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行上前笑看这人"有急事要办?既然是有急事还留下看什么热闹?"
这人顿时支支吾吾无法作答"我。我。。"
张贵荣这时一看这人当场疾呼"你就是那个送食盒的!"
这人当下一慌扬声狡辩道"谁。谁送食盒了,我又不是满园春伙计!"
"你当然不是!"慕雪行上前抓起这人右手,这人知道慕雪行想干什么,是以紧紧握着拳头,慕雪行轻笑"你以为握拳就能蒙混过关?"
慕雪行一捏这人虎口,虎口一痛哪里还能握拳,拳一张,在场群众已经看见这人手上有紫色痕迹,慕雪行拿起食盒过来比对,手上痕迹和食盒握把是一致的。
众人惊哗"是他送的食盒!"
这人怒目切齿喊冤"胡说!食盒不是我送的!我是手上痕迹是粘了染水,我是染坊伙计!"
这人反应倒快,紫色痕迹如说是染坊染的也并无不可,因为都是紫色怎么说都行。
慕雪行不怕这人嘴硬,将这人手松了点点头"如你真是染坊伙计,染上紫印也是有可能的"
这人心中一喜道"那就快把我放了!"
慕雪行双目闪过浓烈目光"还在强词狡辩!"
"我没有强词狡辩!我真是染坊伙计!"
慕雪行冷道"你就回答我一件事情就好,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进过院子?"
"我没有!"
慕雪行好整以暇笑道"没进过是吗?"
慕雪行将这人右脚鞋子脱下,来到院中那锅灰处,锅灰处有人踏过,上面留着一个鞋印,慕雪行将鞋子放在鞋痕上对比一致。
慕雪行让围观群众入院"你们看是不是一样?"
围观群众见得比对一致,当场道"是一样的!"
群众中有人愤懑道"还说你没有进过院!没进过院你鞋印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是他下毒害人!"
"这人太可恨了!快把他抓起来"
见得群众大是激动,江越大喝道"都给我住口!"
众人当场止声,江越目光毒辣盯着慕雪行道"不要混淆视听!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
江越当场将他和慕雪行他们联系一起,让壮汉扣住那人惊叫"江队长!你。你可不能,过河。"
江越害怕这人将他供出来!立即扬声道"这人胡言乱语将嘴巴捂了压下去!"
"是!"捕手上前将人押得下去。
慕雪行静静注视江越,江越一双眼珠如同要冒出火来"你同伙已经被抓!还不认罪!"
"认罪?我何罪之有?毒是那个人下的,与我何干"
江越瞪着慕雪行冷笑道"是,毒是那个人下,但这是你吩咐的,因为你们在合谋抢这金珠!"
金珠又闪闪发光闪耀群众面前,慕雪行当然知道江越还会拿金珠说事,事实上金珠这事就更好解释了,慕雪行看向其中一个群众大娘,慕雪行道"大娘可否将手帕借我一用"
大娘有些娇羞解下手帕给得慕雪行,慕雪行看向江越道"江队长,把金珠放在帕上"
江越犹豫片刻"你想干什么!"
慕雪行笑道"江队长在怕什么,难道你怕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金珠跑了?"
江越目如鹰隼看慕雪行片刻,最终将金珠放在手帕上,慕雪行看众人近距离瞧看金珠"你们看,这金珠上有着什么?"
众人眼珠大瞪,除得见到金珠闪闪发光还能见到什么,有人道"没看见有什么呀,就是亮闪闪的"
慕雪行在心里叹口气,这么明显都没看见,不过也怪不了他们,常人的眼睛只会让金珠闪闪金光迷了眼,其余的东西又怎么会看见。
慕雪行提醒道"你们看金珠上面有几个指纹?"
众人这才专注看起指纹,有人道"就一对指纹,一个拇指,一个食指"
慕雪行解释"如果我们想抢金珠,那么金珠上怎么只会有一对指纹?"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慕雪行看向江越"江队长,你说这对指纹会是谁的?"
这颗珠子从头到尾只有江越拿过,上面的指纹除江越自己还能是谁的。
的确,这是个明显的破绽,如果慕雪行让他比对的话,他只能哑口无言。
江越脸色就像斗败公鸡,伸手将金珠取了大喝一声"走!"
见到江越离开,慕雪行这才长长松口气,江越都走了祖冲之见到一堆人围在院内,当下赶人道"走走走,都围着干什么!"
