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渊拒绝交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将手中的刀抵到她脸颊上。
“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其他人搞了?”
“你要是敢不说实话,我弄死你。”
她瞪大了眼,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久以来听到他如此恶劣的话。
这让她想起曾经的那些事,这人也是这般威胁她,全然不把她当回事。
她干脆懒得辩解,讥笑道:“顺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呼吸都是错的。”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委屈?”
肖子渊被她语气给气笑了,将人按倒在床上,凑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疼得她直吸气,憋了憋还是没有忍住掉下泪来,那人还嫌不够似得恶狠狠道:“我就是死也腰让你死在我怀里。”
闻言她抽噎着感觉自己白日里,所有的坚强都被击破,浑身上下的痛楚几乎让她麻木。
她听着他骂骂咧咧的话,直是闭眼流泪,半晌沙哑着声音,“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原来你这么恨我,呜呜既然如此你杀了我吧。”
这样她就不用再这么痛苦下去了,不用再为了所谓的任务,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也许死了更好。
肖子渊听着细微的哭泣声,感觉她身体微微颤抖,顿在了原地不在有下一步动作。
两人不知为何突然安静下来。
江稚鱼感觉手一松,脸上没了匕首,浑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
她几乎崩溃地抓住了面前人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口,隐忍地道:“你动手吧。”
她闭上了眼,一副求死的模样,令肖子渊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半。
他将怀里的人儿紧紧抱住,没好气道:“不许死。”
江稚鱼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她只是觉得很委屈很伤心,彷佛全世界都把她抛弃了。
最后迷迷湖湖的不知如何睡着了。
肖子渊憋了许久也没有问出什么情况,最后只能憋闷在心里,一夜未眠。
他眼底的青黑,给人一种羸弱不堪的破碎感,加上他身材纤瘦,像是深受蹂躏的公子哥。
天还没亮的时候,他就听见外面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里面住得可是咱们当朝最美的公主,皇帝的亲妹妹。”
“什么公主,还不是沦为阶下囚,要不是将军护着早晚被人糟践!”
“嘿嘿,这骚娘们一点很带劲吧!”
肖子渊憋着一口气,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地上砸去。
本以为这样能让外面的人收敛些,谁知更加是无忌惮起来,有人嬉笑道:“这臭娘们大早上这是寂寞了吗?嘿嘿。”
“害,也就咱们将军治得了这小骚货。”
肖子渊听着外面不堪入耳的话,心中如同狂风骤雨般呼啸,他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儿。
心下一软,他不在的时候她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外面突然间声音停止了,接着一道脚步声越来越近,肖子渊察觉不妙。
躲进了床底下。
“嘎吱”门被推开了,那人很快进来内间,一双纹着银色暗纹的靴子出现在眼前。
他记得这人是那个西北将军,这人要干嘛?
林长旭走到桌边拎起茶壶,淋在了床上熟睡的人头顶上。
江稚鱼是被生生呛醒的,她一睁眼看见面前可恶的人,恨不得原地去世。
“你又来干什么?”
“你还没有羞辱够吗?”
死变态!
他斜眼瞧着她,彷佛在看一个物件:“那怎么够呢?我可还没有玩够呢。”
我去,江稚鱼崩溃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脸上招呼。
崩溃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能人道,所以才这么喜欢折腾人。”
他脸色微不可查的一变,像是被戳中的痛楚,顿时脑羞成怒了。
咆孝道:“闭嘴!!”
“被我说中了吗?”她得意洋洋地笑了。
“你找死!”
他脸色铁青,冷笑一声道:“江稚鱼既然你那么想死我成全你。”
“来人!”
瞬间冲进来好几个身穿军服的侍卫,恭恭敬敬地立在身后。
“将军,有什么吩咐?”
林长旭指着江稚鱼,咬牙切齿道:“将她给我捆了拉到闹市去。”
侍卫面面相觑皆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犹豫问:“将军这您舍得?”
“前朝公主而已相信大家一定非常像看着她,被活活烧死。”
江稚鱼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开始求饶:“我错了,不要我不想死。”
床下的肖子渊捏紧拳头,刚要起身就见江稚鱼被拖下了床,正好两人视线相接。
她不着痕迹的将他往里面推了推,无声地道:“不要出来。”
肖子渊只能看着她被带走,待几人都走后他才从床下爬上来。
……
江稚鱼被拖到闹市里,捆上了柱子上,底下铺着许多木头柴火。
甚至还深怕她烧不死似的,倒上了酒,只要一点燃觉对可以将她烧得连灰都不剩。
她闭了闭眼,听着周围嘈闹的声音,和无数唾骂。
只觉得无比的悲哀。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认为一个王朝的兴亡,是一个女人造成的。
无论是原主还是其他女人,皆不过是这封建统治者的牺牲品罢了。
然而所有人,却将所有罪孽强加在一个女子头上。
实在是荒谬可笑。