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英让二名捕手扣住,先前试图夺门而出,见得高远进来当下叫道“高远!你急匆匆的将家父带去哪里!”
说话间文中英还在试图挣脱捕手押扣,捕手的手就像铁链一般紧紧扣人,越挣扎不脱越是用劲,捕手心中一恼,将文中英胳膊往后一拉,文中英顿时痛叫。
高远十分理解文中英心情,挥挥手道“放开文公子”
“是”两名捕手将人松开。
高远道“文公子不要胡闹,我呢,和文公就是说几句话,只要乖乖合作我不会为难他”
“我们难道还不合作吗!”文中英大为气愤道“关我们在监法寺还有王法吗!”
高远冷声道“没有王法的话,你们就不会在监法寺”
“你什么意思!”文中英忐忑盯着高远道“你在暗示什么!”
高远道“什么也没暗示,如在闹事,本官就。。!”
高远没说完话,见得一捕手匆匆入内道“大人,有乡民报案”
高远看得捕手一眼道“有人报案你就带人去现场查看,什么事都通报与我留你们做什么!罢了,报的什么案?”
捕手上前在高远耳旁嘀咕,一听高远立即皱眉,看一眼文中英在转眼视线看回捕手道“谁?你说文玉堂死了?”
文中英初始一听高远所说,如遭雷击下一刻却笑出来“高远你在耍什么心思是不是,我大哥那功夫不是我自夸,能杀他的人还没出生”
文玉堂高远不是不认识,只是文玉堂高远只有数面之交,认识但不熟悉,看一眼文中英道“文公子,和我们走一趟吧?”
见高远让他同行,文中英笑容渐渐显得勉强起来,人忽而坐下道“我不去,你一定是在骗我”
高远道“是不是和我们去现场查看既知,前往确认一下不是能够安心?”
文中英犹豫片刻最终起身“走”
众人到得现场,文中英第一眼看见的人是,红山,红山背部中得一剑躺在地上,离红山不远还有一具尸体,这具尸体自然就是文玉堂的。
一见文玉堂尸体,文中英凄厉大叫“大哥!”
文中英哭声入得高远耳朵,高远想劝也不知如何动嘴,高远心中大是奇怪“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杀文家大公子?”
闷声琢磨时,一捕手在红山手心找到一块翡翠,这翡翠很小,比指甲盖大一些,捕手将翡翠奉上,高远拿翡翠仔细把看,这是一上等翡翠,这样的翡翠肯定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持有。
看得看天色,觉得时间差不多,该是去看文公肯不肯松口,高远道“打理现场,将尸身带会让仵作勘验”
回到监法寺,高远手上拿着那个翡翠,一边看着翡翠琢磨,一边往文公所在位置过去,在见文公,文公比半个时辰前显得憔悴,高远能够想象得到,文公在这半个时辰里做过什么思想斗争。
文公将会如何高远没兴趣关心,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高远温声向文公道“文公,怎么样,想清楚没有?”
文公视线是看向高远,只是那眼神好像把高远当成空气,对于高远的询问不应不答,如此一看就知道文公是打算跟他硬耗下去。
如果没有文玉堂这事,高远还真的找不到由头击溃文公心理防线。
高远走近文公两步,将手上翡翠捏在食中二指之间,展现给文公看,文公对高远手上拿着什么一点兴趣也没有,是以目光从未落在翡翠之上。
文公不看翡翠,高远也不急,因为高远会有辞会让文公看,高远淡淡道“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文公充耳未闻,神态依旧。
高远道“这是红山死后手上紧紧握住的东西”
文公睫毛一动,视线终于落到翡翠之上,文公声音冷飕飕道“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拿这种话来蒙我,高远,我看你真是想不出办法了”
高远神色肃然道“死的不光是红山,文玉堂也死了”
“小把戏!这是小把戏!高远!你休想让我上当!”文公情绪大是激动,对着高远怒啸。
高远也不急与辩解自己所说是真是假,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高远道“去,把尸首带过来”
没过一会,红山文玉堂尸首已是映在文公眼瞳中,文公脸筋抽动,目光不住游移在文玉堂红山身上,文公眼珠顿时悲痛显得通红,整个人一句话也不说,身子不住挣扎试图挣脱木架,只是人绑得结实,无论如何挣扎那也是无法挣脱。
文红身上让麻绳捆住,不住挣扎渐渐露出血痕,高远看一眼捕手轻声道“解开”
“是”捕手上前将文公解开,文公到得文玉堂和红山中间跪下,人是跪但没有失声痛呼,整个人是显得愤怒不已,忽而猛然回头直视高远。
高远不惧文公怒视,和文公眼锋交对,高远淡然道“为什么这么看我?难道文公认为是我杀了令公子和红山?你也不想想我杀他们做什么?”