余人让祖冲之赶走,张贵荣心惊胆战来慕雪行身侧"好险,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中了毒"
慕雪行显得无语看一眼张贵荣"张大哥,这不是明摆着吗,当时那壶酒就祖冲之喝,我们根本没碰,我扶他的时候看见他嘴唇有些紫色,一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见到江越过来就什么也明白了"
慕雪行见到江越什么都显得明白,侯三盯着郭允还是有些不明白,宫女上茶退下,侯三就陪站郭允身旁,桌上点着熏香郭允闭着眼睛养神。
人是闭着眼睛也是能感受到侯三看他目光,郭允缓缓将眼睛睁开淡笑"有话就说"
侯三吐出一口长气"太子殿下,微臣不知道太子对太子妃有什么心思,只是在葛府她说话也是太过无礼"
郭允凝视袅袅熏香烟气"不要一口一个太子妃叫着,她现在还是葛小姐"
"是"侯三改口道"太子身份尊贵,那葛小姐一点也不懂得礼数尊重"
郭允对此却并不在意缓笑"她又不是宫里人,守那么多规矩做什么,一个人能做自己是福气,可别像我们一样,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在三思虑,这样太累了"
侯三显然有自己看法"可她毕竟是要进宫的,想当太子妃可不能没有正形"
郭允想着宫门深深叹道"进宫在让人教习就是,来得急,这不都是小事"
侯三沉吟半响"这可不是小事,尊卑不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个人能做自己的确是福气,但这话只能放在宫外说,在宫里如果肆无忌惮这会把她害了"
侯三说的话不无道理,在宫里每走一步都是踏着刀子前进,郭允眉头一沉点头道"你说得对,野性子入不了宫,在宫里没有大小错之分,如让人拿着由头将会非常危险,宫里人就一种脾气,爱处处计较"
郭允想得想道"侯三"
"微臣在!"
郭允道"你帮我送个礼物给葛小姐"
"是"
"等等,顺便也给葛公送份礼物"
有些人送的礼可以慢些,太子送的礼没人敢怠慢,一眨眼礼物就到得葛府。
二个下人拿着礼物入屋,葛玉泉苗湘媛就在屋内,这二个下人,一个拿着一张白纸,白纸是镶在金框里,另外一个是拿着剑鞘。
二个下人拿着礼物立身在葛玉泉二人面前,葛玉泉眉峰就像皱折那般深"太子这是何意?"
苗湘媛在叫来另外一下人道"去吧小姐叫来"
"是"下人退下。
葛玉泉看下人问"礼就送到门口交给你们?"
下人点头应声"是呀老爷,请人也不进来,说是太子就让送到门外"
葛玉泉盯着剑鞘道"就只有剑鞘没有剑?"
下人道"没有剑,老爷,当时我还觉得奇怪来着,问得送礼的人,送礼人说就只有剑鞘没有剑"
葛玉泉看向苗湘媛问"夫人,太子送来一张白纸,一柄剑鞘这是何意?"
苗湘媛也是猜不透,这时葛怡汐进来,苗湘媛问"怡汐,你是不是在太子面前说错什么话?"
葛怡汐低头寻思片刻道"没有呀娘,太子走的时候,娘和爹不是送了?如果太子生气的话怎么会客客气气离开"
葛玉泉苗湘媛对视一眼点头,葛怡汐说的也是没错,葛玉泉有点不明白了"既然太子没生气,送这两样东西是什么意思?"
苗湘媛道"对了,怡汐,那张白纸就是太子送你礼物"
葛怡汐看向有框表着的白纸一楞"太子礼物?太子送张白纸给我做什么?"
葛玉泉道"你收着好好琢磨,这把剑鞘我也该好好琢磨"
一张白纸算是什么礼物?这简直是莫名其妙嘛,不管葛怡汐喜不喜欢这都是要收着,太子送的礼如果不收那是大不敬,葛怡汐不光要收,而且还要好好保管,如果弄丢或是有失,惹得太子不快那是会引起大麻烦。
镶纸的框葛怡汐拿到自己屋里放在桌上,葛怡汐定定坐着凝视白纸,这时丫鬟巧儿入内,巧儿捧茶进来见到葛怡汐看着框纸发呆"小姐,看什么呢?"
葛怡汐目光还是凝视框纸撅嘴道"没看什么,就是看一张白纸"
"看白纸?"巧儿好奇过来看得一眼,可不是白纸是什么,巧儿好笑道"小姐,你看一张白纸做什么?"
看得半响葛怡汐苦兮兮抬起头瘪着嘴道"这是太子礼物,不看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巧儿大是惊讶"太子为什么送一张白纸给小姐?"
葛怡汐瞪一眼巧儿"我要知道还看什么!"
葛怡汐显得有些抱怨在道"最讨厌他们这些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就是,送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过来让人猜"
巧儿看不懂,也猜不透默默陪着葛怡汐。
葛怡汐心道"如果望之哥哥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太子回朝,葛怡汐知道慕雪行肯定在建康,知道也出不去,上次靖北负伤回来葛玉泉早是让人看着,不许葛怡汐跑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