在腰间的束带中,放进去后,用手又再次确定它是不是在里面。孔顺文正朝绿茶过来,还未推开书房门又折了回去,绿茶小心发现他突然不见了。又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打开书房的门,发现书房书桌后的一排放满花瓶的大架子后,后面是一个空间,还有往下的楼梯。绿茶确定这孔顺文不在这书房里,就悄悄跟了过去,延着楼梯一阶阶的下去,越走越深,走了大概一刻钟,在一扇铁门前他停了下来,听到里面的对话:"洛子豪,你这样是不对的,都三天没吃饭了。你看,我还特意拿了你喜欢吃的玫瑰糕给你吃,你倒不领情,还把他弄翻了。"孔顺文假惺惺地说,伸手就给了孔顺文一个巴掌。
"孔顺文,你也真大胆。你即不是官,又没皇命在身。你这样抓了我来,不知道是犯法的吗?现在放了我,你最多关个几年。你把我弄死了,你也没法活。"这是洛子豪的声音,绿茶听到的,再往里仔仔细细地一看,这里面还有一层,铁栏。这洛大少被关在里面一层铁栏中,栏中有一个十字架,洛大少就被架在里面,手脚全都上了铁镣,动弹不得。还穿着三天前的衣服,衣服都破破烂烂了,身上,脸上,到处是伤,有新伤,有旧伤。满身的血淋淋的,连站在门口的自己也能闻到洛大少身上的血腥味,绿茶吓得用手捂住脸,急急的往外退出。她赶紧地跑到门口,拉着孔忠到一边说,"忠大哥,忠大哥。原来洛大少真是被你们绑到这里了,你能不能放了洛大少,这小姐已经知道洛大少在孔府里。"绿茶也有私心,如果私放了洛子豪,这一来没钥匙,二来怕孔忠被孔顺文责罚。孔忠看绿茶的样子,就知道她知道了什么事,拉着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安慰说,"绿茶,这些是主子们的事,我做奴才的,不能插手。你就当没什么事发现好不好,也不要告诉佩心小姐。"
"你怎么能这样。"绿茶激动起来,"你不知道这洛家的势力很大,如果一旦被查出来洛大少在孔府,这孔顺文一定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责任可是你担。你第一个跑不了。"这些都是佩心用来说服绿茶的话,被绿茶用上了,"孔顺文你跟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他的为人嘛!"
"绿茶,我们走,我们上车。边走边说。"孔忠强行拉着绿茶上了车,他怕晚一步出来,看见他们俩的争执,怕是起疑心。
孔顺文一出密室地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篮东西,看到篮子上写着容府两字,想起刚才进入密室时并无这个篮子,想到了有人跟来了。赶紧的一刻不停赶到府门口,急急地问守门的两童:"刚才有谁进过府里?"
"回公子爷,只有容府的绿茶借茅厕进过府里。"家丁说,家丁还没说完就看到孔顺文的眼神透出来杀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