文公在愤怒中渐渐冷静下来,高远说得其实没错,他实在是没有理由杀他们,他想要的只是让自己松开,杀了他们对高远来说一点帮助也没有。
文公脸色颓唐,忽而瘫坐在地,就像个孤寡老人痛声问“是谁杀了他们?”
高远要是知道谁是真凶就好了,高远道“目前还不知道,但是我们在红山手上找到这个”
文公这时不在是对翡翠没有兴趣神态,眼锋紧紧盯着翡翠人想着起身,只是身子一起脚一软,又瘫坐在地,迅速之间这才重新站起来,文公此举看上去是心力交瘁,只是神情表现异常倔强,似乎不想再高远面前太过软弱,走到高远跟前,文公也没伸手去拿翡翠。
因为文公知道,伸手过去高远一定不会给他,因为这是物证,文公只能近距离瞧看,看得两眼文公忽而双目一睁,似乎认出这是什么东西。
高远一直在注意文公神情,知道他是认出此物,高远问“这是谁的翡翠?”
文公眼锋渐渐下沉“不知”
高远道“不知?我认为你知道,不说,好吧,那我也不逼你,但是有件事你要好好想想,谁有这么胆子动文家的人,如让我猜一定是有人,见你被扣在监法寺,在联系起盐令一事,有些人心里会想,文家是不行了,这才出手杀人,所以,监法寺,现在是唯一能保护你们的地方”
“如果你们出去,定会像他们一样死于非命”
高远这个说法十分牵强,无法撼动文公心理防线,对此文公闷不吭声,话是自己说的,高远也知道这话很难吓得文公,不过有件事倒是可以震住文公。
高远拿着威胁口吻道“文公,我这话虽然有些牵强,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文家就剩二公子这根独苗,我如放他回府,不知会不会出事呢?”
文公一双眼睛,就如失疯猛虎瞪着高远,眼睛不光瞪人也已经上手,文公起手抓住高远衣襟,捕手在旁一看正要上来,高远举手示意他们不要妄动,文公厉色道“高远!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能让文家绝后!”
高远冷冷道“松开,你体内还有线针,做这么大的举动,是想死得快一些?”
思索利弊文公最终松开高远,如他也死了,这仇何以得报,高远整理衣领方道“想要我继续扣着二公子,很简单,只要你能答应我的要求?”
文公神色颓然,久久不语。
高远往门口走得两步道“已经过半个时辰,文公,你还有一个半时辰的命,不为自己也要为二公子想想”
见得文公还不说话,高远一笑“好,半个时辰后我在过来”
高远出门,但是文玉堂和红山尸首并没有搬出来,留二人在里面会给文公造成心理压力。
当然刑具室也不单只有文公一人,还有两名捕手看守。
出得刑具室,来到文中英屋内,文中英失魂落魄呆坐,高远轻声道“文公子”
文中英缓缓移动眼珠看向高远“查出我大哥死因了?”
死因经过仵作探查,已经有些眉目,高远道“仵作说他们二人是中得一种香,此香能软人筋骨,如此一来无论你大哥武艺有多高强,筋骨一软三岁孩娃都能杀他们”
这话文中英十分相信,如果不是如此,他不信有人能杀得文玉堂,文中英脸色苍然道“你是去见家父?”
高远点头道“是,刚见人过来”
文中英眼中含泪道“家父也知道了?”
高远在次点头道“知道了,不过。文公似乎知道凶手是谁,他没和我说”
文中英大为纳罕看向高远,如果文公知道谁是真凶为什么不说出来,文中英问“你如何确定家父知道真凶?”
高远又拿出翡翠道“文公子,认不认得这个?”
文中英缓缓抬眼一眼翡翠,看得一眼这个人刷的就在站起来,大为吃惊道“这是。。!”
高远目光一凛道“文公子也认得这个?”
有其父必有其子,认出翡翠后文中英和文公反应一样“不认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